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给我介绍工作,扯这些干嘛。”
“没有猜错的话,从上次推了任务之后,我就没见过你杀人了。”
云谲知道他要说什么,不是很耐烦:“不想接就不接,跟找工作有半点关系么?”
“关系大了去了。工作屁大点事,费得着什么心,我现在关心的是你的身体,云谲,你丫真忍得!”
云谲面无表情:“也没有多难忍。”
“没错,是不难。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你在赌,一次比一次忍得久,下个阶段就可以忍过五年七年,对吧?还他妈嘚瑟上了,我靠,航哥心肝儿疼啊——”
苏池航心疼看着他,手指似有若无地划拉两下对方的脖颈,“云谲,不是哥说你,有yù_wàng就得发泄,就好比性欲,没女朋友还不去夜店,活生生把自己往死里憋,那叫牛吗?那叫作死!——得,别瞪我,等你尝到苦头,别来求我。”
云谲油米不进,苏池航被气得挺呛,眼神里却透露出佩服来:“行了,我不说你,说回工作的事儿。就和以前一样,刚好我手头上有几个单子。杀一个人换一万五,多的五千块算我给你,再加一年份的血凝剂。”
云谲摇头,“有没有别的做?我不想走旧路。”
当时杀人是解燃眉之急,如果可以,他也想坐在办公室里,看看文件朝九晚五的,但他没读过书,虽然识字,却什么文职工作都做不来。
之前还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现在家里多了个人,要吃饭要读书,别的地方工资太低,根本养不活两人,云谲没办法,才想到让苏池航帮忙找找门路。
“为什么?”苏池航问:“吃不饱穿不暖的人多了去了,这活儿能赚钱,又可以喝上血,一举两得,很好啊,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是啊,没有什么不满意的……
反正搁苏池航的理解,做一回是做,做两回也是做,第一次可以纠结,现在还来矫情个鬼?不应该有不满才对。
云谲摩挲着掌心,确实没有,他也想不到别的可以做。因为他不知道除了杀人之外,自己还能做得来什么。
可是可以吗?
翟星辰也不小了,十五岁,刚好是个成熟的年龄。杀人来的钱,却拿来供翟星辰读书,让他知道会怎么想?
云谲不清楚自己在计较什么,或许,是心里过不去那道坎,想要在小孩面前保留基本的尊严,又或者,他根本不想让翟星辰知道,自己曾经有多脏。
想到这,他坚持地摇摇头:“别提那茬事了。能不能让我在这工作?比如……做酒保之类的?”
“酒保?”苏池航差点被一口酒呛到:“谁请得起您啊。脾气暴得跟牛一样,又倔,不把我这一亩三分地拆了就不错了。”
“我是认真的。”云谲说得很真诚:“如果犯错,随时把我开了,我没有意见。”
“嗯……”
好吧,仔细想想似乎也不错,苏老板忍不住猥琐起来,如果云谲能成天在自己面前晃着,穿着紧身制服,银色马甲包裹着纤瘦的腰线,紧身的黑色西装裤,严丝密缝地贴着双【腿……
噢,妈的,蠢蠢欲动了。
“以你的姿色,根本不需要那么辛苦嘛。”
苏池航清清嗓子:“我们这儿有少爷,每天还一千出头呢。这么着吧,你不用出来卖,陪我睡两个晚上,每个星期一回,哥给你开工资,比当酒保赚得多。”
“滚犊子。”云谲操起酒杯,砸向苏老板的帅脸,“我是脑子缺根筋才会来找你。”
男人乐得哈哈笑,轻松躲过酒杯,舔了舔下唇:“亲爱的,你恼羞成怒的样子,真他妈带劲!”
云谲很烦,踹掉面前的咖啡桌,走了出去,苏池航恶趣味地摸了摸下颌,追了上去:“别生气了,我开个玩笑。这里乌烟瘴气的,只要你忍受得了,明晚正式过来上班,工资给你开三倍。”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在晋江发文,算是见识到“不能描写脖子以下的情节”的厉害之处了……
☆、偶遇情敌
云谲走出酒吧大门时,天边已经出现了星光。一个男顾客跟他打了照面,看了他一眼,眼珠子恨不得抠下来贴在云谲身上。后面的护花使者皮笑肉不笑,拍拍男人的肩膀,那家伙被异色瞳一瞅,立刻吓得屁滚尿流。
云谲不在意那些暧昧的视线,只觉得心里烦躁,因为苏池航一直跟在他旁边碎碎念,痴汉似的盯着他的屁股,“喂喂,宝贝儿,你这么冷淡,航哥很容易阳【痿的。”
“不是很好么,为民除害。”
“别介啊,你不稀罕,别人可稀罕着,酒吧里的小弟弟们都等着哥的大炮滋养呢,要是哪天被子弹儿憋坏了,射不出来,你得负全责。”
“我很乐意现在就把它剁下来。”
云谲拔出刀,无奈苏老板脸皮太厚,黏得更紧,“亲爱的,咱们好歹是一起出生入死、患难与共、琴瑟共鸣、相亲相爱的老朋友了。你瞧你,脸比风干的屎还臭,有那么不待见我吗?本大爷也是憋屈,对你这么上心,到头来还换不来你一句好的。——不信你问问酒吧那些孩子,谁不晓得航哥我流连花丛中,唯独对你念念不忘?”
苏池航那点儿心思,云谲摸得十成十,连别扭都懒得跟他装:“自己找罪受,有病,凭什么要我负责?”
“是啊,爷自作自受,整天相思你的屁【股啥时候对爷说欢迎光临。”
苏池航得意洋洋地看着他的后脑勺,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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