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至原本因室内尚未掌灯,天色晦暗之际略微放开怀抱,如今乍然满室灯火,那烛龙之光又是万年不息,除非剪了灯芯否则难以吹灭,不由羞得紧闭妙目不敢与丈夫对视,一面口中含嗔道:“还不放下锦帐,一会儿掌灯的宫女进来可怎么好?”蕴果闻言得意一笑道:“我早打发人往二门上听差去了,还等你吩咐呢?”楼至闻言,方知丈夫一整日不曾亲近自己,心中早已盘算好了此事,不由心中羞涩甜蜜起来,口中却依然埋怨道:“自从我进来,这白昼宣淫的勾当也不知做过几遭,当真我的名声品行都给你这昏君败坏了去。”
蕴果谛魂闻言却也不恼,目光流转笑道:“你说我昏君我不敢还言,只是从来昏君身旁自然都有勾魂的宠妃相伴,如今我只有你一房妻室,你自己细想。”楼至闻言嗔道:“你嘴上再不肯吃亏的,非要连我也编排上才肯干休。”蕴果谛魂却不待他发作,俯身张口便含住了楼至sū_xiōng之上的一颗樱桃,楼至并无防备,乍然受宠,心痒难耐,身子弹跳而起,却给丈夫死死压在身下,只见蕴果谛魂在他胸前亲吻了片刻,便安分下来,温柔地将那珠玑含在口中轻轻吮吻起来,一如两人动情接吻之际一般温文多情,楼至只觉胸中一股春意给他吸得散逸而出,空气之中霎时弥漫起一股浓郁的昙花香气,伴随着淡淡的奶香四溢,说不出的闺中**之意。
蕴果谛魂兀自宠幸了一边的珠玑多时,直到再也吮吸不出东西了,方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对楼至的钳制。楼至此时只觉自己一颗芳心都被他吸了出来,失魂落魄地伸手掩在胸前,缓了半晌方叹道:“往日听闻道行浅的方才修成女体,如今我却无端得了兼美之身,想来女身却比往日难过,倒要受你两重摧折。如今你也受用够了,快放我起来打发你用膳吧,看你淘气了半晌,饭菜都冷了,我端去小厨房叫他们热热再给你吃。”说着意欲挣扎着起身,却见蕴果谛魂翻身从楼至身上下来,伸手将他搂在怀中笑道:“不急,这饭菜却也未必须得拿出去方能热一热。”
楼至闻言没好气道:“你又打什么鬼主意呢,熏笼上只能温着,又没办法加热的,如今秋凉天气,吃了冷的存在心里可不是玩的。”蕴果闻言笑道:“也不止是熏笼可以加热,你还记得当日咱们偷跑出佛乡,寻得一处温泉,因你生为兼美,不便坦诚相见,咱们便穿着衣裳下水嬉戏一番,出来时我因担心你着凉,是如何护持你来?”楼至闻言蹙眉寻思了一阵笑道:“想是你运起元功助我烤干了衣裳?恁般陈年旧事也想得出来,我知你待我心意,只是如今又翻旧账教我疼你却办不到。”
蕴果谛魂笑道:“我哪里敢在你面前邀功,不过是说这晚膳的热法。”楼至闻言不解,噗嗤一笑道:“敢情你要我运起元功给你热饭呢,真是做你的春秋大梦,还不放我起来……”话还未曾说完,却见蕴果谛魂伸手在榻案上去了一碗扣着的菜,低头看是原是两色醴酪调成的太极生两仪,不由点头笑道:“此物倒是便宜。”说罢持了内中的调羹,竟舀出一盏来,点在楼至双峰之上笑道:“别动,仔细糟蹋了粮食。”
楼至见丈夫如此调戏自己,虽然羞涩,倒也不敢乱动,只怕玉体一动,那醴酪横流凤床之上,如今进宫不比别处,铺盖之物皆是价值连城,不知一众绣娘多少工夫方能织成,如今狠心作践,却是十分爱惜,只得含羞眯起双眼问道:“还不快与我抹去此物,仔细弄脏了铺盖,晚上睡不得,这般天色怎好传唤人再跑一趟织造局的,虽然底下的人不敢怨言,到底显得我轻狂不知体恤下情,纵然你是没脸的,何必带累我坏了名声。”
楼至含嗔半晌,不见丈夫还言,只得微睁妙目看个究竟,却见蕴果谛魂红着双眼紧紧盯住自己玉体横陈的模样,便知他心中动念,如今若不顺从,只怕又要闹出花样,只得口中服软道:“你要玩笑也罢了,只是此物离了盅子越发冰凉,蛰得我身子难过得很。”蕴果谛魂闻言笑道:“往日不见卿卿如此怕冷,这却无妨。”说罢伸手在楼至脉门一按,一股精纯佛门元功竟顺延命脉之中深入肺腑,楼至经此一按,只觉四肢百骸说不出的舒服受用,辅助自家功体流转如珠,身子瞬间滚烫起来,随着楼至体温的升高,一对巫峰之上的醴酪竟随之融化,横流玉体之上,楼至脸上一红捉住蕴果的手臂急道:“还不快与我周延。”
蕴果谛魂闻言求不得这一声娇音软语,连忙俯身在楼至sū_xiōng之上,将唇舌追逐了溶解横流的醴酪,将之吮吸在口中舔吻吃下。彼时楼至胸前一对玉兔早给如此**之姿逗弄得春情横溢,如何再能将息,竟“嘤咛”一声,自一边的玉兔之中喷出一股春意,却溅得蕴果谛魂一头雾水,楼至见状,连忙忍住笑意,伸手取了枕边的锦帕,意欲亲手帮他抹去面上乳迹,谁知却被蕴果谛魂捉住手腕笑道:“如何暴殄天物?”说罢竟伸手刮下面上点滴乳液送入口中吮吸起来,楼至见状脸上一红,丢下锦帕伸手遮掩住sū_xiōng道:“此番你可足餍,还不快放我起身。”
蕴果谛魂笑道:“使不得,卿卿犯了国法,岂不闻中宫犯法庶民同罪?”楼至闻言摇头笑道:“胡说,何曾犯了国法?”蕴果伸手指着面上痕迹笑道:“幌子都留下了,这可是罪犯欺君。”楼至听他如此狡辩,倒起了好胜之心,
喜欢[霹雳布袋]恨不相逢请大家收藏:(m.dmshu.win),耽美读书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