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溪才不管会不会淹死人,他只知道韩子丹说过,用水泡泡,狐狸精的法力就会消失,到时候他爹就没事了,所以此时冷心袔的怒吼,他全当没有听见,拍拍双手,荆溪完全不看那在水里挣扎的人,转身正想离开,远远的却瞧见董雪芙去而复返的身影,估计是把人叫过来了,眼珠子一转,荆溪也来不及多想,突然一个转身,扯住冷心袔身上的衣服,就一头直接朝着水里扎了下去。
冷心袔完全不能反映,落了水的感觉就只有窒息两个字,忘了应该呼救的他,只是一个劲的在扑腾着水,荆溪下了水后神色间原本不见得有多么慌乱,可当他没挣扎两下,却是突然发现自己的脚,好像被什么东西给缠住了似,的挣脱不开,想要浮上水面,却好像被人往下逮去一样,只有那两只手掌在水面扑腾着。
借着这两人的落下,司马如琴伸手抓了两人的衣裳,硬是将自己扯到了岸边,好不容易挣扎着上了岸,浑身早已湿透,重重的咳了几声之后,扭头看向水里的两人,司马如琴一脸恨恨之色,捡了一旁的小石子就朝水里砸去:“混蛋!淹死你们算了!居然这么害我!咳咳咳……咳咳……”
水里的冷心袔不如荆溪那般,整个连头也浸在了水中,几乎窒息的他,挣扎着想要回到岸上,结果却因为司马如琴将他当成了借力点反而推出更远,荆溪这小子更不用说,几乎瞧不见影了:“救……”求救喊不出来,一张口就有水往嘴里灌去,最后无奈,冷心袔只得闭了嘴,以免喝入更多的河水。
而就在司马如琴爬到岸边坐上没多久之后,那紧跟在董雪芙身后的人,也是一起匆匆而来,除了司马萧逸和鹤云霄,还有北堂浩以及那个离开了好些时日的柩澜枢。
远远的疾步而来,北堂浩还没走近,远眺的目光在看见那水中挣扎的人是谁时,心口一绷,却是轻功闪跃飞身上前,一把抓住冷心袔的肩膀就将人带上岸边。
“心袔!心袔!”抱着冷心袔这湿漉漉的身体坐在岸边,北堂浩满脸担忧,冷心袔重重的几个咳嗽,这才好是回过神来一般,伸手抓了北堂浩的衣服,就急忙说道:“荆……荆溪……荆溪还在水里……”他记得刚才荆溪突然拉着他一起掉了下去。
尾随其后疾步上前而来的人,听见冷心袔这话,面色一沉,连问都不再多问,纵身一跳,直接钻下水去。司马萧逸看着自己妹妹坐在岸边那狼狈的摸样,错步上前,接下自己身上的披风就给她披上。
鹤云霄面色阴沉,站在岸边的样子一脸肃然,那一双深邃的眸,直朝这不见半丝动静的湖面看去,负在身后的手却是握成了拳。
刚才他们赶来时,冷心袔都已经快要落了下去,荆溪更是不见影子,若不是冷心袔还是清醒的话,那这荆溪是不是就要被他们几人给遗忘河里了?
其实荆溪敢跳下来,那是因为他自己也会浮水,但是他没有想到这底下,居然还有水草这玩意,更悲催的是那些水草现在就缠在他的脚上,他努力挣扎,使劲的想要上去,可却一点办法也没有,身体还越来越重,最后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
会不会死在这里啊?死了以后就看不见爹,看不见枢将军,看不见云霄,还有好多好多人了……
越想心里越怕,可此时荆溪却已经没了力气。
柩澜枢跳下来找到他的时候,他几乎已经没了意识,游上前去刚一将荆溪的身体抱住,柩澜枢就瞧见了那缠在荆溪脚上的水草,深深的墨绿之色,在他的脚环住打了个结,柩澜枢这才急忙伸手解开水草,急忙将人带上岸去。
岸边上的大家,全都等着柩澜枢将人带回来,谁也没有追问这里刚才到底发生什么,冷心袔靠在北堂浩怀里,只说了那么一句话,便两眼一闭彻底晕了过去,北堂浩看他个这样,也不敢多留,将人打横抱起转身就走,而当他才刚离开不久,湖面中却瞧见柩澜枢突然破水而出,怀里紧紧抱着的荆溪,脸色比冷心袔更加煞白吓人。
见得柩澜枢将人抱了出来,鹤云霄紧紧绷着的心口,这才松了口气,见得二人上岸,便连忙开口追问:“荆溪怎么样?”
柩澜枢没有理他,上了岸连忙将人放到地上,就开始朝着荆溪的腹部压水,荆溪躺在地上没有半点动静,直到柩澜枢狠狠压了几次之后,这才张口,将之前喝下的水给吐了出来。
见他有了反应,柩澜枢心里的大石这才落地,不再多留一把将人抱起就往回走,鹤云霄看着这幕,没有多说什么,扭头看了看那边被司马萧逸与董雪芙好生护住的人,皱皱眉,便追着柩澜枢的背影而去。
将人从地上扶起,司马萧逸轻叹出声:“回去吧”
“九哥!”害怕司马萧逸生气自己,司马如琴一急,连忙开口:“是那个傻子先推我下水的!”
“回去先把衣服换了,不然会受寒的,其他的一会再说”
冷心袔与荆溪都落了水,喝了不少的河水,回去之后,北堂浩亲自动手将人扒个精光,换上干净的衣服又拿棉被紧紧捂着,刘军医来看过情况,说是问题不大,好好休息两日,就没什么问题,只不过荆溪那小子的情况,就没冷心袔这么好了,人才刚被柩澜枢带回去,就发起了高烧,躺在榻上的摸样,双眉紧拧,又是一副不安之象,柩澜枢坐在榻边,皱紧了双眉的样子,神色间全是阴霾。
鹤云霄坐在一旁,沉下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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