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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小圣贤庄的早课,非但没有平日里的书声琅琅,反而被渐沸的嘈杂之声所代替,所议论的无非是今日自家师尊将前日方远游归来的三师公给抓了个现行的事……
“想想三师公也真是惨,前不久才因为子茗的事挨了师尊好一顿训诫,这回不知又从哪儿冒出来个女的,真是不安生哪!”
“哼……瞧你这记性,还从哪儿冒出来个女的?上回的事,不就是她临门插上了一脚,弄得子茗被扶苏公子强行带回了将军府么?”
“哦~~”有人恍然大悟,目透了悟后的点点精光,“就是当初那个一路被三师公拽回了寝房的那个?”顿了顿声,随即摆了摆手,“诶~当时匆匆一瞥,还只瞧见个背影,哪还能记得那么清呀!”
这一番议论下来,儒家弟子开始交头接耳,一个劲地掰扯起了自家三师公的情史,好好一个上早课的敞亮厅堂内,顿时炸开了锅,不过还真别说,虽都是男子,但对于这所谓的情史,分析得那叫一个头头是道,一个比一个准,这八卦程度简直比女人还要女人……
早课堂虽闹开了锅,但却丝毫没有影响到内堂的安宁,伏念看着案前跪着的两人,良久无语,似乎是在思忖可以一击必杀的措辞。颜路立在案边,直觉这场景似曾相识,此中男子仍旧是那一个,唯独就是女角换了个人,这回他学乖了,伏念没要他发表意见前,绝不多说半字,以免惨被殃及,更莫说,其实昨夜,他也是挺累的……
跪在堂下的张良面上极是无奈,要说过往的那些个日子,哪日被逮住都成,可偏巧了昨夜那是真没做呀,冤哪……
与此同时,甘墨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她的手现在半点劲都使不上,之前净面整装还都是张良上的手,今日怕还得让人喂饭,偏现在还要一丝不苟地跪在这儿,她想了想,她这辈子也没造什么大孽吧?
屏了屏气,张良身为男人,怎么也是要先开口,先领责挨骂的,“师兄,其实昨夜的事,的的确确是场误——”
“你瞧瞧你自己眼底的青色,还敢义正言辞地说是场误会?”
这话真真是有千斤重,砸得张良直想扭头问问甘墨,他的眼底是否真有显而易见的青色,但终究只是一闪而过的残念,哪敢真的付诸实践,就算要,也得等到四下无人的时候不是?
张良准备暂时闭嘴,不再说话,这一番静默下来,引致本就昏昏欲睡的甘墨慢慢软下身来,埋首欲睡,偏又教伏念的一记拍案之声,险给震飞了三魂七魄,她扬起一脸的肉痛之色,“我说大师叔,您老人家年纪也不小了,火气怎么还这么旺,你有见过哪对翻雨覆雨的人,到了早上,只有男的衣衫不整的么?”
“……”
这一刻,张良的心里,一个大写的服!
这边甘墨问完,再也管不得三七二十一,直接倒在了张良跪着的腿上,双臂顺势环上他的腰,开睡!
最后这场问罪,唯有以伏念拂袖离场而不了了之,颜路再次喟叹,原来还有个共同点,两次,都是同一个人搅的局,可怜了师兄一番成全之意,付诸流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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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早课散去,张良打横抱着甘墨行于长廊之上,期间遇到不少三三两两的儒家弟子,每逢有人行礼,便要停顿一二,直至有人借胆发问,“三师公怎么一脸的疲惫之色,莫不是三师母有什么事?”
“她没什么大碍,就是有些乏了,倒是你们,该去备课了。”三言两语将这群好事的学生打发了,张良随即抄了条近道归房,任身后众弟子私下议论纷纷。
“瞧见没,三师公眼底的青色,这不是彻夜未眠是什么?”
“瞧见啦,莫怪三师母乏了……”
这些自以为已离得够远,方才被儒家众弟子道出口的话,以张良的耳力,自是不难听见,而他的意思,自是任其发展下去,只要别走偏了就成……
所谓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当是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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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了房,将怀里的人轻放至书房内的软榻上,张良随即转身进到室内,推开窗门,通风透气……
其后,对于此时亦犯困顿的他而言,自是想抱着某人一起好好补个眠的,但还有一桩事,得先行扫尾……他行到一处寥无人迹的山道上,四下望了个遍,心下杂疑丛生,他昨夜明明是把嬴茗丢往这个方向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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