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纪程房间门口的林穆然惊恐地看着对面留了一丝门缝的房门,这声音……是……是纪程没错吧?是纪程?这、这实在是……
从楼上下来的谢忻予大大地打了个哈欠,昨天谢铭非要搂着他一起睡,还强迫他答应以后都一起睡的霸王条款,害得他屁`gu顶着一根**的东西一晚上心猿意马没睡好觉,低头见林穆然站在纪程门前一脸受了惊吓的样子,他皱着眉头对林穆然朗声道:“穆然哥?你怎么了?”
林穆然抬起头刚想对楼梯上的谢忻予打眼色,结果对面的门“呼”的一下就被拉开了。一脸嫌恶的林博文左手端着个医用托盘,上面放着酒精和万花油还有药棉等物,带着医用手套的右手上上满是黏腻的黄色药油,他见到对面林穆然一脸还没来得及收敛的纠结又狰狞的表情,想到刚才纪程的叫喊声,林博文僵硬了一秒,他的嘴唇微微抿了抿,而后还是什么都没说,一派淡定的从林穆然身边走了出去。
林穆然缓了两秒,终于意识到刚才自己犯了个多么不纯洁的错误,他有些脸红的轻咳一声,直挺挺地往后倒退着走,边走边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在对谁解释:“没事,我也只是路过,没什么事其实。”
被这场景弄的谢忻予有些纳闷,他走到林穆然身边,见林穆然的脸色一会红一会黑的,于是皱着眉头看向纪程的房门。想了想,谢忻予走到门前一把将房门推开,看到了室内的景象。
纪程的右边腰侧整个一片都是青紫,仔细一看就知道这是被殴打的痕迹,谢忻予刚要怒火中烧地问这是谁干的,结果看到那青紫上面一层泛黄的药油时,所有的火气又都一下子下去了。
这应该不是穆然哥帮他抹的药油,那就只剩下林博文了,而林博文会给纪程抹药油,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伤一定是出自林博文之手。
谢忻予的嘴角不受控制的抽了抽,看了眼趴在那装死的纪程,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感觉!枉他觉得纪程是个糙汉子和纯爷们,可怎么一遇到女王林博文他就萎了呢?他为什么就萎了呢?!
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谢忻予又瞅了一眼死不抬头的纪程,这才从屋子里走了出去,见林穆然一脸懊恼的站在那里,谢忻予有些不解道:“穆然哥,你到底怎么了?”不就是抹个药油吗?一向平淡的穆然哥怎么短短几瞬就有这么多复杂的表情?
林穆然尴尬的笑了笑,这让他怎么跟谢忻予说?眼神没有焦点的左右看了看,他突然牙关一咬道:“我只是路过想问问他们两个什么时候出去罢了,既然这样,我就先出去跟那些人商量粮食的事了,早饭我出去吃……就这样!”
看着背影几乎是有些火急火燎的林穆然,谢忻予有些茫然的歪了歪脑袋。到底是怎么了吗,一向淡定的穆然哥怎么会突然这么焦躁了,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吧?程子和博文之间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从楼上下来的谢铭低头就见到自家小玫瑰正站在客厅中央一脸呆呆的表情望着门口的方向,那脑袋微微侧倒的可爱模样……
“小予?”开口的声音有些刻意的放轻,但还是足以让谢忻予回过神抬头看他,瞧着谢铭浑身神清气爽的模样,谢忻予顿时想到了昨晚自己受到的精神摧残,他虎着脸对谢铭道:“啊?”
见刚才还一脸呆相的人儿现在那脸色竟然有隐隐泛黑的趋势,谢铭的眉头微微皱了皱,怎么回事?他得罪他的小玫瑰了?
没有再与谢忻予隔着楼梯说话,谢铭转回头一步一步的走到楼下,他直接走到谢忻予的对面,看着谢忻予的眼睛,直截了当道:“你心情不好?”
由于谢铭离他的距离不足10cm,谢忻予需要微微仰头才能与谢铭的眼神对上,这种高度上产生的压迫感让他不自觉的喉咙咽了咽,刚才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决心一下子又有了灰飞烟灭的趋势,他嘴唇来回动了动,好不容易挤出一句不经大脑的话:“昨天晚上你抱的我太紧了,我困。”
话音刚落,自厨房那边儿传来“噗”的一声,谢忻予转头看向那边,却是不见出声的始作俑者出来,然而反应过来对方为何而喷水时,他那因为谢铭的注视而变成了浆糊的脑袋终于慢慢清明起来……
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得蒸红,谢忻予的眼神四处乱飘,就是不敢与谢铭的对上,他纠结着胡乱开口道:“其实也没什么,等我习惯了就好了……”发觉自己说的有些歧义,他连忙摆手心虚的提高音量道:“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下次可以轻一点……抱我……”
提高的音量越来越低,发觉自己越说越不像样,谢忻予的脸都要绿了!这是什么?迫不及待在众耳睽睽之下对谢铭表白?饥`[渴]少年站在自己家中客厅对倾慕已久的男人求抱?他最近是怎么了?怎么一靠近谢铭,整个人就都不正常了?
察觉到站在自己对面的人半天没出声,谢忻予按捺下心中千万头神兽奔腾,佯装平静地缓缓抬头扫了谢铭一眼,不看不要紧,只一眼,他的目光就再也离不开谢铭的眼睛。
又是那样的眼神,又是那样想要将他扒`光了吞吃入腹的眼神,这种眼神曾经出现在谢铭的眼中那是常有的事,但最近,不知是因为自己对对方的吸引力降低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他已经很久没有在谢铭的眼中见到这样的眼神了。
上一世的他,正是因为谢铭这种深沉的、掠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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