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光顷刻间,想通了这些,觉得自己肩膀如同力压千斤!在清晨那会挂上老顽固电话后,没有一丝睡意的他,整整在那呆了近两个小时。坑爹了坑那么多年,突然有一天,一家老子很是隐晦的告知石光,他们快不行了,可能没几天喘气了,路给你铺好了,至于你是怎么走,能走多远,这道坎能不能过去,那就是他们所不能左右的了!
石光从未像现在这样倍感压力,总算是明白了一家人的用心良苦!他们也希望,自己百年以后,自己的子孙仍旧能枝繁叶茂遍地开花!并非去追求那虚无缥缈的权利欲,而是为了维持住石家这种使命,这种责任以及这种荣耀!
“这算是放权前的心理测试吗?”
石光突然间咧开嘴角,自言自语地嘀咕着这句话!高压下,要么涅槃,要么从此一蹶不振……若是失了那份自信,估计,就是自己活着回京都,宝石也将成为历史。最后的考卷,一份判定石光是高昂的活着,还是低贱倒下去的考卷。
此时在茶餐厅正对面的花坛旁,石光隔着绿化带看向对面自己的那辆越野,脸上的笑容是那样的随意,但挤在石光身边,顾秋透过树干间的空隙跟他对望,则是表现甚是诧异和惊愕!
四五个大汉围着越野车左顾右盼,其中一人手拿电话,不知在与谁联系,对方吆喝声听似不小,但隔着一条马路,两人还是听不到对方在说些什么。
“那些人,他们要……”虽然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顾秋还是侧头狐疑的询问道。
“一个记者,跟丢了,问题就大了!他们肯定设法找到你,不管以何种理由和手段,都会让你退却,这是在蓉城,你所要调查的人物是这里的地头蛇,只要你露面,估计人家就能寻至你的踪迹。说白了,你不上道,你要是上道,收几个钱回京撰写几篇有质量的稿,这事不就完了吗?”
就在石光说话时,一辆交警巡逻车停至在了茶餐厅门口,三名交警下来,好象和为首的大汉很熟,相互寒暄着,随后一个身着制服的交警,对着越野车的车牌号,啪啪一阵拍照,不用说,对方肯定动用关系,在调查车主了!
“走吧福尔摩斯,还站在干啥?等着人家来抓啊?”
“那车呢?就这样放在那里?”
“你以为呢?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美女记者,这座城市,他叫蓉城……
“臭婊,你胆是肥透了,看老今天不……”
带头汉子刚跑到漆黑胡同口处,这句话还没嘶喊出来,一面赤红的板砖,直接封盖在了他的嘴上,顷刻间,牙齿的断裂声,在这片寂静的胡同口异常的刺耳,还未等到身后那四名大汉发应过来,那道身影猛然转身冲过来,就象狼入羊群般,瞬间蹂躏着这剩余的四人。
带头汉子整张面门如同血洗一般,痛苦的捂着俏脸,在地上翻滚个不停。然而,这些对于他来说,只是厄运的开始,当一道倩影出现在这名卧地难起的大汉身前时,致命的蹂躏才刚刚开始……
手中的警棍长约半米多长,顾秋一脸狰狞,瞄准那个大汉的双跨之间,甩手就是结实的一棒,一边砸一边谩骂道:“你特么的背着老娘出轨,老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老娘还没找人喝杯闲茶,你就带人来堵?你当我吃素的?”
胡同内的市民,听到顾秋的这句暴口,瞬间全身凝固了,看着那个大汉躺在地上痛不欲生的样子,真是让人心惊胆寒,虽然胡同口处光线较为黑暗,但那络绎不绝的惨叫声,还是扣人心弦。
瞬间转过身的那道黑影,额头上布满了冷汗,拉起意犹未尽的顾秋,穿过巷口往深处窜去,这种情况下,谁还敢堵截?都说是家务事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了……
顾秋全力奔跑了近十分钟,实在跑不动,气喘吁吁的说道:“石光,我跑不动了!”
石光停下脚步,长出一口气!看着顾秋半弯着身但笑容依旧灿烂,扭身伸出手臂,掐了掐她的俏脸,双手抱起对方,往不远处的小公园走去。
顾秋一脸俏红窝在石光怀中,轻柔的为石光擦拭着不断流淌下来的汗水,笑呵呵的轻声道:“你简直太帅了,就知道你行,过瘾……”
石光这会儿还没从顾秋刚刚那凶狠的做派中恢复过来,总觉得自己裆内凉飕飕的,那架势,那娴熟的手段,好象不是第一次这样发狠啊……
“怎么?怎么不说话了?”
“你经常用这种手段,断子绝孙吗?”
“哪有……我至针对那些,让人蛋疼的男人,才会施展这种手段。你疼吗?”
听到这话,石光立马一头黑线,这是在隐晦的提醒自己,千万别做出什么蛋疼的事情吗?
“砖家们说,一个正常人类可以承受四十五倍的痛楚。但是当女人生孩的时候,要承受五十七倍的痛楚,大概就是碎了二十根骨头的样。但是,如果一个男人被咔嚓了蛋蛋,那种痛楚是九千倍,换算过来就是同时分娩一百六十个孩,或者断了三千根骨头。妹子,你确定你懂蛋疼的真正含义?丫的你这是在要老命啊!”
听着那血腥的数字列举,笑容显逐渐凝固在脸上的顾秋,眼睛眨巴一番的看向石光,憋了半天才来了一句:“坏了,刚才那货岂不是断了上万根骨头,一次性生了近千个孩了?他太伟大了!”
顾秋以严肃的口吻说出这句话后,石光噗的一下笑出了声,而顾秋只是稍作挣扎,从石光的怀中跳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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