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一直很寂静,直到周晓静给她打电话,说晚上潘悦要来家里吃饭,让她回来的时候给潘悦带个礼物回来。
哈……
礼物?
她突然又想起梁佳文,她今年又把梁佳文的生日给忘了。
梁佳文接到她电话的时候一声不吭,只听着她不停的道歉然后就挂了电话。
傅缓仔细回忆了自己人生二十五年,如果今天过生日,昨天有人提醒了自己,今早上起床的时候她也肯定是忘记了的。
只是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忘记她好姐妹的生日。
后来梁佳文给她发了条信息:“生日就算了,本公子过几天订婚,准备好订婚礼物送过来。”
梁佳文要订婚了,一直暗恋陆南的梁佳文要订婚了。
结婚对象当然是个女人,那女人说要把他掰直,然后……
真的掰过去了?
晚上傅缓回到家的时候当然给潘悦选了一条精致的铂金项链,周晓静说:“上次太匆忙舅妈都没有送你个小礼物,这次补上,可不要嫌弃哦。”
傅缓看着潘悦带着项链的颈上是很好看的,潘悦的肌肤也是很好的那种,几乎碰一下就会发红。
当然,她也是,她想可能是遗传。
比如爷爷跟爸爸都是那种喝酒就上脸,脸红的人。
“谢谢舅妈。”潘悦摸着颈上的项链说道。
“爷爷呢?”傅缓受不了人家那么客套,然后转头看着客厅里没有其他人就好奇的问了声。
“出去下棋去了,不过应该马上就回来了,听说他外孙女要来,立即就扔下棋局往回走呢。”周晓静立即说道,还用那种宠爱的眼神看着潘悦。
傅缓怎么有种来了个女孩子跟她抢妈妈的危机感?
真的过不久老爷子就回来了,傅缓刚刚给他捏了两下肩膀潘悦就贵在他另一边帮他捏,傅缓瞬间就捏不动把手移开了。
傅缓看着潘悦的手突然想起那句是,手如柔荑,肤如凝脂,然后心情更差了。
她觉得头疼愈来愈厉害,然后吃饭前就找了两粒止疼药吃。
周晓静站在旁边看她喝水问她:吃什么药呢?
“头有点疼。”傅缓说。
“昨晚喝多了?听说昨天你在简行餐厅里请客,后来还是他买单?”
“不是我叫他买的。”傅缓耸耸肩想要让她母亲知道她的心意。
“那还用你说嘛,他又不傻。”周晓静嘟囔了一声。
“实际上是王程锦跟顾城怂恿他买单,他只是没拒绝而已。”
傅缓又继续耐着性子解释。
周晓静觉得自己这闺女有点灵顽不灵。
“你跟外头那丫头学着点,你看她多会讨人喜欢啊。”周晓静给傅缓使眼色。
傅缓看了一眼然后不高兴的生气起来,她干嘛要跟那丫头学?
“你不在的时候她常常去找简行呢,看样子是真的喜欢上简行了。”
“那又怎样?”傅缓不敢兴趣的随便问了一声。
“那又怎样?你说那又怎样?像是简行那样年轻有为的男人多少女孩子都崇拜着恨不得有朝一日爬上他的床,不求个名分还得求个一夜fēng_liú呢,谁像是你……”
“妈,我们能不说他么?”
周晓静看到女儿脸色真的不好才闭了嘴。
吃饭的时候潘悦一个劲的说自己小时候跟她妈妈的趣事给老爷子听,老爷子听了眼眶红红的。
傅缓觉得爷爷这样子真的是千年难遇。
“缓缓,我想明天跟简少一起吃饭,你也去好不好?”饭后潘悦在他们家住下来,然后到她房间门口站着去跟她说话。
傅缓刚要准备去洗澡,听到潘悦这一声后忍不住转头看向门口:“你让我去跟你还有简行吃饭?”
“是啊,虽然你们已经分手了,但是分手还可以做朋友嘛,何况你不是一直声称你们分手了也是一家人嘛?那你妹妹想去跟他吃个饭你不做陪么?”
“我没觉得我有必要作陪。”傅缓说完后就拿着睡衣去了浴室。
潘悦站在门口扒着门边继续等她。
傅缓洗完澡后站在镜子前给自己擦乳液,然后抬眼的时候看到锁骨下面有块地方有些发紫。
当她抬手轻轻地去触摸,然后再走近镜子前,把掉下来的头发扫开,然后映入眼帘的是那样的情景。
那是一个已经结了疤的伤口,不,是牙龈。
傅缓眉头立即紧皱起来,周围的肌肤被她摸的发红。
所以她早上感觉浑身不适,不是单单因为喝酒头疼?
所以她这一天都感觉自己好像被掏空也不是因为简单的疲惫?
所以早上她之所以会在简行的公寓里看到他,不是因为他昨晚也睡在那里,而是因为他昨晚其实是睡在她的床上?
傅缓瞬间觉得自己要撑不住了,为什么他们都这样了他还能爬到她床上去?
为什么第二天他还能那么堂而皇之的跟她装冷漠。
还是他昨晚只是把她当成发泄的对象。
她痛恨的闭上眼睛,眉目间紧蹙着。
她突然想起来昨晚睡着之后的一些感觉,如梦如幻。
原来,都是他,是他偷偷地爬到她床上然后把她撕碎了无数遍又组合。
所以她今天浑身沉甸甸的要死了一样根本就不是因为昨晚喝了太多酒,而是因为一整夜他都在折磨她,将她收拾的浑身都在难受。
不过这一次他真的好温柔,竟然舍得只是咬伤了她锁骨下面。
她这一天都没有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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