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债你还得清吗?我对你说过,无论你欠多少,我来帮你还……”
下一秒,握在她手中的酒杯砰然落地,而云蕾则一把将手机扔了出云,然后紧抓住自己的秀发,大声嘶吼道:“为什么你不杀我?为什么不见你兄弟来报复我?为什么,为什么你明知如此,还要这么做呢?我不配,我真的不配,我是个坏女人,歹毒的女人,你们来吧,我还给你们……”
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那那颗尘封的心早已砰然为他而动,所以她不忍,她彷徨,她的不甘,那种自责和不安每时每刻都在侵袭着全身,在他面前的故作妖媚,甚至有时候她就想,若他是真qín_shòu,也许自己心里会好受一点,可显然不是,他是真小人!
泪水浸湿了床单,云蕾趴在床角停止了抽泣,快步走到镜子面前,看着自己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她淡然一笑,轻轻的脱掉外衣,转身往卫生间走去,用那冰冷的浴水冲洗着她那近乎完美的酮体,但她未感到一丝凉意。
“你说过,若是有可能,让我为你一人独舞!我一直都用各种理由搪塞你,并不是我不愿意,而是因为我怕,怕我为你舞尽锦瑟年华,却无法跟你地久天长。”
云蕾坐到梳妆台前,一笔一划地为自己画着浓浓的红妆,她很庄重,但也不失妖媚!精美的脸庞上带着一丝解脱的笑容。
房间内缓缓响起那古韵的东方舞曲,婉转动人,天籁般萦绕在耳边,赤脚柳腰缓缓而行,翩翩起舞,转身漫步而行,似弱柳扶风之姿。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再美的舞曲,也有落幕时,再美的舞姿,少了他的存在,也是黯然消魂,所以云蕾转过身去,顷刻间摔倒在地板上,而房门外响起了一阵突兀的掌声。
“好,好,枝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好美的意境!云总,好象我今天来是多此一举了。”
云蕾缓缓起身,并未回头去看那个男子,而是径直地坐在梳妆台前,擦掉额前的香汗,撩动着散落在脸的秀发,诱唇微微蠕动着说道:“该做的我都做过了,包括我不想做的,所以,我现在已经不欠们任何东西了,现在的我,是自由身。”
“哈哈!”那个男子响起带着嘲笑的声音,缓缓坐在沙发上小声接道:“确实,你现在已经完成组织上的任务了,但你也不能再活在世上了!我一直以为,根本用不着我出手,可我没想到,冷石居然会对你如此用心,即便死,也舍不得动你。云娘子啊,你真的很让人动心啊!”
云蕾则嫣然一笑,扭过头,盯着对方小声说道:“是吗?让人很动心?可我爱的人看不见了。”
“看的到,怎么会看不到呢?你下去陪他不就行了,你们在地下想怎么看,就怎么看啊。”说完,那个男子顷刻间的从腰间拔出一把装有消音器的手枪,在枪口指向云蕾的那一刹那,嘴角邪昧的笑容。
漠然瞟了一眼枪口,拿起画笔,继续为自己添妆抹彩的云蕾,仿佛解脱般地嫣然一笑,小声嘀咕道:“若有来世,我定会为你舞尽锦瑟年华。”
说完这句话,紧闭上双眼的云蕾,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灿烂,豆大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而至,在她的手中握着那台被自己摔碎了的手机,从破碎的电脑屏幕上依稀能看到那则石光临终前,发给她的最后一条短信。
食指放在板机上缓缓地扣动,中年男子笑意更浓,带着几分不舍,想要给她最后的解脱,不过就在这时,一支用肉眼很难察觉的刀片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锋利的刀刃带着凌利的锋芒,顷刻间划破这个男子的手背,扣动扳机的手指失去了控制,手枪脱手而飞,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
突然地变故,两从同时望向外面,只见一个七尺大汉步伐缓慢地打量着整个卧室,虽然看不清他的脸,但这个身影非常地熟悉,只听他慢条斯理地说道:“云娘子的品味就是不错,我喜欢的风格,不过大半夜,卧居然有男人登堂入室,真叫人不爽,玛的,老子的女人,也是你说动就动的?”
霎时间云蕾猛地站直身子,往后退了几步,重心不稳的坐在床上,失声嘶喊道:“是你,石光……”
听到这声嘶喊,石光微微扭过头来,笑容灿烂地应声道:“嘿嘿,想我没?不是让柱子告诉你要洗白白吗?晚了一个多星期,不过不急,好事多磨哈!”
“你……没死?”那个男子手腕流血瞳孔不断放大,惊愕地问道。
“傻比,老子今年才二十出头,妞都没泡到几个,哪那么容易就完蛋?哦对了。你的手,不用按住那个警报器了,在您来之前,我已经将他们全部打发了,还有,也许再过十多分钟,你的援军就要到了,不过,你等不到他们了!”
说完这句话,石光脸色霎时变得冷酷起来,那把藏在腰间的军刀已经握在手中。
“走!”那人说着,一个箭步窜了也去。
“想走?哪那么多容易。”在说这话的同时,石光已经鱼跃冲到了对方身前,凌厉的刀刃顷刻间,划向对方,中年男子快速转身仓促举起手臂,藏于手臂中的短刀,与石光手中的军刀,霎那间碰撞,发出刺耳金属碰撞声。
一时间刀光剑影,血光忽现,不过显然冷石的手段更加凌利,下一秒,诡异的一幕出现了,石光握在手中的短刀在左右两股力道作用下,反转半圈,直接绕过对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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