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以为,我的驱邪方法不对,可是当时做完的时候,我已经感觉后脑的凉意消失了,这说明邪气已经没有了。
二叔见我看着他,皱了皱眉头:“怎么说呢,你遇到的这个东西,很不简单。我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个古曼童佛牌,应该是某位高僧临死前制作加持的最后一块佛牌,而且是一尸两命,婴灵怨气极重,对不对?”
“神了!”我朝二叔竖起大拇指:“没错,全中。”
“婴灵怨气,一重;高僧坐化,两重;许姐自己应该也有问题吧?三重!”二叔掰着手指头给我数:“再加上那死婴的母亲也是一同死亡的,又加一重!这个东西与其说是佛牌,倒不如说就是一件邪物!”
“可不就是邪物么?!”我一愣:“不是邪物我驱什么邪!”
“可是那经文不是邪的!高僧坐化,高僧的尸油还有发丝,肯定也不是邪的,只是这几样东西用来压制邪气,本身就跟我们这边的路子不同。”二叔解释道:“所以,你虽然看上去是驱邪成功,但是究竟结果如何,我也不知道……”
我皱起了眉头:“二叔,到现在为止,我也不知道这所谓的邪气究竟是什么。我觉得就是一种心理暗示而已,强点的邪气,就是环境的变化而引起的身子变化,没那么邪乎吧。”
“我记得你们学过意识与存在的关系,差不多吧。”二叔笑笑:“怎么说呢,反正你说的也没错。我先去买早饭了。”
我应了一声,回到自己屋里,晓晓慵懒地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闭着眼睛问我:“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没事,你睡吧,我跟二叔出去一下,等会儿把早饭给你放桌上,然后中午呢,给你电话。”
“嗯,好吧……”晓晓似是有些不情愿,伸手抓着我的胳膊,我躬下身,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起身换好衣服下楼。
二叔刚好买饭回来,见我穿戴整齐要出门,问道:“你干嘛去啊小瑞?”
“二叔,我想去茶馆看看。”我说道。
“啊?”二叔一怔:“去茶馆做什么?”
“我总觉得这事情太蹊跷了。”
二叔没有说话,将早饭放在桌上,看着我沉吟了下:“好吧,先吃饭,吃过饭我跟你一起去。”
我点点头,洗漱好一边吃早饭一边给楚莹打了个电话。
第一遍没人接,第二遍直接给我挂掉了,随后等了一会儿,给我打了回来。
(本章未完,请翻页)“喂,怎么了?”那边楚莹的声音压得很低。
“哎吆,你干嘛呢说话这么低,是不是做什么坏事了?大早上的!”我开玩笑道。
“边儿去!出事了你不知道,二环南路这边死了一个大人物,好像是猝死,但是我正跟着队长在这边工作呢。”楚莹说道:“你有事啊小哥?”
“真巧,那人算是我的一个朋友,等会儿我要去茶馆看看,正发愁这种事情发生之后会不会被封,有你在就好了,能不能通融下?”
“这个,没问题,过来吧。”楚莹说道:“我先挂了啊,你过来直接找我就行。”
一个小时之后,楚莹带着我们进了许姐去世的那间餐厅。
这是一间挺大的包房,里面有三张桌子,平时客人多的时候,就会在这里吃饭,郝叔他们本店的工作人员,也会在这里吃饭。
“现场没人动过。”楚莹指着一个椅子说道:“许女士就是在这里猝死的。”
我跟二叔绕着看了一圈,没什么可疑的地方。许姐早饭还放在桌上,是半碗米粥,还有葱饼,茶叶蛋跟小咸菜。吃的很清淡,也很养生。
“早晚我们都带回去了样本,经过突击的检查,没有发现问题。”楚莹看我们看着早餐,急忙说道。
“哦,对了,昨晚她所在的地方,你们查过么?”我问道。
楚莹一怔,像是有些犹豫,我又补充道:“你放心,我们都知道,昨天上午我就是来找许女士的。”
“好吧。”楚莹很明显是知道这家茶馆的后院的,只是她的领导肯定不让她对别人说,这才有些犹豫,见我们知道,也就没多少戒备了。
还是那间三号房,许姐他们打过的最后一桌麻将还凌乱地堆在桌上。
“这是许女士的位置。”楚莹指着昨天我来的时候许姐坐的位置说道。
我咧了下嘴巴,看来,这些人玩牌都是有固定位置的,他们比任何人都迷信。
从牌面上看,貌似有人已经胡牌了。我是不懂,站在边上看了一下,忽然听到二叔惊咦一声:“咦?怎么会有这种牌?!”
“怎么了?”我一脸苦笑:“二叔,您老人家怎么有空研究起这麻将牌了!”
“不是,这人是个高手,而且……你俩过来看!”二叔直接摆手招呼我跟楚莹过去:“你们看,这人手里有四张西风,碰了桌上的这张一筒之后胡牌,什么寓意?”
我一愣:“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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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莹倒是一巴掌按在我的后背上:“一同归西?!”
“没错!”二叔说道:“从桌上已经打出的所有牌来看,这人手里的牌完全是自摸的,打出去的牌别人也刚好要不了,四个回合之后,这位许女士打出了一筒,这人胡牌,出现自摸的这种牌,又刚好是四回合的胡牌,几率小的跟双色球一等奖差不多。”
“呵!”我苦笑一声:“二叔,您的意思是,这件案子还真是他杀?”
“不不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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