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去哪,你刚不也说了吗,怀南王、临江王的都送了,现在还有丞相大人的呢。”
“那赶紧去吧,别歇了,误了事,咱们可担待不起啊。”
窦宪听着人走远了,大大出了一口气,对着笑嘻嘻玩笑的福歌说道:“你呀。。。”
☆、二十六、突如其来
二人这一番折腾,弄得枝晃叶落,直到筋疲力尽,才下得树来。
福歌正要调笑窦宪,就听见一个冷冷的声音说道:“王爷,真是好兴致啊。这旁边的都是百年树木,有些还是□□建都时种下的。”
窦宪牵着福歌的手,回头看了一眼,此处正是丞相甘业,窦宪心中一片桃花,说话也柔和了许多:“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丞相乃是两朝帝师,不会不知道吧?”
甘业脸一红:“哼,王爷天潢贵胄,太后甚是挂念,如此放荡,怎能令太后放心?”
窦宪挑挑眉,笑道:“本王见美人娇艳,心向往之,情之所至,太后就是知道了,也不好怪罪。”说完,拉着福歌就走。
甘业眉头皱了起来:“王爷,太后一直牵挂王爷婚事,如今这孽童在王爷身边,已是满朝非议,太后更是忧心忡忡,还请王爷迷途知返。”
窦宪叹口气道:“甘师傅,太后那有您安慰,定不会生气,至于他,不劳您费神了。”
甘业气得脸红了,福歌瞧了,悄声问:“这位大人真会去打小报告啊?”
窦宪冷笑道:“哼,就他,随他去,我倒要看看他怎么样。大不了把刚才之事说出来,本王受罚,他也好不了。”
福歌还是有点担心:“你叫他师傅,这么待他,老人家多没面子。”
窦宪不乐意:“你怎么婆妈起来,放心吧,太后是我亲娘。”
福歌看看窦宪,回头看看还在那站着的甘业,觉得自己刚才是否孟浪了些,看着那地方枝繁叶茂,没想到还真有人站在远处偷窥。福歌随口问道:“听他那口气,有点像训晚辈。”
窦宪脸色一变:“可不是吗,以为上了太后的床,就了不起了,朝中不知多少人等着看笑话呢,我看哪,皇上也不一定容得了他。”
福歌说:“这人年纪大了点,但也颇有些仙风道骨。”
窦宪拉着福歌入了帐:“你口味怎么那么广,一个糟老头子都能让你夸一句。”
福歌贴过去:“那你醋味怎么那么大,一句话都能入了耳。”
“嗯哼。”窦宪这才注意帐中还有人,今日怎么了?“林将军,有事?”
林承祖笑道:“王爷好兴致,我有点私事想和王爷商讨一下。”
“此地人多,大人请在外稍后,你我边走边谈。”
林承祖没想到受此冷遇,奈何人家怎么都是王爷,只好出账。
福歌突然想到一件事,趴在窦宪耳边说道:“我告诉你没,我救林暄的时候,并没有杀死那四个人,而且我是用他们自己的刀割伤的。”
窦宪出了帐,风一吹清醒了,见到林承祖的老脸彻底清醒了。林承祖赶紧迎上来,窦宪点点头,和林承祖边走边谈。
林承祖说道:“今早得到的消息,柔夷的使臣已经进京了。”
窦宪问:“这么大的事,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这使臣还会隐身术不成?”
林承祖笑道:“王爷说笑了,此人是柔夷的特使,带来的是女王的密信,正式的人员还在后面呢。”
窦宪看了眼林承祖,明了了:“你家二公子回来了。”
林承祖说道:“王爷真是明察秋毫啊。女王是来求亲的,不知王爷有何打算?”
窦宪笑道:“打算?女子都不愿去国和亲。“
林承祖说道:“王爷此话差了,这未尝不是君临天下的一个机会。”
窦宪看着林承祖一脸诚恳的样:“将军可要说清楚了,要不然被旁人听去还以为我有二心呢。”
林承祖哈哈大笑:“王爷真爱开玩笑。”
窦宪突然问道:“那几个死于伥鬼之手的侍卫,将军可曾见过?”
林承祖脸色稍变,那日林暄受袭,很快就被自己人救了回来,那四个侍卫据说是林暄刺伤的,难道怀南王知道些什么:“见过,我听说此事,赶紧去看看,毕竟老朽负责京城守卫,要是出了差池,可也是一桩责任呢。”
窦宪点点头,与林承祖寒暄两句,分开了。
林承祖满腹孤疑去找林暄,再三询问那日之事有无他人看见。林暄一口咬定,皆是自己所为。
林暄看着祖父烦躁的样子,问道:“怎么是谁问起祖父那日之事?”
林承祖点头:“怀南王似乎知道些什么。我看你今日和他身边那个宠侍关系不错,等回去,你好生去打听打听。”
这话正中了林暄的心意,点点头。
林承祖又说:“临江王已经启程了,今夜你就去探探他的口风。”
林暄低头称是。
窦宪回去对怀诚说:“看看皇上走了没?若是不在,即刻启程。”
入了帐,见福歌四平八仰的躺在床上,扯着小呼,露着白嫩的肚皮,窦宪见着可爱,伸手在肚皮上摸了一把。
福歌睁开眼睛,看是窦宪,被子一裹,背过身去:“睡觉时间,闲人免扰。”
窦宪靠过去:“刚才不是还要做贤夫呢,怎么这会就闲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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