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顾虑的,看,小兔子正秀色可餐,装好了盘,就放在饥肠辘辘的恶兽前头,等着被享
用。
“……可以了……不痛了……”颖夏发现父亲出了神,再次发出微弱的请求,提醒着该结束这
事。
“胡说,靠手能擦到的地方有限,还有更深的……”颖洛假作好意提醒:“你忘了,我顶到过
更深的地方……”
颖夏自然记忆着那样的深有多深,昨晚行凶的阳物长度可观,不是手指能及的,而每个冲撞发
生的瞬间,都让他有肚子被刺穿的错觉。
“别再说……”细细的声音跟呜咽差不多。
父亲为什么能毫不在意、一而再,再而三的重提犯下的罪刑?他脸皮薄,总会被那样露骨的言
词给弄到羞窘不堪,恨不得双方都能立刻消失了记忆。
“别说什么?”手指戏弄着敏感的内壁,颖洛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说……我家小夏……吃
得好深?”
抵不过恶兽的调戏,道行尚浅的夏小兔子只能惭赧重复着期艾言词。
“没没没……那里、那里不用……真的……”
“我说过要疼你、爱你,舍不得你痛,药一定要擦。”颖洛抽出手指:“再一下下就好。”
股间的异样感除去,颖夏松了一口气,还想拒却父亲好意,一回头,眼睛大睁,瞳孔瞬间放大
。
“你……”
看见颖洛正在解开裤头,松开的拉链及微拉下的内裤里,浓密的毛丛往下延伸出三角的暗影,
肉物急窜而出,怒张的态势如巨龙昂首。
就算是已经尝过、看过那话儿,颖夏还是不敢直视,脸红撇开头的同时,不祥的预感升起,又
是往前要逃。
颖洛早料到了,他力大,只用一手扣住儿子的腰,就让对方逃脱无能。
“不过是再上一次药,再一次就好。”说得轻松惬意。
颖夏不相信,父亲目前的动作跟上药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
“宝贝,爸爸不骗你,瞧。”就像把牙膏覆上牙刷的刷毛般,颖洛将药涂上自己的性器之上,
顶端的铃口及guī_tóu处都抹上薄薄的一层。
“你……干什么?”颖夏依旧觉得大大的不妙。
邪邪一笑,颖洛说:“乖儿子,这样才能把药送到顶痛你的地方……别怕、别逃,爸爸这次会
很温柔……”
颖夏不逃才怪,可惜他撅着屁股半跪半趴的姿势正好供心术不正者长驱直入的机会,加上腰部
被抓,猝不及防之下,噗嗤一声,臀间已经被凉而硬的东西给戳入。
“啊啊……”脱口惊呼。
被充分的扩张过了,颖夏的后庭轻而易举就将凶物吞入到尽根,清凉药物直达底端,稍稍安抚
了里头灼烧的痛感。
喘了口气,或许父亲是真心替自己着想,所以用极度不正经的方式来治疗伤口,可是,小夏同
学依旧有疑惑,父亲进入后,立刻重复昨夜的chōu_chā动作,一脸急切陶醉,仿佛乐在其中。
该提醒爸爸可以了,可是,也不知是药物的影响,又或是里头被充分爱抚过的缘故,刚硬的柱
体在不停摩擦肉壁直捣幽穴的同时,竟让他的身体起了难以言喻的战栗感。
“不……啊啊……放开……”害怕起来。
颖洛怎么可能放开?他正享受着分身与潮湿肉壁擦挤的乐趣,根本是乐不思蜀。
“好紧……小夏宝贝……对、夹得好紧……就要这么紧……”
“不要再……爸爸……啊……求求你……”
哭音提高到一种溜滑而柔媚的程度,颖夏知道自己应该要表现出坚决并且生气的态度,可是嘴
巴一张,不由自主就吐出撒娇般的哀求。
完美的儿子,颖洛想:可怜处让人想疼惜,被狎弄时却又惊人的性感,让同样身为雄性的自己
血脉贲张无法克制,忘了允诺过的温柔,一遍又一遍的捣鼓。
再也无法游刃有余,只想全心投入。
颖夏被紧紧抱住,闻着父亲激烈时泌出的汗味,和着自己的,意识都昏沉了,数不清被翻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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