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熊想不明白,于是伸出肉爪子戳了一下,又戳了一下。
它想,等小豆丁醒来,它要问她愿不愿意和自己一起玩儿。
这林海好大,它都走了这么多天了,都没看见一个族人。
想起之前,它想要跟着母亲身后回去,却被母亲咆哮着拍了回来。那力气大的,都好几天了,它的屁股都隐隐作痛呢!
小黑熊想着几乎要巴巴掉眼泪了,这里一点儿都不好玩。
小豆丁你快醒过来,醒过来和我玩。
结果,突然很大的一声响动从爪子下发出来,小黑熊吓了一跳:小豆丁看起来很小很软的样子,自己不会戳疼她了吧?
然后,幼崽状态的傻大个惊慌失措的掉头跑了,将自己藏在了树后面。
过了一会儿,小黑熊没听到声音,忍不住探头去看,一次两次,小豆丁终于醒了。
咿——
那是什么游戏?
真好玩!
小小松一边抛,小黑熊一边目不转睛的看,喉咙兴奋的发出咕噜噜地声音。
等它反应过来时,眼前多了一把红艳艳的浆果。
小豆丁正笑眯眯的仰着脑袋望着它。
这是,叫自己一起玩么?
小黑熊兴奋不已,一爪子过去,将那红艳艳的浆果全数拍烂了。
这真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小松讲两人初次相遇的经历的时候,乌蒙就在一边憨厚的傻笑。
长白山正午的太阳温度不是很热烈,却使人无端分外温暖动人。
积雪下,我看着那一行长长的脚印,忽然没头没脑的来一句:“真好!”
“嗯?”云子游挑眉,看向那远去的背影。
高大魁梧的大黑熊肩负着一只憨态可掬的小白熊,正步履稳稳地走向林海深处。
回程的路上,我看着窗外的风景,忽然想起了一个过去很久的画面。
小松几乎将自己的人生经历抖搂了个干净,却唯独对自己新婚夜逃走的原因闭口不谈。究其原因,也不过是为了一个爱字吧!哪怕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个坎儿,哪怕害怕的要命,却仍是不想让他因此受到伤害。
春日绵绵的雨。
空气里忽然多了一股子潮气。
有点湿,有点冷。
像是冰冷湿滑的蛇从冬眠中醒来后迫切想往温暖的地方钻。
无处不在的湿气钻入人的皮肤和骨头,将那阴寒的伟力四处传播。
在这淅沥沥的雨声中,生别离门前那半株榆树尽情的伸长枝桠,接受这又一年春雨的洗礼。
蓦然,一声春雷炸响。轰隆的震颤过后,一个穿着红色肚兜的孩子抬眼望了望那紧闭的大门,伸出了手。
嗒嗒嗒——
极有节奏的韵律,在这春雨中蔓延开来。
小孩抬眼看着眼前为其开门的女子,氤氲的水汽从身后缓缓铺开。
“我好冷,你有火么?”
大眼睛里有淅沥沥的雨水和一片空白的茫然。
春季并不是一个适合生火的季节。
寒冷到了这个月份,更多的是象征性的吹一吹凉风,冷也只是一个哆嗦的事情。
可穿着红肚兜的小孩,却在这室内二十七度的气温里,裹了一层又一层,还直呼好冷。
伸手掐了个诀,引来火莲地狱的大火,围着他熊熊燃烧。
跳动的火苗在这三月的春雨里,温暖又妖异。
穿着红肚兜的小孩高兴钻出来,伸手去抓那火苗。白色的手臂一碰那火苗,就烧成焦黑的一段,掉了下来。
“真好玩儿。”小孩笑嘻嘻的收回被烧焦的手,不以为意的将另一只手伸向火苗。
不过眨眼,那截断掉的手臂就重新长了出来,一节一节的莲藕白白嫩嫩的。
等小孩再次伸出手来,那莲藕手臂就和一般的孩子一样了,白白的,软软的,带着点尚未褪去的婴儿肥。
“火是热的。”
依次烧掉自己的四肢后,穿着红肚兜的小孩肯定的下了结论。
此时此刻,他的手臂和双腿全部重新长了一遍。
烤干了身上的雨水,小孩请求撤掉火堆。
“我已经不冷了。谢谢你。现在我感觉自己浑身就像是有一把火在闹哄哄的烧。”
感觉不冷的孩子整个人开心了不少,那空茫的眼睛里多了一点神采。
孩童顽劣的天性显露了出来。
他几乎一刻也坐不住,这里翻翻,那里摸摸,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心。
“这是什么?”
他打开忘情水的坛子问。
还没等我回答,他又爬上黑无常的肩膀。
“你的骨头怎么是黑色的?”
话音刚落,他一扭头又看见了白无常:“咦,还有一个白色的骨架!”
夜里,下了几乎整个白昼的春雨停歇了下来。
小孩玩累了,终于疲倦的睡去。
睡去的小孩,整个人难得的安静下来。那飞扬的眉目也在此刻内敛了不少。
若不是那毫无温度的身体,那安恬的睡颜,和凡世间普通的孩子并无二致。
“爹,你怎么来了?”
“小畜生,别叫我爹!我李靖没你这样的儿子!你闯入如此大祸,牵连父母跟你受累,还不速速自行了断!偿此罪孽!”
“爹!”
“住嘴!小畜生!你母亲辛勤怀你三载,你如今竟是这般报答我们的么?若是你还有点良心,就一力承当自己的罪孽。”
“好......黄天在上,后土为证。我哪吒,今日在此割肉还母、剔骨还父!自此以后,弃姓绝名,和陈塘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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