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程悍他们还在音乐路上苦苦摸寻出路时,丫就确立了自己的音乐风格,每次出场必定狼奔豕突,把自己长发飘飘的脑袋摇成一根疯了的拖把。
这根疯了的拖把谢幕下了台,瞧见程悍这伙人,顿时扎了个马步做了个发功的姿势,发功完毕几步助跑,一头扎进程悍怀里,
“小悍子,老哨子,我终于在有生之年又见到你们啦!”
程悍无福消受他的热情,龇牙咧嘴地挣开他坚实的臂膀,“我谢谢您还没死。”
苏日达脸上是灿烂的笑容,“你们什么时候出场啊,小爷我刚打完头炮,现场已经给你们热好了,上去捡热乎的就行。”
老朽当即不屑冷哼,“打头炮的都是虾兵蟹将,我们牢人今晚压轴,才不跟无名小辈凑热闹。”
“嘁,狗嘴吐不出象牙!”
“呸,野鸡插毛装凤凰!”
俩人王八看绿豆,见面必定互相诋毁。有这么俩活宝在,众人是无法专心享受音乐的,在后台主办方专门为他们准备的帐篷里备上好酒好菜,苏日达还开了瓶红星二锅头,奈何程悍他们惦记着晚上的演出不敢享用。陪着苏日达这个醉鬼呆了一天,结果晚上轮到他们上台时却突然换人了。
迷笛音乐节长达三天,全国各地的乐队纷沓而来,这种低级错误是从来没有的。可甭管问哪个工作人员,从他们现场的名单里都找不到牢人。
邵彻对比着两份名单,发现早半个月前迷笛公布的全阵容里是的确有他们的,连昨天都有,就是今天才没有的。
工作人员说:“这是今天早上上面才确认的名单,每年都有乐队因为意外来不了,所以每天都要重新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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