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尔被这一声娇喘唤回了神志。
“怎么,看样子也是舒服的很嘛。其实你心里一直想被这么对待,我说的对吗?”珀尔用脚尖挑起郝瑞拉斯的下巴,低头微笑着欣赏那张羞愤又略带妩媚的脸。经过这么多天锻炼,他终于能脸不红心不跳地坐在调教室内,听一群少年嗯嗯啊啊,哦也。
下面的一群仆人和臣下虽然奇怪最近他们的殿下为什么越来越喜欢出入行刑室和调教室,但后来想想也释然了,变态……不,是主上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猜成灾。
而被人观赏的郝瑞拉斯只觉得心里古怪。
这人每天往调教室一坐,一坐就是几个小时。不吃不喝不眨眼,就那么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但不管他是咬牙不出声也好,淫声连连也好,对方就是这么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看就看吧,他想,对方越想看,他还偏不让对方看到自己摇尾乞怜的样子。
但是、但是、这变态有时一看就是几个小时,他做活塞运动做得腰都快断了,对方也是眼皮不眨,不喊停。
有一次,真正是把人活活做晕过去。郝瑞拉斯疼地晕倒前,狠狠瞪了变态一眼。可惜变态习以为常了,那双眼睛一如既往的平静,就好像眼前的不是一幅香艳的美景,而是一群蠕动的肉虫。
还是那样不把人当人的眼神,那次掌掴他时的愤怒就好像错觉一般,从来不曾存在。
果然是变态。郝瑞拉斯愤愤然在心里斥骂到。
今天又是如此,坐在这里一坐便是几小时。郝瑞拉斯扶着道具上下挺动身子,身上渗出的汗让他觉得冷,体内的药物和摩擦带来的快感又让他觉得热,冰火两重天的滋味很不好受。
现在的他已经不会轻易地昏过去了。珀尔为了防止他晕过去,还特意叫人在调教室内点了醒神的薄荷香。时间在静止的画面中过得格外慢,郝瑞拉斯觉得他的腿已经麻得没有直觉了,腰也不像自己的。
但变态没说停,郝瑞拉斯不敢停。他听说了上次的事件。那次掏心脏的事件后之后,不知是为了不连累别人,还是那愤怒的一巴掌,每次他都咬牙坚持下来了。
就算他觉得快要坚持不下去要死掉的时候也没事,因为变态总会把他救回来,然后继续反复折腾。
习惯是可怕的,当ròu_tǐ受尽痛苦,精神疲惫不堪,日子日复一日,遥遥无期时,人们便会对别人伸过来的手又或是别人的躯体产生一种莫名的依恋感。一成不变使人难以忍受,偶尔的鞭打也可以让人觉得是种愉快。
所以当变态用脚挑起他的下巴时,郝瑞拉斯不知是一直以来的调教发生了作用,还是他也变态了。他竟然觉得这个动作十分舒服,皮肤所及,蔓延至全身,皆是难以言喻的满足,他甚至忍不住蹭了下对方冰冷的靴子。
回过神来,郝瑞拉斯的第一反应是呆傻了。僵硬着抬头,他看见的,是对方面无表情的脸。
珀尔之所以面无表情,是被这莫名的动作弄傻了。他此刻心里直抽抽反应不能。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是应该瞪我骂我唾弃我吗?蹭鞋子是什么意思,你是狗吗?你的骄傲你的尊严你的不屈不挠呢?你要真被驯化成了宠物,那我给你准备的绝望时的光明算个毛线球啊?
珀尔觉得不行不行,这不符合他的攻略计划,他要补救,他必须补救!
迅速调整眼神表情,冷笑着,脚一踢,珀尔摆出一副鄙夷嫌弃的样子,
“看来真是很喜欢,你的父母如果在这里一定会为他们有个如此听话的乖儿子感到骄傲的。”
践踏人的尊严时,最好带上第三者围观才能更加使人屈辱,大抵是这个意思。因为郝瑞拉斯闻言很快恢复了常态,瞪着人的眼神像疯了般恨不得咬人两口。珀尔深感欣慰。
在郝瑞拉斯骂出可能会受到惩罚的言语之前,珀尔随手将一块玉势顺势塞到了他的嘴里,然后淡定起身。
他说“除了郝瑞拉斯,所有人都可以休息了。他那么喜欢就让他做久一点。”
出门前,为了确定自己的话是不是成功拉到仇恨值,珀尔还特意回头看了看少年。嗯,很好,是看仇人的眼神不是看主人的眼神,他圆满了。
郝瑞拉斯愤怒地含着嘴里的东西,准备在那人出门前瞪他一眼,然而瞪完后,他却再次呆住了。
变态笑了,还笑的异常欣慰,这是为什么?
郝瑞拉斯少年摸摸跳的有些快的心脏,莫名地郁卒了,跪在地上一副硬不起来的样子。
转身的珀尔没看到,少年的幸福值莫名的跳了一格又莫名地跌了回去。
在血与肉的荒淫奢侈生活中,珀尔蹲在调教室内日日等待放生的日子到来。
自从郝瑞拉斯那莫名的一蹭后,珀尔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悄悄变质了。为防止意外,珀尔现在拒绝和郝瑞拉斯有任何肢体接触,一切问题鞭子解决。
他生怕那一天对方做出趴在地上舔他的鞋的惊悚动作,让他前功尽弃。
他敢肯定对方如果这样做了,他这辈子都幸福不起来。那实在太有心理阴影了。
他是假变态,不是真变态,和变态在一起相亲相爱,你抽我来,我抽你什么的,他压力山大。
然而,日子就是渣渣,他从来不给你惊喜,但他总给你惊吓。
珀尔没等来神官的人,倒把镇守边疆的欧西纳什等来了。
看着风尘仆仆归来,连铠甲也来不及脱便来大殿向自己报告工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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