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打量了一下,那是五个油头粉面的男学生,娇惯蛮横的大少爷,他们身后还有一堆浑身横肉的彪形大汉,大堂经理是有经验的人,立知这些不是什么好路数。
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刚刚还想着只有两个人,可能真是吃完饭走人的,看现在这势头,这会是顿好饭不成?刚刚拿抹布擦干的头脸上,不觉又布满了汗珠,忍不住拿起抹布接着擦。
可问题是他又能怎么办?把所有这些人全赶走?那不要搞的本来没事的,都马上有事了,要知道毕竟还没一个闹事的呢,只是说要吃饭而已,你有何理由说不行,还能当面把昨晚的事挑明吗?那岂不是已经捂住的事都要捅出来了。
他之前跟水寒两人说的,也只是建议而已,至于现在,没奈何,也只好同意了,水寒却立时对先前说话的那少爷,也是几人中为首的一个道:“说好了,你请客?”
油头粉面的少爷笑道:“那是当然的了,我田思礼说过的话,哪里有不算的,再说了,不就是吃顿家常饭吗?该不能这点事都不算吧?”
“好,这顿饭是他请的,都记在这位田先生帐上。”水寒立时对服务员道,还真有服务员规规矩矩的把这事记了下来,大堂经理心中默念着,只要你们好好的不惹出事来,还用记谁的帐?这顿饭让你们白吃都行,可这种话哪里敢说出口啊。
随即田思礼又道:“那么我们就去……”
他话没说完,水寒立时打断他道:“等等,在哪个包间吃饭由我定。”
“啊?饭钱是我出,连去哪间房吃饭都不能让我决定?”田思礼有些尴尬的笑道,水寒的神色随即就转为冷冰冰的了,语气又硬又冷的答道:“这就是我的玩法,不想玩吗?那你们滚远点,咱各吃各的饭,不劳你付帐了。”
这些人的气息,他们骨子里对水寒的态度,是十分凶恶的,不知道他们到底是要作什么,但绝对没什么好意思,这一点水寒是知道的,既然如此,还客气什么,我就是半点不让你,怎的?
“就是!是我们要来吃饭的,你们来凑什么热闹啊!不听话就有多远滚多远!”赌二丫也跟着答道,口气也有点凶,她就算没什么眼色,水寒的神色语气都已经明显的摆出来了,她又岂能不知道水寒的态度。再说了,今天中午本来是她和水寒单独吃饭的,忽然有人来插一手,她也有点不高兴。
田思礼倒真的客气了起来:“行,行,反正在哪儿吃饭,不都是一样吗,你们选地方。”
随即田思礼身后的某人悄悄跟他说道:“真看不出,这个以前软的比面条还软的窝囊废,这个没种的垃圾,现在还真敢狂起来了?大哥就这么让着他?”
“别担心,窝囊废永远都是窝囊废,本来他都服毒跳江了的,咱们的任务都算完成了,也不知他走了啥运,不但活着回来,连人都变了。就算他现在不知哪根神经出了问题,真敢狂了,又能怎样,无权无势的贱民而已,还真整不死他了?”
田思礼背过脸去跟他的狐朋狗友答道,这脸一转过去,神色立时就狰狞了。
又一人答道:“等他死了,咱还有大笔的钱拿的,有的是好处呢,对了,听说他昨天赌赢了一千万,搞死他之前,把这笔也诈过来就更好了,虽然不多,也是笔收入不是?”
……几个家伙叽叽咕咕的,压低了声音在那儿叙着,殊不知他们说的话,水寒全都听的一清二楚,果然正如之前的估计,这些家伙正是“我”自杀的原因,嗯,那就更不需要对他们有半点容让了。
倒是一个服务员提醒道:“你们到底在哪个包间吃饭?点下吧。”
可水寒其实根本没在意这个事,他既不够熟悉这家饭店,也并不在乎要在哪间房吃饭,刚才争这个只是不想让了这些家伙罢了。所以水寒又对赌二丫道:“在哪家房吃饭?你选吧。”
“啊?叫我决定?那个,我也不熟啊,要不,还在昨天那儿?”赌二丫挠了挠头,她其实也不怎么在行,水寒随即点了下头,她就对服务员道:“三十楼,流连忘返,还空着吗?”
“是的,是空着的,那么就这间了。”服务员答道,随即就为他们办了这间包间,大堂经理在旁边,可说是叫苦不叠,这不就是昨天出事的那间吗?你俩都没觉不吉利吗?
赌二丫本来神经大条,就没想到那上去,水寒原是神仙,两世为人,也并不在乎了,可是知道昨天事情的大堂经理,已觉得口干舌苦,不知该说什么了,直到一行人都已上楼了,他还在那儿默默念着,太上老君,玉皇大帝,耶稣基督,宙斯,奥丁,大梵天……求求你们,保佑今天千万不要再出事了。
所有人分三拔坐电梯上楼,水寒和赌二丫抢先就单独坐了一部电梯上楼,并不跟他们一起,这也是水寒的谨慎了,毕竟对地球上的一切不够熟悉,自己现在又没修仙境界,万一对方有什么手段,直接在电梯中下手了,要知道水寒现在最大的优势,轻功,这在越狭窄的地方,可就越难发挥。
几个少爷们忍不住又悄悄吐槽了起来:“还以为这货现在有出息了呢,没想胆那么小,连坐个电梯,都怕的就跟个过街老鼠似的。”
“窝囊废永远是窝囊废,还真当这没种的垃圾,胆能大的起来?”
“是啊,听说他昨天挺狂的,现在看来,也不过是他太走运罢了,咱们几个要治他,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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