赵慧颖伸手扶了她起身,笑道:“这可真是巧宗,我让你帮衬我之事,竟与你心意不谋而合。”
香草闻言惊喜地抬头望向赵慧颖。
赵慧颖含笑看她道:“我且问你,你可愿按我指示做事,不要问些情由?事成,我做主让大少爷纳你为妾,只要我在府里一日,哪怕将来少爷的正头夫人也休想动你。”
香草如闻天籁,点头如捣蒜。
赵慧颖招手让她近前,低低地同她交代了近半个时辰。香草听罢红着脸点头不已,心中早已跃跃欲试。
却说这岑敬之,每日虽都到继母面前请安问好,却都是岑昌在场的时节,且岑昌惯常不留他多说话,只几句就得退出玉清院。
这二十几日下来,夜夜只能靠着日里见到的一两眼聊以心头欲火一夕比一夕高炽。连日琢磨,竟是摸透府中下人夜间巡查的规律,又兼二门上看门只得一人,且总会打盹偷懒,如此踩好时间趁黑入得二门,竟如入无人之境。
他自窃喜不已,遂一连几夜逡巡于玉清院墙外。怎奈岑昌不久前特特又着人修缮了院墙一番,岑敬之根本无法找得入墙之所。他这厢急得抓耳挠腮,却不知赵慧颖早已派人盯了他的梢,他的所作所为赵慧颖一清二楚。
这天夜里,他又自二门入得内院,躲在玉清院门前一丛花影里,却不妨被一只纤纤玉手搭了肩头。岑敬之唬了一跳,转头看去,却是香草。
香草招手让他跟着她到了一处僻静之地,眼带笑意问他:“少爷,你在这院子外头做什么?”
岑敬之知她也非正气之人,眼球一转,涎笑道:“你这丫头管得宽,不若帮我一帮,带我进得院内去,替我指引指引,届时自有你好处。”
香草凑近了他,媚声道:“少爷有什么好处给奴?”
岑敬之一把搂了她揉在怀中,气促道:“与你主母讨要你做个贴身侍婢可好?”
香草佯装受宠若惊:“少爷此话当真?”
岑敬之道:“自是一言九鼎!”
香草遂引了岑敬之复到门前花影中,轻声道:“你且在此稍待,过两刻钟我自来开门引你进院。”
岑敬之忙点头道:“千万千万!”
香草笑睨了他一眼,闪身进了玉清院。
岑敬之猫在花影里又等了两刻钟,果然见她来开院门。喜得他一步窜出花影,三步便进了院门。
香草带着岑敬之沿着粉壁行至主屋侧向,指了指墙上一扇小窗,道:“这是耳房的气窗,我已经松了栓子,从这里爬进去最是便当。”
岑敬之大喜,伸手摸了一把香草俏脸:“你这丫头,深知我心,来rb少爷定当好好酬谢你!”
说完便急忙推开窗沿,伸头进去探了一探,果然无人,遂在墙上蹬了两步跳将进去。香草见他已入得房内,又自绕到前头,从房门进正屋。
岑敬之贴着耳房的门,掀开一条细缝向外看去。正好看到屋那头对着门的榻上,岑昌正同赵慧颖在喝酒取乐。香草执了壶给二人又添了一杯酒,向赵慧颖点了点头,赵慧颖瞟了耳房门一眼,复朝香草使了个眼色。
香草会意,朝岑昌道了一声“奴婢告退”,便退出了房门外。
岑昌见房里没了他人,便拖了赵慧颖坐到自家怀里,两人以口渡酒,玩得不亦乐乎。
少顷,两人便都觉欲火升腾,身痒难耐。赵慧颖知道这是放在酒里的起了效,遂不忸怩,径自攀住岑昌颈项,跨坐在他大腿根上。
岑昌哪曾见她这般主动,一股酥爽从骶骨窜麻至头顶,眼里耳里只有眼前的娇花。
赵慧颖先卸了自家衣裳,再同岑昌解衣。岑昌哪等得了她,三两下褪尽衣物,复把娇花抱回大腿根。两人且亲且摸,颠颠耸耸,上下不停。
岑敬之在耳房里早就神魂欲飞,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脱了下裤,眼睛半刻不离门缝外。门外香草听着屋内动静渐大,轻轻推开门,猫着腰飞快跑进耳房里。岑敬之吓了一跳,认清是她放下心来,仍旧往榻上看。
只见榻上二人浑然忘我,越战越酣,唧作声越来越急,呼喊声越来越大,榻几早被踢翻在地,剩酒残肴洒了一地。
香草头一次看这种场面,早就目瞪口呆身软腿乏,差点忘了自己进来是做什么的。待见身前岑敬之除尽衣裤,压抑着喉咙低嚎,方才如梦初醒。遂急急地褪下衣裳,光条条从后头抱住岑敬之,口里不住低唤道:“少爷,要了奴家吧,要了奴家吧。”
岑敬之被一团娇软覆上后背,恍若醍醐灌顶,一个转身把香草压倒在地,长驱直入,颠来捣去,毫不怜惜,只欲快点替自家泄了火。
一时间门内门外响成一片,却又两厢不扰,各自未觉。
这一整夜,岑昌同赵慧颖借着药力从榻上到床上,又从床上到凳上,辗转几度,不止不休,直到天近发白方才搂在一处歇了。
岑敬之同香草在耳房内,磨坏了膝盖磨破了背,一个强要一个强承,也战而又战。直到四更,岑敬之才跌跌撞撞摔出窗户,瘸着腿出了内院回到自己房里。
香草初经人事,未得怜惜,咬牙撑下来,此时还要起身收拾一地狼藉。腿间痛不可当,才草草扫了那些红白之物,就觉自己头昏眼花几欲坠地。她不敢再待,趁着房内主子还在癫狂,猫着腰从原路出了房门,扶着墙回了自己房里,一头栽倒床上,冷战连连,不一会儿就发起高热。
第二天早上,小丫头待岑昌和赵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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