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们演得象,我相信他们最希望看到这个结果,来,把我药箱拿来,对,就是那个绿瓶,那个是安眠片里面的单体镇静剂,经过我用中药调配之后,能致人于假死状态!在较短时间里跟死人无异,不过若是超过这个时间点没解毒的话,就真死了。绿瓶旁边的那瓶就是解药了,记住,最迟在十一个小时之后,一定得给我服下,不然我真的翘辨子了。”
“老大,这,太冒险了吧?再说,咱这铜墙铁壁的,对方探子也进不来,只要传出消息就行了吧?”
“不,这样消息不实,不能打消对方的疑虑,所以,我必须得死一次,这就叫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舍不得媳妇套不住流氓!不下点血本哪行!至于消息,你只要本色演出即可,把我死去的消息透露出去,金总知道肯定芳心大乱!一定拉碰上我去中海医院进行抢救。对了,我让虾米买的猪肉买回来了吗?”
“在旁边,你要这干什么?”
“干什么?伪装啊!”
“下面你按照我说的去做,用你手边的那几瓶药,再用血浆搅拌,然后把猪肉切成条厚度约为五公分,用搅拌好的药膏涂抹我的上身,特别是脖子以下较为敏感区域,可以多垫一两公分,还有,我让虾米做了硅胶模具,做戏要做像,起码不能让人一眼看出是假的。”
而虾米通过wifi对讲机可以跟他们直接对话,于是在外面说道:“老大,最多十分钟就能送过去,对了老大,这计划真的不跟柱子说了?那家伙太冲动,他会疯掉的。”
“嗯,柱子这一个多星期,天天要待在金总身边,对方肯定也会预谋出动,你们先监视一段时间,万一在细节上露出马脚,我就白死了哈!”
“嗯好吧,这次柱子亏大了,这家伙眼泪不值钱,上次你在中东中枪昏迷两天,他就已经哭成泪人了。”
石光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小声道:“等到我再活过来的时候,我单独请他喝酒赔罪。”
“那好,我们当陪客,劝酒,不醉不归……”
听到鸡仔这句话,几人露出了会心的笑容,虽然手术做的不算太长,但做假死的道具则花了很长时间,所以整个过程下来,这场事关生死的手术进行了近两个小时。
柱子一直看似守在门口,虽然表面异常冷静,但心里其实焦急不已,虾米几次匆匆忙忙拿着医疗用品冲进房间,而且一次比一次脸色浓烈,这让他隐隐预感到了危机!特别是最后一次,虾米慌慌张张地推门时竟差点摔倒,这对于一个稳健的阻击手来说,绝对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相比柱子脸色的平淡,金舒雅那三个女人则坐在大厅内焦急不已,三女都显得焦虑不安,荣格格此时已经哭得没了力气,窝在王妈怀里身子不住的抽搐,而王妈脸上的鱼尾纹则皱得更深,担忧之色溢于脸上。
金舒雅一直都在大厅内来回踱步,她早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女王风范,头上的刘海都已经散落在脸上都忘了去打理,不时地搓着双手,身子不住地颤抖,浑身冰凉。
吱,紧关的房门悄然拉开,小妖一脸疲惫,神色浓重带着悲伤,抿着嘴唇,努力地抑制着自己的情绪,当他抬头看向柱子的那一刹那,双拳紧握,仰天长啸,顿时,这声音响整个小区上空。
柱子愣愣地呆在了原地,他不相信这是真的,不等金舒雅冲出房门,快步跑到小妖身边,双手紧握着他的肩膀双眼通红地问道:“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你故意在吓我对不对?”
小妖没有吭声,秃废地摇了摇头,两滴泪水顺着眼角划落下来,身子颤抖着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不,这不是真的。一定不是真的,小妖,你不能开这种玩笑的!”
柱子说完猛地推开身边的小妖冲进了房间内,看着一脸苍白的石光,安详地躺在餐桌上一动不动,脚步沉重的走到石光身边,难以置信地一手放在他的脖子上,立马就愣在那里,大声嘶吼道:“不,这不是真的。”
当柱子那撕心的呐喊声冲破云霄时,当然也毫无意外地传到金舒雅的耳内,此刻女总裁再也压抑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单薄的身子浑然不顾地冲进了小房间内,双眼中早已泪水泛滥,模糊地看着躺在餐桌上一动不动的石光,金舒雅扑上去前失声痛哭,声音凄凉地嘶喊道:“你说过,你舍不得我的,你说过,要带我走的,你说过,要保护我一生的,你说过,你从不会骗我的,可现在,现在,我知道你只是睡着了,你医术那么高明,怎么可能会死去,不会的,不会的,来,去准备车,我们去医院……”
“金总,老大已经死了!”小妖抽泣着说道。
“没有,他没有死,你是个庸医,我凭什么相信你,我要去中海医院找名医,一定能治好他,一定能的……你去开车过来……”
“金总,老大不行了……”
“柱子,给他开车。”虾米用透着凄凉的声音说道。
“我去……”柱子带着明显的不甘心,他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于是扭身抓起钥匙,很快发动汽车驶了过来,而小妖在金舒雅的嘶吼下抱起石光往宝马走去。
黑色的宝马驶出金家,荣格格早已全身摊软,爬在地上哭的像个熊孩子,嘴里一直嘟囔着一句话:“非洲人,只要你醒来,我绝不再刁难你,你想摸哪就摸哪……”
而王妈则稳住心神毅然走出金家,沿着园区内幽静的小道走进了那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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