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师同意了!”
随着一声高兴的大喊声喊出了口,许文兵已快步跑回教室,直接跑到郑肖睿跟前,向他哈哈大笑,很是开心。
就这样,二人正式起身动手,搬动各自书籍物事,互换位置,换了座位。
我心中忽然产生了这个想法,迷惑疑团同时生起,迟迟不明,心想:他暗中操作、指使教唆许文兵刻意来捉弄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想着想着,脑中突然一亮,想了个到,心想:难道说,是因为我曾做过侯飞鸣情敌贾杰的同桌,和贾杰相谈甚欢,很聊得来,曾在说话时,在背后骂了侯飞鸣,多少说了点他的坏话,被他给听到了,在不经意间,间接地得罪了侯飞鸣?侯飞鸣和朱山峰来往密切,很是要好,同时,也算是间接地得罪了朱山峰?朱山峰为了替侯飞鸣出头做主,在排除了贾杰这个情敌之后,还不过瘾,还要解气,看我不顺眼,就拿我来开刀,故意找茬,整蛊于我,戏弄捉弄,存心戏耍对付于我?这事,是不是侯飞鸣在背后暗箱操作、指使教唆朱山峰故意来对付我的呢?
想到这儿,越想越像,猛地回头,分别瞧望坐在不同位置上的侯飞鸣和朱山峰二人一眼,更是斜眼瞧了一脸坏笑的许文兵一眼,心中害怕,浑身发抖,腿脚哆嗦,不住打颤,身体上下不禁感到毛骨悚然,不寒而栗,胆战心惊,心惊肉跳。
所谓:“隔墙有耳,谨言慎行。”又所谓:“祸从口出,祸起萧墙。”就因为这点鸡毛蒜皮、无足轻重的小事,就惹祸上身,危害自身,当真不值,当真不妥。
所谓:“羊肉没吃到,倒惹一身臊。”这个道理,就在这里。
想到朱山峰的厉害地方,可怕之处,我心中觉来,确实害怕,身上发毛,浑身不自在,心惊胆战。
这是闲话,只不多提。
…………
我起初见许文兵来向郑肖睿提出换座位的请求的时候,以为郑肖睿一百个不会同意,心中百坦,很是安逸,没想到,到最后,他竟然被说动了,同意换座位,这是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完全没有想到的事情,心情一下子就急噪起来,趁许文兵走开,去向刘老师提出换座位请求的机会,赶忙对郑肖睿说:“你还是不要和许文兵换座位了,还是依旧和我坐在一起,我们继续做同桌得了!”只要尽自己最大努力,最大可能地劝服他,让他听从,不去和许文兵换座位,仍然和我坐了,成为同桌。
同时,内心复杂,思绪烦乱,心想:与其和许文兵这个讨厌鬼做同桌,还是依旧和郑肖睿这条**做同桌要来得更好一点,更合适一点,毕竟,郑肖睿虽然是条骨灰级“**”,平时对我不少传播些淫秽思想,影响我身心,不过,他总算是个高材生,优秀生,素质高,知识广,又和我做了许久同桌,彼此之间,也谈熟了,多多少少有了感情,有了默契,这时候,突然之间,换了这个不太熟悉的,以前就不太喜欢的,学习成绩和素质又全部都很差的,可以说,每次考试成绩出来,基本上门门功课都挂红灯、都垫底的、排在倒数一二位的,这样的一个人坐在我边上,成为我同桌,我又怎能接受,怎能愿意了?
可是,郑肖睿却很是乐意,很是高兴,听了我诚心挽留他的话,不但丝毫无动于衷,更是朝我翻了翻白眼,轻蔑笑笑,冷笑着说:“你自己也说了很多次了,一直在说,和我交流无法沟通,彼此之间,没有共同语言,缺少共同话题,多说上一句话,也全都是废话,还不如不说要来得更好!既然这样,那还不如像现在这样好聚好散,反而要来得更好!你说,是吗?”
他说话轻声轻气,柔声柔气,让人听了,丝毫就动不起怒,发不起火来。
…………
他口中所说的话,确是事实,的确是我以前曾经多次向他说过的话,前排同为“三淫”之一的干林和邱洪宇二人都听到过许多次,可以出来,为之作证,我想抵赖,人证都在,也抵赖不掉,推脱不了。
想到那时候,我之所以要对他说这些话,主要原因,不为别的,就是因为他常向我不三不四的说些诲淫诲盗、肮脏不堪的话语,主要就是怪他这一点坏毛病不好,只用这些不堪入耳的话语来污染侵蚀我清醇的内心,纯洁的心灵,激怒了我,惹恼了我,我这才怒不可遏,火性起来,感性上头,占据上风,压住理性,冲昏理智,张开嘴巴,脱口而出,实在是心直口快,直肚直肠,毫不遮掩,毫不掩饰,有意说话,无意伤人。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哪里会想到,我说是说过了,不放在心上,不以为意,他听也是听过了,却一直都放在心上,不曾忘记,这时候拿这话说出来压我,我自然无言以对,无话可说了。
再说了,这换位置的事,也是他们你情我愿、刘老师考虑到实际情况,多半会点头同意了的事,我作为班里的一个学生,又有什么权利,又有什么办法,能去强行阻止他们交换座位、互换位置呢?
…………
从此以后,我就被迫和许文兵坐在一起,成为了同桌,心中纵然有千万个不愿意,千万个不乐意,也是无奈,没有办法,只好忍耐,坐了得了。
有时候,心中古怪念头起来,偶尔心动,心想:是不是他受了后头朱山峰教唆指使,故意和郑肖睿换了座位,就近原则,好从我身边直接下手,欺负于我?想到这儿,心中害怕,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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