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白冰冰端起茶盘,转身往身后的茶水间走去,而妮可眼神阴晴不定的注意着石光,她也能从他邪恶笑容的背后,感受到他的一丝愤然。
“石光,冰冰她毕竟……”
“毕竟是女士吗,男士应该有风度的让着点,我知道,我这就给她赔礼道歉去。”
然后石光双手按起沙发,快步往茶水间走去,而金舒雅一直默不作声,眼神带着几分动容,望着石光离去的背影。
妮可长出一口气,稳坐钓鱼台,有时候白冰冰这丫头的性子确实被石夫人惯坏了,人家怕你,可他石光是怎么着都不会怕你的,自求多福吧!
一直以来,妮可带给金舒雅的感觉,便可以用淳朴自然来形容!没有特别华丽的装饰,素净但绝不失体面的淡妆,修身的职业裙,连丝袜都是那么一尘不染。没有富贵象征的金银首饰,唯一戴在身上的便是挂于脖颈上的玉坠,很简单,但正是那种碧翠的衬托,托显着她的睿智和高贵。
举手投足间,总是显得张弛有度!话说三分,留七分,滴水不漏的处事方式,一度曾让金舒雅汗颜。
女人天生嫉妒,只是有的豁达一笑而过!而有的斤斤计较,沦为金钱的奴役,男人的玩物!很显然,金舒雅属于前者,对于金钱的概念她只存在于数字之间,对于容貌的自信,使其淡然的去面对每一个身边的女人。但对于妮可,金舒雅在之前,多少有些退让,这种安心因为层次观念的退让,在她与石光交往过程逐渐看淡。
“一念愚即般若绝,一念智既般若生。”
每当金舒雅心烦意燥时,特别在情绪上感到压抑等很多情绪时,石光的这句话禅明总会让她顿悟其中。
金舒雅能推敲出刚刚妮可未说完的那句话背后,隐藏着怎样的深意!‘被改变’,需要的是一个凌驾于自己上太多,太多的存在,很显然,石光就是那样一个让自己有时需要睥睨的男人。
这种感觉曾一度让金舒雅害怕,直到心结打开,愿意接受他的存在时,才明了他存在的价值对自己有多重要。
“安溪铁观音是石光最喜欢的茶。”相对沉默的环境里,金舒雅的这句话,显得那么突兀,就连妮可都不曾想到她会以此话题开头。
“确实,很多年了吧,他一直钟爱这种味道。要么就是白开水……他是个重口味的男人!”
“你对他了解很深?”
听到金舒雅这么问,妮可无所顾忌的点了点头,继续接道:“比你深,这是真的。”
对于这一点,金舒雅无可否认的点了点头,妮可放下手中的茶杯,缓缓抬起头来,目不转睛的盯向金舒雅,而对面的金舒雅不曾回避的望着对方,笑容很甜美,在这种甜美的背后,隐藏着那份毅然的不退让。她不需要退让!
“你对他了解有多深?我是说石光,你就一定能肯定他比石布莱恩公司好吗?”
亲耳听到石布莱恩公司这个词从妮可嘴里说出来时,金舒雅突然间发现,妮可其实没那么可怕,豁然开朗的嫣然一笑,不做作,没有隐藏心里的那份豁达。
“不一定吧,不过我觉得他已经很好了!他给我的感觉……很安全,也很洒脱,又不失对人生的感悟和对未来的向往。最重要一点,他知道我想要什么。”
“你知道他的过去吗?很有可能和石大少一样纨绔,浮夸!”
“你都看到了,现在的他仍然浮夸,仍然纨绔。”
“那你知道他是个不安分的人吗?我是指感情方面,比如说现在的四方新总裁陈家惠,她就是一个很出色的女人。”
话题直到谈到这里,金舒雅那从容淡定的脸上,才有那么一丝丝动容。抿着嘴巴突然发现含在嘴中的浓茶是那么厚重,厚重到与自己的心里感到共鸣。
“那你为什么不提雷晓娇,反而是陈家惠呢?这两个女人,我都熟的!”
“你知道很多?”
“他从来没有隐瞒过我。”
“但你也从来没有正面去面对过这样的问题。”
妮可咄咄逼人,目光犀利的盯着对面的金舒雅,金舒雅脸色也有些动容,但随即被她那倾国倾城的笑容所代理。
“我说我不介意,你信吗?”
金舒雅这句话反问,这让妮可露出了共鸣的笑容。轻轻摇了摇头,有些问题一旦认真,便会陷入尴尬境界,不光是金舒雅,也有妮可!
“其实,你可以选择另一外一种安逸的生活,活下去的!比如说入主宝石,那样的话,你也许就不会有这么多的压力。”
“我很幸福……”
“你也许会后悔。”金舒雅轻轻的撩动着自己鬓角,追忆似的说道:“作福莫如惜福,悔过莫如寡过。”
“嗯……很有禅意,他教你的?惜福我能懂,寡过……有时候犯一次错误,就注定万劫不复。”
“他在教我这句话的同时,又追加了一句。”
“哦?什么?”
“遇顺境处之淡然,遇逆境处之泰然。”
妮可笑了,笑得很安心,不是那种冷嘲热讽似的笑,而是那种释然的笑容……
“我不得不承认,他的存在,直接改变了你的人生观和价值观!希望你是真不后悔。”
“那你呢?是不是该感到庆幸……”
“庆幸?你是说我有机会代替你的位置?呵呵……那如果我告诉你,我也喜欢上了,你喜欢的男人,也和你一样不愿去趟那潭混水,你信吗?”
金舒雅今天坐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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