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能让人疯狂,甚至事后自己想想,都觉得属于脑残的行为,你只会会心的笑容羞怯的捂脸,但很少会为自己的行动后悔,它存在的意义,甚至于能颠覆常人对你的理解和认知。
就如同这一次谁都不会想到,那位性子冷淡的苏曼萝,竟然会只身来到南河,做出如此让人不敢想象的事情,也许在别人看来,这种做法极为幼稚,可也正是这种幼稚,让人无法忽略她的存在。
两道让人垂涎的倩影,逐渐拉开了距离,直到苏曼萝消失不见,才让金舒雅扭头望着散落在地面的那三把蝴蝶刀,金舒雅轻轻地走到刀前,俯下身子轻轻的拾起蝴蝶刀,有些笨拙的收了起来,再转回身子时,脸上的那种笑意被冷艳所替代。
在封闭的宝马车厢内,金舒雅靠在后排,目光眺望着窗外,而手中则玩弄着其中一把蝴蝶刀,玉指抚摸着纹理清晰的刀身,她长出一口气,终于明白了妮可放弃眼前这一切后,如释重负的感觉,以及她反复说过的那句话:压力不只是源于工作啊!
她有些痛恨石光的多情,在这种璀璨夺目的鲜丽外面下,到底隐匿了多少心理负担,也许只有曾经承担了多年的妮可,才能与自己产生共鸣。
而她的预言也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点点的实现,也许她的洒脱背后,更多的是无奈,但这种无奈,却让她间接封闭起来,不再与这些纷扰有所交集,也许她是对的,也许她是错的……
金舒雅无法去评判所有人,在苏曼萝摘掉面具的那一刻,她已经清楚了对方的来意,示威嘛,也许更多的则是心有不甘的必然表现罢了,她不知道苏曼萝与石光到底生了什么,但她已经揣摩出了对方的心思。
她受到刺激了,而这种剧烈的刺激,让她毅然决然的从幕后走到了前台,金舒雅带着几分笑容,低头呢喃着自言自语道:“有人感激过你的善良吗?貌似她们只会得寸进尺呢,妮可,你走时的那种从容,直到今日我才算领悟到,可你能做到的,我便敢去尝试!”
当金舒雅嘀咕着这句话,随手把蝴蝶刀放在一边,而平常一向不善言语很少开口的大刘叔,则通过前车镜望着身后的金舒雅,沉默了许久,才喃喃开口道:“金总,其实今天苏小姐没有杀意,她只是……”
对方没有说完,金舒雅便制止住了大刘叔的言词,面带笑容的轻声道:“一个人女人要是连尝试的勇气都没有,她就不配拥有幸福,也永远不会得到幸福,伤过,痛过,才知道有多深刻,如果今天她只是默默的注视着我,连露面的勇气都没有,那她也就没有资格跟我金舒雅抢男人了!大刘叔,你信吗?冥冥中我有种感觉,他会回来的……”
金舒雅说完这话,俏脸勾勒出一抹自信的笑容,鲜艳而灿烂,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大刘叔则继续沉默下去,没有再多说一句话,但他已经从身后金舒雅的面目表情中感觉到了那种自信,曾几何时,这种自信,这种坦然,也曾出现在另一个女人脸上,她就是石光的母亲,石家第二代女当家,梅若香。
金舒雅现居在南河郊外一栋别墅内,里面的设施以及周围绿花的布局,都与中海的君临四方相差无几,这是老佛爷特地送给金舒雅的,不为别的,只为身在异乡的孙媳妇有种真心的归属感而已。
家里的一切,事无巨细都非常贴心,令金舒雅在私生活方面感受了家的温暖,王妈老佛爷也是经常造访,这也令金舒雅在心灵上并未感到冷漠,反而这个在外面习惯了冷脸的女人,在家则多了几分会心的笑容。
可老人前毕竟年事已高,而王妈也有自己的事情,所以金舒雅必须要自己积极地去面对一切,坐镇石家已有好几个月了,对于家里的内涵不再像当初那样片面,越是深入,越是觉得自己肩膀上的担子不轻,如此庞大的家业如今都在自己身上,金舒雅多少感受到有些吃力了。
好在宝石集团经过洗牌后,比之前更具有凝聚力,各个产业分工明确,她所要做的便是掌控集团展的大方向就行了。
从入主宝石到目前为止,金舒雅并没有在人员调度上有什么大的变动,一切都可以用按部就班来形容,这也令下面的高层们渐渐的把心思放在了工作上。
没有变动不代表一切安好,这几个月内金舒雅几乎翻遍了关于宝石集团所有高层的资料,俗话说:一朝天子一朝臣!自己的善良最终会换来别人的得寸进尺,如果真到那一天,她金舒雅也就不配坐在现在这个位置了。
现在,多位旧部的资料都被金舒雅摆放在桌前,她抚摸着鼻尖,另一只手紧握着钢笔,每当她对一个旧部画上一个勾时,也就意味着他距离退休的时间不远了,而这些人或多或少都是跟着梅若香打下这片江山的老部下。
整理好这些资料以后,金舒雅通过邮件把名单送至梅若香的邮箱,金舒雅一直都未回避过这些,她舒展着身躯,仅过五分钟之后,邮件的提示音令金舒雅重新点开邮件,偌大个屏幕上唯有最上方的那一段话:“人生最大的陷井,就是对群体的依赖,有两件事足以打破你的幻想:第一,世上只有父母最爱你,你在父母身上无法得到的,决无可能在别人身上得到;第二:所谓集体主义的成功,不过是领袖个人的成功,是以最大程度的剥夺你的展为代价,无论在任何时候,你都要一个人面对整个世界,你必须要接受这一点,孩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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