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溪的这一番话,硬生生的说的胡逸云脸色发青,王蒙更是青筋突突直跳,一副恨不得撕烂荆溪那张嘴的样子。而冷心袔却听得心里舒坦,眼角之间的笑意毫不掩饰,北堂浩却一脸的淡定,就只有司马萧逸脸色不太正常。
谁说荆溪是个傻子了?傻子说得出这样的话?荆溪的脑子是有些不太好使,但这也不能说他就当真是白痴,蠢到不可救药的地步。
“哼!”撇开眼,不看那被自己气炸的胡逸云,荆溪直接扭头朝北堂浩看去:“副元帅我爹要是留在营里,总的给他安排一个营帐什么的吧?”虽然他很想跟他爹一个营帐,但是他刚刚才想起,离开前他几乎都跟柩澜枢一个营帐,好像没有自己的……火头营里面又全是大家睡一块,他可不想委屈了他爹。
嘴角含笑,北堂浩点了点头:“心袔,你去给倾城安排一下吧”
“嗯”点了头,冷心袔直径走到荆溪身边:“走,给你爹安排营帐去”
“好!”荆溪一喜,挽了冷心袔的手臂转身就朝外走,看向项倾城那没有什么情绪的容颜之时,还一脸笑意的摸样,伸出只手,拉了他的手臂,三人就一齐转身离开,口中还兴奋的哼哼道:“今晚上我要跟爹睡!我要跟爹睡,不然我怕有人打我爹的小人……”
远去的声音隐隐传入主营之中,硬是说得这里面的气氛冰火两重天。
☆、第三十九章:寒江面,水旋漪
“那个项倾城到底是怎么回事?”
笠日正午之后,司马萧逸来到鹤云霄的房间,开口问的第一句话,便是项倾城的事情,鹤云霄懒懒抬眸看他一眼,嘴角轻笑出声:“怎么忽然对他这么感兴趣了?”
“他的身份,我不得不做些猜想”
看司马萧逸老实回答,鹤云霄伸手一把,将人扣在怀里,下颚懒懒靠在他的肩头:“项倾城的事就是之前我说的那么一回事,会把他带来,也只是因为荆溪离不开他而已”昨日下午的事,他听说了,荆溪那傻小子的一句话,别说胡逸云会被气得七窍生烟,就连他听了也不得不拍手叫好,这么犀利的荆溪,他连见都没有见过,还说是听谁去说了。
一听是又为了荆溪,司马萧逸蹩眉,心里却在寻思着,这荆溪对鹤云霄来说好像不太一样:“为什么你会那么在意荆溪呢?”话一出口,他自己也有些后悔,他只是想要摸清楚荆溪对鹤云霄来说到底有多重,可是……
“你这么在意,莫不是吃醋?”
果然……听鹤云霄这么问,司马萧逸就知道这句话让人想偏的可能很大,淡淡蹩眉,司马萧逸开口否认:“没有”说着变相将人推开:“别这么抱着,不成样唔……”话未完,身后的人却缠了上来,堵了他的双唇。
罢了,既然他已决定下注,那就没有返回之说。
可就在他心里思量之际,鹤云霄也放开了他的唇,低声问道:“我记得,我离开前,你似乎回答了我,不知道我有没有会错意?”
知鹤云霄指的是什么,司马萧逸轻笑出声,也没开口,只是转身,伸手抓了鹤云霄胸前的衣襟,一把将人扯了过来,自己贴上,缠了鹤云霄的唇齿。
这算是回答。
心里一喜,鹤云霄两手将人怀住,安静的屋里,轻轻回响着两人齿唇纠缠的声响,齿唇分开之际,这二人的呼吸都显得有些不稳,低笑一声鹤云霄低声调侃:“你这反应可一点也不生疏啊”可说是熟练的很。
司马萧逸不以为意,任他抱着自己:“可会介意?”
“以前的事不会介意,但以后的事必然的不允,若是有违……”故意拖长的音调透着几分戏弄之意,见司马萧逸看着自己的眸,透着几分狐疑之色,鹤云霄低语笑言一句:“别人说的传的,我不相信,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若是叫我知晓你有什么猫腻,我会休妻的”
休妻二字叫司马萧逸面色微微一变,蹩了蹩眉:“休妻?为何不是休夫呢?”他可不觉得自己会是底下的那个……
这话,让鹤云霄眸低笑意更浓:“要不要试试看?”
这句笑言,叫司马萧逸心口一跳,眸色微变之际,一旁却传来了那敲门的声响。
“谁?”松手放开司马萧逸,门外随即传来了怀竹的声响:“霄哥,副元帅说您要得东西已经到了,让我过来问问什么时候给过送来?”
“对了,这件事我还差点忘了”
看鹤云霄这恍然想起什么的摸样,司马萧逸心里好奇,开口问他:“什么东西?”
“是我火骑兵的战衣,可要去看看?”
“去”
火骑兵的战衣?司马萧逸也想瞧瞧是什么样子。
夕阳西下,绿树茵茵的林中,也好似被人渡上层铂金的光芒,耀眼而不灼人,树林中,那成方形列开的队形,一个个全都身穿黄金战甲,以金丝编制而成的战衣,呈前后夹板之势,肩胛上的鳞片,和着胸前与背心的鳞片泛着闪耀的光芒,不但加护了身体的重要部位,同时亦减轻了这些骑兵行动时的过重重量,亦更使得行动时灵活更多,便是连着坐骑,也被人按上了战甲,一片的金色遥遥看去,非不觉俗不可耐,被这夕阳的光辉一照,反而更显几许华丽之感,好似那熊熊大火在树林之中,越烧越烈一般。
“火骑兵,当真是炽烈如火”一身华服的人,傲然立在鹤云霄身旁,看着眼前这一群的人,脸上露出了几许毫不掩饰的欣赏之色:“就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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