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这样会不会让……”
“什么都不做,对方才真是偷着笑呢,不是来了四人吗,最少,最少要给我留下三个人,老黄这事你亲自去督办,廖老头,封锁进出边境,这事你亲自去督办,老程,给我动用一切高科技,我要他们无处可逃,李大啊,跟我一起走,咱哥俩随时待命,特么的出来一个,咱就跟他虐杀一个。”
石老爷子说出这番话,几个人同时起身,异口同声道:“是。”
“给接通乔胖子的电话,给我问问他,要他战龙是干什么吃的,情报给他了,人手给他了,闹成这样的情况,这事再配合不好,让他提着头来见我。”
“是……”
石老爷子紧握着拳头的,身子不停的抖动着,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了药片,塞进了嘴里,直接吞了下去,在人们先后离开后,一道并不是挺拔的老迈身影逐渐靠近,在这个家庭里,只有老佛爷,才能在这个时候,能凑到石老爷子身边,在她那老迈的脸上,始终让人看不到任何波澜,和煦的笑容,永远那样的慈祥。
“都那么大年纪了,脾气还这样火爆,是生是死,那都是国栋和小魏的命,强求不来的。”
“妇道人家,你懂什么,不脾气,就达不到我想要的效果,我这个胃啊,真会要了我的老命,对了,若香在中海那边处理好了吗。”
“好了,就等你话了。”
“咱石家的媳妇,还是趁早接过来吧,婚事,丧事一起办,冲冲喜,我手里还有一枚属于国栋的勋章,以前觉得他不够资格,现在明眼人都看的到,够了吧。”说完这句话,石老爷子无力的躺在藤椅上,长出一口气,而老佛爷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便退出了竹园,
冬雷忽然而至,将陈家惠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她大汗淋漓尖叫着坐起了身,双眼瞳孔不断放大,肩膀抖动不已,保姆吴妈一把推开紧关的房门,当她看到陈家惠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赶紧凑上前去,顺势紧搂着对方:“怎么了,做恶梦了?”
“吴妈,我梦见石光浑身是血的在叫唤我,我怎么抓都抓不到,水,到处都是水,还有血迹。”
听到这话,吴妈心里咯噔了一下,但还是面带着慈祥的笑容,声调温和的说道:“丫头,梦与现实都是相反的,你太紧张了,还早,再睡会,吴妈陪着你。”
听到这种轻声细语的安慰,陈家惠猛吞了一口唾沫,微微的点了点头,身子缓缓的躺下,但很久都未从刚刚的噩梦中走出来。
……
此时在中海的某个别墅中,突然间,只听砰的一声,手中的茶杯毫无预兆的掉落在地上,落在铺有地毯的地面上,立马四溅开来,滚烫的热水溅在了妮可的身上,猝不及防下,这使她的手指被划开了一道伤口,整个人怔在了那里,‘噔噔’跑到窗台前,拉开窗帘,看着那微凉的天空,内心的那种痛楚,瞬间填满心头。
……
而在京城的某个房子里,张月英在高负荷的运动后没有一丝困意,只是在石光离开后,那不断挑动的右眼皮,让她心神不宁,独自一人躺在床头,紧搂着那具石光为自己准备的布偶,目光投向窗外的她,心中充斥着忐忑不安的情绪。
此时在苗疆巫神庙前,一品红长跪不起,与水仙一起在虔诚地祈祷着什么,入夜后的那种心慌感,让这个正在苗疆接手几个寨子事务的新巫总变得敏感起来,与她拥有同样感受的水仙,不约而同的来到庙前,虔诚的祈祷,一跪就是一夜。
……
三更半夜,导师梅乘风突然间匆匆离去,让本来就心慌不已的戚曼琳,仿佛没了主心骨,她从未见到过自己的导师如此慌张,在她的眼中,这位已过古稀的老人永远都是那样的博古不惊,出事了,是那个大坏蛋石光吗?
……
“关机,关机又是关机,大混蛋,你有没有囊气,这辈子都别接老娘的电话,玩够了,腻歪了,身边有小美人了。”
顾秋嘴里叨唠着这些没心没肺的话,手里则紧握着电话,一遍又一遍的拨打着石光的电话,赤脚徘徊在房间内,拨通电话时一脸的焦急模样,让人看着就心疼。
“对,打我爹的电话……”
可结果与石光一致,关机,关机,无奈的把手机摔在了床上,坐在床脚的顾秋,双手抓住头,嘴里嘀咕道:“大混蛋,你要是敢把老娘甩了,我上你家使劲的闹去。”说完这话,顾秋竟急哭出了眼泪。
……
小魔女荣格格一向以胆大著称的,不过在这个深夜,她却哭的稀里哗啦,马金凤赶到了房间,就连马老爷子以及其外婆都深夜陪护,可即便是这样,她都如同中了邪似的,哭声不止。
……
苏曼萝紧握着手中的蝴蝶刀,即便窝在家里,都不停止训练,她很少在深夜训练,可不知怎么了,今晚她心神不宁,总是会胡思乱想,石光的这次计划,她并没有参与,但不代表着她不知道,作为苏家对外的一把尖刀,苏老爷子并没有避讳她任何事情。
包括至凌晨后,苏老爷子那一连串的命令下达,都让她察觉了一种不详的气息,收起手中的蝴蝶刀,这是苏曼萝第一次入夜后,敲响老爷子的房门,伴随着房门的打开,苏曼萝看到的是一宿未睡,满脸暴戾的老爷子。
“计划成功了,但人……生死未仆,肖老爷子已经赶过去了,不过,得看天意啊!”
哐当一声,数十年带在身边的蝴蝶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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