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对于这次陈母进京治疗的事情,确实给石光带来不少烦恼,但这烦恼不是钱的方面,而是来自某个冰山女王的醋意。
石光坐在客厅跟陈家母女两个闲聊了一会儿,然后起身往陈家驹房间走去!陈家驹有些意外,毕竟是个书呆子,见了生人就有些拘谨,只见他放下书本,扶正了眼睛,憨厚地叫一场:“光哥。”
石光点了点头,示意他随便,不要拘束,自己也就是闲聊,于是笑着说道:“你会喝酒吗?”
“会,只是不常喝……”
“咱们走,上楼顶去,咱们哥俩喝两杯去,厨房里还有一扎啤酒吧!”
“嗯,我去提!”
陈家驹下意识点了点头,然后飞快地提出一扎啤酒,跟在石光身后快步的走出了房间,石光给了陈家母女一个安慰的笑容,一手提酒,另一只手搭在陈家驹的肩膀上,对陈家母女说道:“我们哥俩闲着无聊,去楼顶谈谈理想去。”
说完两人拉开房门沿着楼梯一路聊着走到了楼顶的平台,沿海的天气温暖湿润,过了晚上9点就很凉快了,没有了白天的闷热,海面吹来的凉风,带着些许海水的气息,让人心旷神怡。
石光拉着陈家驹坐在顶楼栅栏外,双腿朝外,下面是三十米的楼层,十几层楼的高度,陈家驹一坐下去,心里就有点胆怯,不敢往下看。
石光微微一笑,“哦?现在知道怕了?那天你跳楼的时候,当时楼层可这个还高一点吧?怎么就那么坚定不移呢,现在倒吓得象个熊孩子似的,呐,坐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陈家驹有点怕石光身上那股仿佛随时要杀人似的气场,当然,在来到中海之前,石光在中东地区以及在非洲战场上,确实是有生杀予夺的权利,说是杀人无数,倒也不辱他这个杀手之王的名号。
石光看着小舅子那战战兢兢的样子,伸手把他往自己身边拉了拉,陈家驹只得坐在了石光身边,随后石光打开两罐啤酒,递给了陈家驹一罐,啪的一声响,两人碰了一罐,然后石光仰着脖子一饮而尽,然后就象泄愤一般,从高楼上一把将酒瓶扔了下去,然后抹了抹嘴,扭头对着陈家驹说道:“男人做一件事,必须得过肆无忌惮的去做,这样才有可能成功。”
陈家驹没听得太明白,两手握住酒瓶,思索了好一会,轻轻的摇了摇头,“光哥,我不懂……”
“不懂,那好,咱今天就从喝酒开始,像我刚才一样,一口喝干,然后用力的甩出去,有多远,就甩多远,来,喝光你的酒。”
在石光催促下,陈家驹就象喝毒药一般,喝光完罐中的啤酒,然后用力的甩出手中的酒瓶,砰地一声砸在了地面上,而此时刚好有一对中年夫妻经过,听到这声音,仰头一看,发现上面坐在那里的石光和陈家驹,那女的立马泼妇一般谩骂了两句,陈家驹听到这声骂,羞得有些脸红,刚想开口道歉,就听到石光那惊天动地的一声吼:“叫尼妹!再特么鬼叫,老子剥光了你,再把你卖到窑子里去。”
这声怒吼响彻在整个小区上空,声音响亮至极,听到石光这句怒吼,楼下这位泼妇立马就蔫了,拉着丈夫快步走开了。
而石光盯着那对夫妻仓皇而逃的背影,微微一笑,跟陈家驹侃侃而谈道:“你看到了没有?社会就是这样的,这就是社会现实!你知道我为什么敢肆无忌惮的吼她么?因为我比她有钱,还有,我比她男人能打。”
陈家驹没有说话,而石光则自嘲的笑了笑!又拉开一罐啤酒,递到了陈家驹手中,沉声说道:“知道你母亲什么病吗?”
“我知道……癌……”
“知道是绝症,你还这么不求上进,象个女人似的战战兢兢活着,作为一个纯爷们,就该承担起男人们的责任,男人的责任,不是你家人强加到你头上的,而是你自己给你自己的!还有,你知道你姐有多苦吗?作为一个大公司的女白领,虽拿着高工资,但平时连件衣服都舍不得买,为什么?因为她替你承担了这份家庭责任!你呢,作为家里唯一一个带把的爷们,你非但对家庭没有一点贡献,而且你还拽得跟大爷似的,为个小妞寻死觅活的,爱发个小脾气,闷不啃声!说句难听点,你算个什么?你也有二十了吧,你为家里赚为多少钱,你为你妈做了什么?你跟寄生虫有什么区别?看着我的眼睛,觉得我说的对,那咱们就喝酒,喝光它个龟儿子……”
陈家驹受到了石光的话语刺激,这次喝酒显得更加的生猛,只见他一下子喝光,然后猛地扔出手中的酒瓶,气场上已经变强了很多。
“我不想多说了,大道理谁都懂,我说多了你也不爱听,你们老师在课堂上什么都说过,比我说得还深刻动听,但是,有一点,你这个堂堂的中大经济的高材生应该比谁都懂,什么叫价值?首先你活在这个操蛋的社会上,你就应该值一个男人的价钱!我说这话,你应该明白吧?”
“懂。”
“懂,你懂个狗屁,我再问你,明不明白?”
“明白了,光哥。”
“那好,喝酒。用力的甩出去,把你要砸的人当面骂出来解解恨,搞不定他,光哥给你撑腰,想骂哪个龟儿子,就大声地吼出来。”
“陈军,我、草、你家八辈祖宗……”然后是轰地一声巨响,这下比刚才任何一次都砸得更加响亮,仿佛那个抢他马了的陈军,也被他一酒瓶子给砸烂了脑袋。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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