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事情总是跟她的剧本不一样呢?
怎么就结拜成兄妹了呢!
直到最后李喻回到宫里,她还是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就结拜成兄妹呢!先前不是聊得还好好的,都开始约下次一起去郊外喝茶看风景了,怎么就结拜成兄妹了呢!
难道舜华公主真的是个百合?
那也不对啊!
李喻陷入了一种无言的焦躁之中,这种感觉非常糟糕,她是坐也坐不好,站也站不定,别提多烦躁了。
恰好此时雪芽端着刚沏好的茶走了进来。“皇上,这是新送来的云雾金线茶,您尝尝?”
这云雾金线茶是南屿国的特产,只有在泰州境内才有产出,因为今年泰州水患的事情,云雾金线产量更是降了不少。李喻以前也没有喝过这云雾金线,当皇帝之后她有一次喝到了去年进贡的云雾金线,顿时惊为天人,所以她一直在期待今年的新茶,没想到却碰到了泰州水患,当时她还遗憾了很久。
雪芽一直将这件事记在心里,一听说今年的贡茶到了,她便迫不及待的拿到茶室里,烫了茶具,等皇上一回来连忙便泡了一盏,急吼吼地给李喻送来了。却没曾想到,皇上正心情不好,那盏茶放到桌上,皇上却没有动的意思。
“皇上?”
李喻从郁闷的情绪中微微清醒过来,她看了雪芽一眼,“怎么了?”
雪芽神‘色’一黯,连忙低下头轻声回答:“奴婢告退了。”
李喻随口应了一句:“你去吧。”她也压根没心事去管雪芽的反应是不是不对劲,她还是在纠结啊纠结。
看这样子,自己一厢情愿的计划是完全行不通了,可是她从哪儿找个公主给扎古?
她感觉自己急的嘴角都要起泡了,就在雪芽快要离开的时候,李喻又叫住了她:“等等!”
雪芽立刻转身,不知道为什么,李喻感觉雪芽忽然变得‘挺’开心的样子。
“皇上可是有什么吩咐?”
“嗯……你悄悄去斜雨殿一趟,跟李美人说一声,朕要见他,记住动静小些,别让人发现了。”
“……”雪芽顿了好一会儿才回了一句,接着转身就退出去了,不给李喻一点补充的机会。
不过李喻也没有生气,正好相反,她对雪芽的行动力非常的满意,自己要是像她这样,估计舜华的事情早就解决了。
哎,怎么最后就变成兄妹了呢?李喻又陷入了无限的纠结之中。
当天晚上,喻楚如约而至。李喻一直没搞清楚这货到底是怎么进崇明宫的,每次都是无声无息的。晚上她好不容易静下心来,打算尝一尝今年的云雾金线。茶杯还没递到嘴边,耳边便响起了喻楚的声音,“找我做什么?”
喻楚如鬼魅一般从月白‘色’的帷幕后走了出来。
李喻吓得手一抖,杯中的茶水立刻被晃了出来,滚烫的茶水直接泼到了李喻的手背上,她痛得嗷了一声,可却没有丢开茶杯,而是颤颤巍巍地坚持将茶杯又放回到了桌子上。
喻楚的反应也很快,他大步走了过来,等李喻刚把茶杯放下,喻楚便抓起他的手察看伤情。李喻的手背已经红了一片,看样子过不了多久就得起水泡了。
从他淡淡的语气中李喻听出了关怀之意:“怎么不丢了那杯子?”
“这……”李喻一个劲儿地傻笑,看向那桌上的杯子说:“这茶我还没喝呢。”
喻楚低头看了一眼那杯子,轻描淡写地说:“只是云雾金线罢了,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是对你而言,对我而言已经很好了好吗。”话音刚落,喻楚的手便碰到了李喻的伤口,痛地李喻刺溜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大哥,你慢点儿好吗,这可是你的手啊!”
喻楚瞥了她一眼。“知道痛下次就不要犯蠢。”
“……你这样很不友好你知道吗,如果不是你吓我,我为什么会手抖,我不手抖我为什么会被烫,所以这是你的错!”李喻十分笃定地说。
然而这对喻楚根本起不了作用,他又低头看了看,放开嗓音喊了一声常寿的名字。
一般喻楚一来,崇明宫都会提前清场的,基本上常寿都会守在殿外,李喻一直很怀疑他这个动机,不知道他到底是在看外面,还是在看自己。
常寿听到召唤立刻便走了进来。“皇上有何吩咐?”
喻楚吩咐道:“去拿瓶烫伤‘药’过来。”
‘药’很快就拿了过来,常寿同时还很机灵地拿来了一些干净的纱布,喻楚便让他给李喻上‘药’。
原本李喻还是想硬撑一会儿的,毕竟她现在是汉子身,肯定要比以前耐烫一下,但是她太看得起自己的忍耐力了,那伤口处火辣辣的疼痛感,简直就像是在火中炙烤。
所以当喻楚这么说时,她很怂地把手给伸了过去。
常寿看到伤口也没多问,老老实实地包扎好了,然后带着东西退下了。
“怎么样?”
李喻动了动手,原先的疼痛感被烫伤‘药’的冰凉感取而代之了。“嗯,没事了。”
喻楚见真的没什么事了,便转了话题,问:“你今天找我来做什么?
李喻立马就翻了个白眼,”你难道还不知道我照你是为了什么?我这手岂不是白被烫了?”
“可是为了舜华的事情?”
“不然呢?”
“这有什么好说的。”喻楚那副事不关己的表情气得李喻牙根儿痒痒。的确,一开始喻楚就说不看好了,后来也是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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