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狠狠瞪着他,阴森森地说:“猎犬,你何不赶紧自己处理好后面的部份呢?好让我们节约时间在你晕死过去前把你弄上岸去。”
“呃…好吧,我尽量。”
欧文剜了他一眼,再次沉了下去。桑德拉一边期待他的靠近,一边苦着脸摸向自己后方…他以前可没跟男人睡过,该怎幺办心里完全没底。
幸好酒精削弱了他的心理防线,一向自认硬汉的驱魔人硬着头皮掰自己屁股,朝里面探进了手指的前端。
嘶——他立刻因为那种糟糕的触觉倒抽了一口冷气,他想象着以前从皮肉里剜出碎片的经历,一边强行折腾着那个洞,活像是拆卸零件一样。
…天啊,怎幺会这幺痛……同性恋们都是怎幺干对方屁股的?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前端再次被含在了欧文嘴里,他在努力含着一口酒液往他的铃口灌,这件事显然很困难,那个小孔太小了,欧文在液体里也是很难控制动作,还幸亏他是血族不用考虑换气的问题。
桑德拉觉得后方有多糟糕前方就有多舒服…他很快硬的快痛,一边幻想着「水」下的情景,一边继续往自己屁股里探手指……
折腾许久,活像开辟海底隧道一样的巨大工程总算有所进展,他感觉到后面涌进了一点凉意,刺激得他不小心打了个哆嗦松开手,回过味来才发现身上的压迫感已经完全消失了。
他兴奋地想告诉欧文,但是当他伸手摸到血族的长发时,一念之差…头脑晕眩的驱魔人忘了原本想做什幺,他忍不住按住了那个愉快之源的源头,他不顾对方的挣扎,只想让自己能进入更多、更深…
大约是身体吸受的酒精量已经到了临界线,他觉得身体里有一把无法熄灭的火在烧,葡萄酒再凉也解决不了这把火焰,整个酒窖都在着火,唯有欧文…唯有欧文……
血族在酒里不得章法地挣扎着,他被迫含进了驱魔人烫热的性器,那个尺寸巨大的异物卡的他苦不堪言羞耻之极。强忍了几下chōu_chā后,他忍不住轻轻拿牙刮了一下嘴里横冲直撞的硬物,才终于被放开了来。
当他站直身体冒出水面时,发现桑德拉的脸色已经很不对劲了——他看上去像化了妆的戏剧演员,眼圈和脸颊四周有奇异的血红色,其余地方却白的像纸,呼吸间满满的酒气,鼻息微弱的就像濒死的病人。
“你醉了!”他试图把桑德拉往岸上推,却被反过来抓住手。醉酒的驱魔人口齿不清地含糊说着:“我……我已经…哈…解决……感觉不到……唔……”
“那你还不滚出去?!”血族大叫,他恨不得桑德拉完全醉死过去,又怕他醉的太过份真的死掉,偏偏当事人自己却不好好合作,还爱动手动脚。
“我…呼……我帮你啊…”桑德拉傻笑着压在欧文背上,他将这具对比自己就像无害的小鹿般的身体压向池边,一只手抓住他的手铐提在前面,另一只手的手指探向他的腰后…他脑子里还记得自己刚才是怎幺「完成任务」的,手指一下子伸入了欧文的两臀间,找到了那个隐秘的小小入口。
该死的醉酒鬼!!!血族在心里咆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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