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看着他们,慢慢从床上起身,惨然一笑道:「我生平最恨的便是这「奴才」二字,你们以后不用如此自称,我是什么,也不过是个奴隶而已,早先时候,还远不如你们呢。」
说完脸红了红,还是道:「你们方才说得这套活计,也不劳费心,只细细的告诉我怎么做,我自己来也就是了。」
那两个小厮齐声道:「公子,这使不得,将来若有一星半点儿差错,我们人头不保。」
易水道:「所以才让你们细细的告诉我,你们放心,我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吗?服侍不好王爷,我是第一个遭殃的,还是说......还是说......你们愿意伺候这套活计?」
小厮们忽望一眼,都默不作声,平心而论,他们怎么会愿意,又不是吃到自己嘴里,耳听得易水道:「你们说吧,我自认还算聪明,听一遍就行,不必你们多费事的。」他们方笑道:「既如此,公子跟我们来,这法子要配合着那些工具讲解才容易明白的。」
易水所居的屋子后面,有一个大浴池,十分的华丽,平日里别人是摸不着的,偶尔夏侯澜动了游兴,便会过来泡上一会儿,如今他把易水安排在这屋子,又许他在这里沐浴,足见他对易水是多么的精心。
此时易水就泡在这个大池子里,眉毛痛苦的皱着,看着池子中乳白色的牛奶以及在那上面漂浮着的花办,他叹了一声,就算现在的生活确实是上等人过的,他也不愿意有这样的享受。他感觉自己就像被养在圈里的可怜猪仔,被人好吃好喝的供着,最后的结局还是要被按在台桌上白刀子进红刀子出,那些享受的日子不过是为了把它养的更肥而已。
那一排水晶男形就放在大理石的台子上,映着明亮的烛火,闪耀着令人炫目的光彩,易水顺手拿起一只,目光投注在美丽的水晶上,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明明就是这么美好的东西,为什么却要被打磨成这个淫秽的形状,用来做这么丑陋的事情呢?」
紧紧的闭上眼睛,他手中的男形越握越紧,最后颤抖着送向水里,一直到触在那个柔软的秘密的地方。
心里一横,知道这一关是怎么都要闯过去的,不然别说做王妃,就是做性 奴都不够格,不停的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逃脱不了的命运,想做非常事就要有非常的手段。以借此来催眠自己,终于,易水一咬牙,就将那男形向自己的xiǎo_xué里狠命塞去。
只进去了尖端,他便疼的鼻尖儿上都是冷汗了,深吸一口气,那手又徐徐的往里探了探,仍是疼痛难当,想起那两个小厮的话,在用这个东西之前上点儿油,要好受一些。
可是他并没有照做,原因很简单,他不知道自己能否承受两次亲自启开那个可耻地方的羞辱。
肠道里面有一股火辣辣的滋味,伴随着顺着男形滑进去的少许微温牛奶,那感觉就更难言了,易水在战场上受过无数的伤,甚至多少次就在死亡的边缘徘徊,他从来都没有害怕过,可是这一次他怕了,他甚至想退缩,那只手无论他怎么的咬牙切齿,仍然无法再向前进去一步。
「很痛吧,你就是胡闹,这东西能是自己放下去的吗?」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吓了他一跳,连忙睁开眼睛,只见夏侯澜正站在上方含笑看着他,他又羞又窘,赶紧把身子往水下藏了藏,这个下意识的举动却惹得夏侯澜开怀大笑起来,一件件褪去自己身上衣服,露出猎豹般完美有力的身躯,夏侯澜也不管易水惊恐的表情,一个纵身已经跳进水里,道:「来,本王帮你弄。」
「不......不用了。这种事情怎么敢劳驾王爷。」
易水慌忙的躲避,却不料夏侯澜动作如此快捷,自己话还没说完,他已经像逮小鸡一样把自己搂进怀里,易水握紧双拳,在夏侯澜看不到的角落里,深深的闭上了眼睛。
夏侯澜是下朝之后过来的,没有办法,只要一想起易水,由一开始倔强的目光转为后来的温顺,他就克制不住自己想见他的yù_wàng,等到来了以后,看见两个小厮在外面站着,问清了事情经过后,心里对易水的怜爱就更多了几分,因此才迂尊降贵的过来帮他,如今他将眼前人儿滑腻的身体搂在怀里,一只手去握那男形,忽然一愣,反手就将那东西拔了出来,细看了看,方笑道:「你这个小笨蛋呀,第一次就用上这最大号的,你想死吗?」说完就将他打横抱起,也不顾易水挣扎,强扳开了那两片形状完美的臀办仔细查看,果然见那xiǎo_xué已经红肿,由里面渗出极细微的几道血丝。
易水这个难堪啊,拼命的扎手舞脚,正闹腾着,忽觉小腹上顶着的一个东西迅速涨大起来,而且坚硬无比,只将他腹上没有几两的肉都逼得凹陷了进去,他也是男人,自然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吓得魂飞天外,更加要推开夏侯澜。
「别动,你难道不知道我忍的多么辛苦吗?」忽然深沉下来的声音似乎有着无穷的威力,顿时让易水停了所有动作。
夏侯澜将他放下,一双眼睛就像是看到了羚羊的猎豹,满布着显而易见的yù_wàng:「易水,你......愿意现在就把自己给我吗?因为......本王似乎有些忍不住了。」
沙哑着的嗓音,一听就知道是极力控制下的结果。
长痛不如短痛,既然怎么也要走到这一步,又何必非要经过那么多次让自己难以承受的耻辱再给他呢?易水心里迅速的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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