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夏的话像魔音侵入枫早的耳朵,他倔强的别过头去想将自己此时此刻的表情隐藏,可是热辣而来的眼泪却滋滋的灼烧着他的皮肤,他的脸颊,以及他的心。
这句话,他听洛夏对自己说过无数次,虽然听过无数次,可是他每一次听到的心境都不同,每一次都无限感动到想痛哭淋漓。
“洛夏,我觉得你说喜欢我是一种错觉,只是因为你的眼前只有我……”躺在床上停止了反抗,枫早淡淡的出声,声音浓浓的无奈何悲伤让吻到腹部的洛夏停止了动作。
嘴唇停在枫早微微凹起的腹肌上几秒,像是在思考什么,洛夏突然倾身上前分开双手手按住枫早的手将他钉在床上,目光幽然。
“为什么到了今天你还要说这样的话,我对你的心意你是真的感觉不到还是拒绝感觉?”微愠之色一下像爬山虎一样的爬满洛夏的脸庞,他漂亮的柳眉倒竖,灼灼的盯着枫早像是想看进枫早最真的心底。
明明他们对彼此都有感觉,明明他们彼此相爱,为什么要在一起却这么的困难?!
“洛夏……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我,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以另一种方式。”讲不出自己剪不断理还乱的心情,枫早自己就是个矛盾综合体,他即渴望洛夏的爱,又抵抗洛夏的情,矛盾的让人生气。
这是一场感情与理智的角逐,不管角逐结果如何,都会有人受伤,那是善良的枫早怎么也不愿看到的。
“以另外的一种方式陪在我身边?你是想说你可以以朋友或者死党或者忠心下属的身份一直陪在我身边看我娶妻生子,还是说你可以看着我慢慢的将你遗忘,然后找别的男人别的新欢把酒言欢?枫早,我麻烦你认真的面对一下你自己的心,你真的能以那些身份看我做那些事么?!”不用枫早言明洛夏也知道枫早的想法,他有些激动的收紧捏住枫早的手,希望疼痛可以让枫早清醒让他直面自己的真心。
“我……”没想到有一天洛夏会这样开诚布公的将剩下的选择抛出,听着洛夏所讲的残忍话语,枫早只觉得自己的心脏现在正在被一把无形但锋利的刀子剜着肉,那种疼痛别人看不见自己也说不清,可是却鲜血淋漓的痛着。
“我什么?到了现在你还不肯认清自己的心打算自欺欺人?”再也不想进行你追我赶的游戏,或者是陪枫早玩到身心疲惫,洛夏破釜沉舟的继续前言,“枫早,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也是我们最后一次的机会,你真的可以以那样的身份呆在我身边?真的可以看着我爱上别人和别的人过一辈子?如果你说你可以,我就对你放手。”
说这些话的时候洛夏一直追逐枫早的视线与他两两相望,说完这些很累人的话之后,洛夏突然松开紧紧牵制枫早的手倒在他身上,声音低迷,听不出悲喜,只有满满的疲惫感满溢,“枫早,我累了,真的累了,累的再也没有力气……”
后面的话,洛夏没有说出了,可是枫早却自顾自的在心里接了下去,是累到再也没有力气继续爱我了么……
喉头上像是有一大块巨石堵着,吞不下去吐不出来,无比的难受。枫早无力的望着天花板,目光涣散,完全不能聚焦。
他自己,真的能以那样的身份看着洛夏有新的开始么?
其实不用问,他自己也知道答案,要是真的那样的话,不如直截了当的给他一刀还比较痛快。
是的,要是真的那样的话,他就是生不如死,就算呆在洛夏身边最多也就算个没有灵魂的行尸,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的腐败。
可是即使清楚的知道那样的后果,即使明白自己会因此疼痛致死,枫早还是违背了自己的心,说出了比凌迟还要残忍的话语,他说,洛夏,我可以。
蓦地从枫早的身上起来,带着一脸冷漠与淡然的表情扫了枫早一眼,洛夏冷冷的笑笑,“那好,我成全你,也请你遵守你的诺言,一直陪在我身边见证我的幸福,见证那与你无关的幸福!”
枫早,从此刻开始,我们的身份便可以是世间的任何一种,却不会是情人也不会是爱人。
碰的夺门而去,只呆滞的枫早愣在原地。枫早痴痴的望着洛夏冷漠离去的背影,只觉胸膛一空,心似乎没了踪影。
颓然的低垂下身子,在他的记忆中,洛夏看他的时候一直都是噙着暖暖的笑的。这一抹淡然的冷笑,是一切的终结么?
洛夏,你可知道,那一瞬,我是多么的想抱住你告诉你我不愿意。
只是,这些你可知道,我终究不会让你知道。
就像我爱你这件事情。
我永远也不会亲口承认,亲口告诉你,因为,我是真的爱你。
☆、47 你所珍视的,我都会亲手摧毁!
47
以肉偿债的最高境界,就是搞得双方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
第四天,柳安然终于顶着浑身酸痛的身子从莫如铉的大床上下来去到学校,虽然他很渴望自由,可是要是再这样下去他就会在得到自由之前先得到死神的通知书,成为历史上第一个精尽人亡的可怜之人!
“柳安然,你居然还能走得这么快,看来还不够喃。”看到柳安然将自己远远的甩在身后,莫如铉坏笑着上前打趣道,他那意有所指的话语让柳安然的鸡皮疙瘩瞬间站立起来,脸色一下由白转红。
“莫如铉,你无耻!”有点娇嗔的怒斥,柳安然不好意思的加快脚上的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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