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
他仔细观察程慕笙的反应,见他双手死死抓着云锦被边缘,被子搭在肚子以下,把长腿遮挡得严严实实。很快,他看到程慕笙额头滑下了大颗汗水,不自觉咬紧了牙关,像是在拼命忍耐着什么痛苦的事情。
冼欧力灵光一闪,忽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不由得心旌摇曳。
他挪到了程慕笙身边坐下,发现对方抖了两抖,脑袋埋得更低,连耳朵和脖子都绯红起来。
冼欧力将温暖宽厚的手放在程慕笙手背上,缓缓握住,捧在手心里。程慕笙的手指修长纤细,踏上修行路之后排除了身体中的污秽,让他整个人都显得极为通透出尘,不再是*凡胎。
“思春了?”冼欧力靠近他的耳朵,用低沉雌性的嗓音轻声问。
程慕笙怕痒的朝旁边躲了躲,接着一想到自己这么多年来的暗恋心情,以及现在跟力哥本来就是情投意合的恋人,不知怎么胆子大了些,偏过头坚定道:“力哥,我们做吧。”
他说得坚定无畏,却不知道自己睫毛一直在不停抖动,显然紧张到了极点,连呼吸都停顿了一个瞬间。
听到他的邀请话语,冼欧力哪里还把持得住?当即揽住他的腰,吻住了早就垂涎已久的嘴唇,将他放倒在帐篷的软垫上。
两人气息交缠,反复交换着深吻,心跳得越来越快,仿佛快要跳出胸腔!
冼欧力在深陷*前布置下隔音和隔绝探查的法阵,再也忍受不住的开始解开程慕笙的衣带。
彼此渴望了这么多年,早已恨不得融化在一起,自然*,深陷情丨欲之中。
……
几个小时后,冼欧力抱着赤丨裸的程慕笙坐起,两人身上一片清爽,要不是有点点吻痕,根本看不出发生了什么事情。
程慕笙已经不再感到害羞,这样的过程是正常情侣的必经阶段,有什么好害羞的?只不过想到先前自己的主动情态,还是有些脸红。
唔,他跟力哥虽然是第一次,但契合度蛮高的嘛!
而且或许是两人都修行的缘故,初次他并不觉得疼痛,反而体会到了水乳丨交融的美妙,甚至有灵肉交融的快乐体验。
冼欧力忽然说道:“我记得天乾宝戒中有一门双修功法,修炼之后能让双方在结合时共同修炼,是很难得的功法,你找找看。”
天乾宝戒是程慕笙用血解除的封印,与其建立了连接,所以只有他能从里面往外拿东西。程慕笙没有动手,而是看向帐篷另一边的美食,因为有隔绝法阵在才在两人的激烈‘动作戏’中幸免于难。“我想吃东西。”
筑基期本来应该辟谷了,但程慕笙没有这种自觉,依然该吃吃该喝喝,更何况那是他家力哥用心烹饪的。
冼欧力解除了隔绝的法阵,手指轻轻一动,崭新的衣裤就穿上身:“这些东西在外面放置太长时间,口感肯定很糟糕,不能再吃了,我另外给你做,等一会儿。”
“嗯。”程慕笙静静看着他动作,心中充满了幸福感。
第二天早晨,两人毫无异状的走出帐篷,呼吸着秘境中的新鲜空气与活跃灵气。
程慕笙无意间看到远处有好些营地被破坏,很明显是潜力者之间发生了战斗,那些防护能力不足的遭到袭击,说不定还有人死亡,倒是没有看见尸体之类。
连亭走了出来,打着哈欠道:“昨晚总共有六波人对我们的防御阵法发起攻击,都各自做了遮掩和改头换面,我判断不出来究竟是谁。”
“死人了吗?”程慕笙问,他不清楚有没有布下攻击阵法。
“有四个人受了重伤,八个轻伤,但他们短时间内肯定不敢再来,秘境中人数又多,查不到。”连亭似乎很困倦,不停打哈欠。有了相同经历的程慕笙能看出他的餍足和舒爽,立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薛起宗站在连亭身后双手环抱他的腰,让他靠在自己胸膛上,给他当做人形靠垫。两人总是旁若无人的秀恩爱,看得程慕笙非常羡慕。不过要他当着所有人的面表现得如此出格,他目前肯定是做不到的,总有一种羞耻心。
他觉得连亭与薛起宗两人很妙,前者虽然有一张肉鼓鼓的可爱脸庞,但是气质清冷,总给人一种难以接近的感觉;后者看似稳重,事实上非常粘人,经常挨着靠着连亭,视线总是围绕他转动,爱得特别痴缠。
程慕笙想想自己和冼欧力,他们应该算是怎样的一对呢?财迷和忠犬?
他正在胡思乱想,其他人都走了出来。几人按照昨天商量好的,将要前往未探索区域,寻找一个隐秘山洞,试图找回水月剑法的传承。
他们将帐篷和阵盘等收回,坐上各自的飞行坐骑,往南面地带飞去。
弯月湖畔有几十双眼睛关注着他们,在看到他们往未探索区域去之后,大半都放下了继续跟踪监视的心思,仅有少数几人偷偷摸摸跟上,并拿着对讲器一样的东西,随时向人报告。
班尼迪克不敢再插足程慕笙与冼欧力,幸亏有冯朗在,他死皮赖脸的跟着冯朗坐上一匹雪白的飞马,答应付出不少积分当报酬。
席紫和毛书雪乘坐的是仙鹤,让两位美丽少女更加像神话传说中的仙子。
一行人排成菱形方阵,冯朗在最前,毛书雪和冼欧力殿后,程慕笙最左、薛起宗最右,席紫和连亭则在中间。席紫实力不弱,但她是冯朗和毛书雪两人的首要保护目标;连亭则实力最弱,至今没有筑基,不过他有出神入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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