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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了甘墨,接下来,自是要轮到那位正主了。
厢房的门被猛力破开,教正在享用午膳的夕言险些噎着,捋了捋胸口,顺了顺险些岔去的气,正欲仰首骂上两句,却见眼前滚来一个她熟得不能再熟的东西,当即了悟。
嗯哼~墨墨回来了~~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惹烂摊子了~~
正这般想着之际,将闾已然逼到了身前,直接将她拎起,“行呀,言儿,短短几年,你男人找得倒是快!”
轻呲一声,她表情极为不屑,“那又如何,你可以理解为本姑娘水性杨花,没有男人活不下去呀!”
这记刀子来得够狠够快,以致将闾被噎得半晌说不出话来,过了良久,方至唇缝里挤出了两字,“贱人!”
嗯~~原还以为会丢来句□□的……
“怎么说你也是阅女无数,这些年怎就没个长进哩?”
死死摁下狂躁的火气,睇了眼地上的小瓷瓶,将闾此时的眼神极具暗冷,拎着她的下颚,笑得有些阴测测,“这药既然送来了,也不能浪费了不是?”
夕言一脸呆愕,张了张嘴,甚是难以置信,“好马不吃回头草,你不止要吃,还要强吃呀!”
说实话,若是对方当真要强吃,夕言也是无法,毕竟男女之力悬殊的事实摆在那儿,更何况她也不是他的对手……这一刻,她心头甚是怒恨,这样的情况下,那个现下不知正隐在何处窥视的男人,竟还能安安稳稳地作壁上观?!
眼看着就要被甩上榻去,夕言自是不会认命,可尚未等她做些什么,将闾便不得不将她放开,只因,他的那位至亲大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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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前方得解禁的扶苏怎会来此,又是如何寻到此处的,将闾俨然已没有时间去细细思考这个问题,不过,能反应过来的是,此事必与甘墨脱不去干系,而现下……
扶苏此次的随行卫队,自是影密卫,章邯虽不在其中,但实力却也足够对付自家二弟手底下的人了。lt;gt;
看着负伤倒地的心腹侍从,匆匆赶至前厅的将闾隐去眉间怒意,话间酝起深深的不解之意,“大哥这是做什么?”
“二弟理应看得分明。”许是因被圈禁了半月有余,如今,那身白衣长袍立在院中,沉淡无波的几个字,满是威压。
“……”淡觑了眼仿若事不关己的甘墨,将闾正了正色,“大哥想必是误解了,小弟不过是想与言儿冰释,至于大哥的这位,不过是顺道请来此做客罢了。”
轻哦一声,扶苏剑眉微立,“那夕言呢?”
“她——”这一刻,将闾心头不妙之感涌现,自己兴许要吃上一个哑巴亏了。
而事实是,翻遍了整座宅院,都找不见夕言的半个身影,就连之前囚着她的那间厢房,亦规整万分,没有半点他人入住过的痕迹,是而,这个哑巴亏,将闾算是吃定了。
扶苏眉目间有些疲累,了事之后,自是不欲多留,因着还未到彻底翻脸的时候,将闾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人在自己的地盘上撒完野,随即安然无恙地离去。
“你以为,大哥能护你到几时?”一直处在前厅里的甘墨亦兴步离开,将闾在其步至他身侧之际,声嗓低冷,森寒发问。
侧偏去半个头,她面上是疏离的笑意,“这便不劳二殿下挂心了。”
“都说你变得没心没肺了,我本还不信,如今一见,果不其然……”将闾言间还不忘冷笑,“你促使大哥这般早与我撕破脸,可见,你真的是半点都没有为他想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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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一个时辰里,夕言得以解困,甘墨也得以全身而退,然而,不论是她把将闾那只暗箭逼转成了明枪,还是公子扶苏自今以后会开始防备起这个二弟,皆已改变不了她让其陷入了腹背受敌之境的事实,虽说早晚会是如此,但还是早了太多了。
行路岔口处,分道而行前,她默了须臾,而后唤住了已然踏上岔道的男人,“公子,这次让你卷涉其中,是我欠你的。”
前行的脚步顿下,扶苏踵足回身,视线微微向下,定在她的面上,“你助我脱困,今日便当是我还你这个人情,至于这桩事的后果,我未必担不起,你无需挂牵。”
这半月多的圈禁时日里发生了什么吗,为何今日的公子极具陌生之感?
尽管可能是多心,但为策万全,回去之后还是得让人探上一探,一念方至此,又听得扶苏道:“今日的事扯算清了,莫忘了之前的事,你还欠着我。”
她仰首明媚一笑,“记得的。”
这边的两人掰扯清楚了,可那边方小别重逢的两人却是悲惨得掰扯不清了。
“言儿,你这十来日过得很自在么,竟然胖了一圈。”虽说这般抱着并不费力,但双臂上的重量俨然是超了过去不少。
扬起略有些圆鼓鼓的脸蛋,夕言回得甚是理所当然,“没办法呀,被限制住了自由不说,还不让我寻些乐子,偏偏我又不想服输,所以每日除了睡,只能吃了,不过入口的东西都是极好的。”说完还不忘咋了咋舌,以表回味。
“……”好有道理,他竟无言以对……
覆眸默了片刻,只见颜路淡沉着面色,双臂向前一抛,引得夕言惊呼落地,险险站稳脚跟后,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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