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子鱼咬唇,红晕渐染,眸底晃晃,忽地凛然一俏,急快地贴着垣市的唇角一退,侧身跳下了榻。
垣市惊颤,周身窜热失力,坐在了榻边地榻上,脑中空空一片,唇角仍有着晏子鱼贴来的温凉柔软,一时心头眯瞪,半响起不来。
她与晏子鱼同榻三年,再是情动,也都是少年女儿家的平常亲近之举,不曾有过这样的唇际蕴贴。何况元帝寡居,宫中清净,若说有什么情·事教导,也都是宫人的私下之举,何曾翻到过台面上来?
唇际一贴,恍若梦境,情系澎湃,心口怦跳之声轰轰响在耳际,垣市傻傻笑来,情系难忍,手脚并用地爬起,跟着追到了屏风后面。
“晏子鱼,你欺负…我……”本是软糯黏语,可见到屏风后面褪着衣衫,半呈玉白之身的晏子鱼,垣市心底便只剩了心疼。
旧年的鞭笞陈伤,依旧有着难看的痕迹斑驳,肩头的淬毒新伤为棉绢细裹,肌肤的盈润和棉绢的粗麻相比,伤上之伤,就愈发刺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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