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杨延顺手一缩,不敢看他。呼延佩显又抓住杨延顺的手紧紧不放,“八哥,你我自小一起长大,你心里想什么,我会不知道吗?”
杨延顺:“但是......”。
呼延佩显问道:“你不喜欢我吗?”“喜欢。”“我不漂亮吗?”“漂亮”。“那是因为我不是女人?”“不是,我喜欢男人。”杨延顺急道。
呼延佩显: “那你为什么不敢碰我?”
杨延顺走到窗前一把推开窗户,指着窗棂下说道:“因为他俩在这下面 。”
呼延佩显忙走向前一看,惊道:“三哥四哥,你们俩蹲在地上干什么?”
杨三郎:“糟了,被发现了。”
杨四郎连忙高声答道:“你三哥被老鼠咬了,我们来抓老鼠的。佩显你不知道,这雄州的老鼠比京城的个大。你睡觉时小心点哈!”
“你才被老鼠咬了呢!”杨三郎刚叫道,就被四郎按住嘴巴拖走了。
“那个,你俩继续哈,我们什么也没听见!”三郎挣扎道。
呼延佩显脸一红,关上了窗,“八哥....啊!”
杨延顺一把将呼延佩显揽入怀中,不由分说便看准薄唇亲了下去,“佩显,我现在不怕了。”
呼延佩显:“八哥,你可会娶我?”
杨延顺:“这个自然,等过一段时间,我便与爹爹说明此事,将你娶过门。”
呼延佩显嘤咛一声,两人倒在床上。烛影轻摇,映在窗上一片旖旎之色。
第二日上午,杨延顺与呼延佩显到雄州城外散步。四月的天气,边关野地,风光也是一片大好:碧草青青,花吐芬芳,杨柳随风,似水柔波。二人见四下无人,便牵着手,说着情话。
这时,只听马蹄声近,杨延顺四下张望,远处一匹黑马驮着一人,正向两人跑来。马上一人盔歪甲斜,浑身是血,狼狈不堪,一杆大枪枪头挂在马上,枪尾却拖拉在地。
呼延佩显只觉得这匹马看着眼熟,等马到近前,认出来了,正是自家的“墨玉无瑕”!再看马上那人,牙关紧闭,虎目圆睁,一脸的血腥,连胡子都染红了,不是自己的爹爹呼延赞还会是谁!
呼延佩显忙扑上前去将呼延赞扶下战马,失声痛哭,“爹爹,你不是去前敌打仗取了吗?怎么变成这样了?”
呼延赞愣了半天,揉了揉眼睛,看看呼延佩显,又看看杨八郎,一声长叹,“儿呀!爹爹两世为人啊!”
知州府内,呼延赞一口气连喝了三壶凉茶,坐在椅子上休息了半天。呼延佩显在一旁一边为爹爹擦脸上的血迹一边掉着眼泪,心疼自己的爹爹呀。呼延赞看着老令公杨继业和杨家八个儿郎,一脸悲戚。
就听杨继业问道:“老哥哥,你不是在前敌随王伴驾吗?怎么沦落至此啊?”
呼延赞:“别提了,都怪老贼潘章!”说着就将大军被困幽州城,三位老王爷为国捐躯,皇上写下血书,八贤王把自己闯营送信的事说了一遍。又从怀中掏出血书,递给杨继业。“我不识字,还是你自己看吧。”
杨继业接过血书,打开看罢,将血书递给大郎杨延平。大郎看了之后又递给六弟杨延昭,三人看完都没说话。
杨延顺拿过血书一看,只见上面写着:见字如面。今大军被困幽州,内忧外患,军民苦不堪言,朕悔不当初,不该贬谪良臣。愿令公大义,前来救民,朕必定当面谢罪拜恩,官复原职!
呼延赞一看令公不语,便问:“贤弟,你打算何时发兵救驾啊?”
杨继业:“老哥哥你也累了,我们不如先吃饭吧,救驾之事容后再议。”
呼延赞一听便知道,杨继业这是不愿去。可也不怪人家,用到人家了就过来求,不用就贬,搁谁心里都不会舒服。算了,先吃饭吧,我也饿坏了,救皇上也不差这顿饭的功夫了,再等等吧。
呼延赞是真饿坏了,自昨夜闯营到现在一直没吃饭呢,席间他是风卷残云。杨家众子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呼王爷偌大的年纪还得征战疆场保家卫国,我们这些年轻人却在家里享福,心里惭愧啊!也想立马上去杀敌救驾,报效国家。只是爹爹态度不明,自己不敢擅自做主。
杨延顺吃不下饭,便在桌前打量着众人,却没看见七哥杨延嗣,心说坏了,七哥不会是偷溜出去,闯幽州救驾去了吧?想到这儿连忙问道:“六哥,你看见七哥了吗?”
杨六郎道:“未曾看见。”
三郎四也道不知。杨延顺忙叫来管家:“你看到我七哥杨延嗣了吗?”
管家答道:“七少爷披盔挂甲出去了。”
杨延顺:“什么时候走的?”
管家:“呃...呼王爷来的时候走的,大概一个时辰前。他还说不让我告诉你们呢。”
杨延顺:“爹爹,七哥准时立功心切,到幽州闯营救驾去了!”
“这个逆子!”,杨继业一摔饭碗。
杨六郎忙说道:“爹爹,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七哥一人去了,先不说能不能打败韩昌,就是进城了,潘章老贼也绝不会放过他的!”
杨继业低头思虑:“嗯,六郎,你和八郎先行一步,免得你七弟遭遇不测。我和你五位兄长随后就来。”说完又叫二郎杨延定去找知州夏伯成调兵。
杨延顺忙回屋取来战甲兵刃,穿戴整齐后随六哥打马出城。刚到城外,便听身后有人呼喊,回头一看,正是呼延佩显。“六哥,等我一会儿可好?”
杨六郎:“八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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