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轩好笑的说道:“你这点头又是摇头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你看着笔墨的眼神这般明显。怎得还怕我知道。”
星眸泛着疑惑的光,咦了一声:“有那么明显吗?”钟毓脸一红,怎得将心理的话都说出来了。
钟毓丝毫没发觉两人的距离近的有些暧昧。鹤轩嘴角一勾,不动神色将手环上他的腰,一本正经的说道:“那是自然。”鹤轩坐到钟毓后头。未理会钟毓迷茫的眼神。将自己常用的狼毫塞在钟毓手上,道:“我教你。”
钟毓惊喜,一双星眸微微弯着,不确定的道:“真的。少爷要教我习字?”
鹤轩笑:“当然,我说过的话,何时不当真。”
钟毓狠狠点点头,应道:“恩。少爷说的话都是真的。”他说过会教自己习字,现在鹤轩真的教自己习字。虽然过去三年,但他不是没有食言吗。
三年,不短不长。鹤轩想自己至少没有食言。
两人中间隔着厚实的衣物,没有没有肌肤相亲,没有耳鬓厮磨。但无论是钟毓还是鹤轩心里却是无比满足。钟毓想,鹤轩居然主动接触他,是不是没有以前那般讨厌自己。
鹤轩却是想着,只要让钟毓慢慢习惯自己的存在,就能忘了之前不好的回忆。
钟毓手执着笔,鹤轩握着钟毓的手。鹤轩不敢握的太紧,他知道手上冻疮会很难受。说道:“钟毓可识的字?”
钟毓有些局促不好意思的说道:“会……会识的一点,阿爹以前教过。可是写的不好。弟弟识的比我多。”
手里感受着钟毓手上凹凸不平的冻痕,听这话,心里膈应的很。杜若的字,谈不上好坏。起码也是识的字的。两人既是同生同长。怎得受到的教育却是不一。当下开口道:“钟毓没和杜若一起上过私塾?”
钟毓笑笑:“弟弟资质比我好。家中的条件只能让一个孩子上私塾。就让弟弟去了。”
鹤轩心里冷笑,资质好。若是说学识当真看不出来,若是说是阴招那当真是个中翘楚。鹤轩状似无意的问道:“钟毓不想学吗?”
钟毓楞了一会,不明所以扭头看向鹤轩,道:“为什么这么问。弟弟学了之后就可以教我呀。而且啊爹也会教我的。”
鹤轩道:“我记得你爹是猎户,就算识些字,也是皮毛。还有杜若学了之后也没有先生教的易懂。”
钟毓想了想,恍然道:“好像耶,弟弟教的我都不懂。阿爹教的容易多了。”钟毓笑笑:“果然,我的资质不如弟弟。”
鹤轩心里讽刺,杜若那善妒之人,又怎岂会真心教他学识。鹤轩又道:“决定上私塾之事可是杜若提议。”
“对呀,弟弟想的比较妥善。啊爹养我们两个人很辛苦的。一个人学也是学两个人学也是学。弟弟比我聪明也比我好看。让弟弟去是最好的抉择。”钟毓声音低了下去:“虽然我也想去。”
鹤轩适时的开口:“钟毓想学什么字?”
果然,钟毓欣喜的说道:“我想写少爷的名字。可以吗?”
鹤轩一愣,随后淡定自若的说道:“钟毓不想写自己的名字吗?”鹤轩的神色平静如水如果忽略他通红的耳郭。当真会以为他如面子上波澜不惊。
钟毓点点头道:“想,可是我也想写少爷的名字,就是写的太难看所以一直不敢下笔。太丑了。”
鹤轩一笑,握着钟毓的手带着笔杆划动,笔走龙蛇,铁画银钩。刚劲的三个大字跃然出现在宣纸之上。钟毓崇拜之意不言而喻。激动到:“这厮我和少爷一起写的名字。”鹤轩手掌传来温暖的温度。钟毓感觉好安心。
一会,宣纸之上又多了两个爽爽有神的两个字。正对这周鹤轩三个字的下方。耳朵传来鹤轩低沉有力的声音。
“这下,你我的名字都在上头,刚好。”
钟毓痴笑,点点头:“刚好。”说着问鹤轩:“可以把这个给我吗?”钟毓眼巴巴的瞅着案桌之上写着两人名字宣纸。
鹤轩心里一跳,瞅瞅钟毓满怀希望的眼神。他不知道这样多呢容易让人误会吗。鹤轩喉头滚动一下,有些笨拙的应道:“你喜欢就留着。”
鹤轩欣喜若狂,脱口就道:“谢谢鹤轩。”
片刻两人皆是一愣。随后钟毓连忙说道:“不是的少爷,我不是有意的。”他猛的想起自己叫出鹤轩的名讳之时。他那寒刀子的眼神。只得又说道:“少爷,我得意忘形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鹤轩无所谓一笑:“不怪你。以后莫要再人前直呼我的名讳便可。”现在不可。
钟毓转身,与他面对面。认真的看着他话的真实性。突然脸上通红。此时的钟毓整个人都落在鹤轩怀里。对上好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腾的一下脸上更红了。
半夜,鹤轩轻手轻脚进入钟毓所在的侧卧当中。房中染着取暖的火炉。烧红的炭火兹兹冒着点点火光。鹤轩仗着习武之身,将房中的景象纳入眼底。蹑手蹑脚的走进钟毓。眼角眉梢带着春风之笑。蹲下身,与他平视,当然也只是鹤轩看着。
鹤轩轻手掏出瓷瓶。小心将钟毓的手背被褥当中拿出。细细摩擦他关节上的肿胀的关节。指腹上裂开细小的伤口。还有些处带着紫色。鹤轩爱怜的吻过每一只手指。之后又将药膏涂抹在伤处。心里不断告诫自己,之后哪怕是一分一毫伤害,都不会让钟毓这般纯良的人受到。
待药膏吸收的差不多,鹤轩才将瘦弱的手臂塞回被子但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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