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早想好了,等我存够钱我就搬出去,省得二哥再操心。”
锺禾建无奈的看著四弟,心底却是在担心著锺禾闻。锺禾闻虽然对他们冷漠了点,但是在公司并没有故意为难他们,如果是私事有时候他也会帮忙。锺禾闻并不是不关心他们,只是看多了大家族的悲剧,锺禾闻对他们的防备更深。
但是锺氏毕竟是一个大公司,不是靠他一个人就能撑起来的。而且他已经三十岁了,却到现在还没有孩子,等到他以後老了怎麽办?死死的抓著手里的权力,身边却没有一个可以信任的人照顾陪伴,这样的晚年也太凄惨了。
锺禾闻并不知道大哥已经操心到他六十岁以後的日子去了,回到房间看了会儿资料,突然又想起自己新收的那个性奴来。
不知道那家夥现在是不是已经被吓到崩溃了?说不定正在地牢里又哭又闹的发疯呢!
一般得性奴光是被带进那个地牢就已经吓得直发抖了,基本上头两天什麽事都做不了。星光算是胆子大的了,而且很喜欢各种的羞辱和作践,这让锺禾闻很满意他。不过就算胆子再大,被关了两个多小时,现在也差不多该开始害怕焦躁了。
一边想著,一边伸手打开了电脑,在电脑上输入了登陆密码,熟悉的界面跳了出来。锺禾闻打开了桌面上的一个软件,屏幕上立刻出现了那个地牢中的画面。
明亮的灯光下,那个赤裸的男人正蹲在放各种道具的柜子前研究著一付木质的手枷,好奇的把手腕放到了其中的一个凹槽内,又把另一块合在上面。试了试跟手腕的大小差不多,竟然又打开把两个手腕都放了进去,很费力的又把另一块合了上去。木枷只有两公分厚,没有固定的时候很容易掉下来,星光竟然又用牙咬著木销插进了一边的孔洞里。
然後……打不开了……
锺禾闻哭笑不得的看著屏幕里那个急得又蹦又跳的人影,这还是第一个因为太无聊了,自己把自己给锁了起来的性奴。
因为地牢里阴气重,又没有声音没有人,一般头一晚锺禾闻会让地牢里彻夜开著灯、开著暖气,也不会把性奴锁起来,给他们充分的活动空间,好缓解点他们的不安和恐惧。却没想到这个好奇心旺盛的男人,自己把自己给锁起来了。
那个木枷一头是用暗绞链连在一起的,可以180度的摊开,另一头是根手指粗的木棍插进去固定的。本来他要是插进去一半还能用牙咬出来,但是他为了把木枷固定住,把木棍整根都插了进去。
锺禾闻就在监控里看著他又是用牙咬又是用脚蹬,还往墙上砸,把手腕都给弄红了,木枷还是死死的咬在手上,半点松开的迹象也没有。
就在锺禾闻考虑要不要打电话给律灰下去救他的时候,星光大概也挣扎累了,也死心了,叹了口气坐在地上休息了会儿,然後又爬到了那个用铁栅栏盖著的坑边上,好奇的往里张望著。
锺禾闻还在想他还能玩成什麽样的时候,星光已经半点记不住教训的拉开了栅栏。虽然手被铐著不方便,不过他还是很努力的爬了进去。也许是想体验下那洞里的感觉,也许是想感受下被这样关著的感觉,总之他爬进了里面还盖上了栅栏,最後锺禾闻还听见了清晰的“哢嗒”一声。
“…………”
打电话让律灰去救他吧……然後还是找根链子把他锁起来吧……
正想打电话去过,律灰的电话却打了进来。
“老板,我查到了星光的资料。”对面,律灰平静的说到。
“有什麽问题?”查自己身边所有新出现的人的资料只是锺禾闻的习惯,但是如果没有问题律灰不会这麽晚打电话过来。
“并没有大问题,只是有些奇怪的地方。”律灰停了停,继续说到,“星光是今天才到那家俱乐部上班的,老板是他服务的第一个客人。而平时服侍老班的那个服务生并没走,还在那家俱乐部做。”
确实有点奇怪。
“星光确实在主奴圈好几年了,经常在几个主奴酒吧里跳舞。但是大家对他的评价,都说他有点傻、搞不清状况,是个小白。”
有点傻、搞不清状况、是个小白?
这跟那个在俱乐部里以及在地牢里服侍自己的那个男人完全沾不上边,但是看著屏幕里,这个时候把自己关进了惩罚间里,连手都伸不出来的男人,却是跟律灰的描述很吻合。
“还有什麽?”
“昨天星光去过绝色,有人看见他跟高云飞、冥王、银狐、沐澈聊了很久。”
听见沐澈,锺禾闻顿时收紧了眉头。
☆、五、闲著也是闲著
阴谋总是紧跟著金钱和权力,这是锺禾闻很小就学会的道理。
星光,今天年22岁,毕业於某个三流的演艺学校,毕业後就在各个酒吧舞厅做领舞。其实就某方面来说,星光的经历很单纯,就是跳舞、玩乐、勾引下s,而且那种勾引也是开玩笑为主。可以说他过得很随性,胸无大志,只要开心就好。
如果不是前一天,星光见过沐澈,他也不会对星光起疑。不过他倒不担心那个奴隶搞出什麽花样来,他也是个头脑简单的人。让锺禾闻在意的是那天冥王也在,而且是他带沐澈进绝色的。
对於冥王锺禾闻并不陌生,金字塔尖上的人只有这麽几个。更何况他跟冥王算是同好,很早以前就认识,这些年生意上也有些小的来往。
但是这三个人组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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