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疼……”岑眠疼得一抖,眼眶霎时疼红了,脖子还是为了方便贺清越仰着。
“唔,我摸到你的逆鳞了,不过你也是奇怪,居然长了两片。”贺清越凑过去一看,动作却一顿,哪里是两片,明明是三片,不过最后一片被齐根而断了。
“……怎么了吗?”岑眠疑惑的声音从后仰的脑袋传来,还是颤颤的,看来刚才真的疼坏了。
“没有,刚才的事,别和别人提起哦。”不知道想起什么,贺清越垂下眼睫,语气依旧地说。
“为什么啊?”岑眠感觉贺清越在他肩膀一点,上次的住院让他学会了,这个是完成的意思,于是活动着仰得都僵硬了的脖子,不解地问。
“逆鳞乃精魄之形,对龙族向来重要,况且其功用广博,许多洪荒古籍均有记载,不然也不会引来这么多祸端。”贺清越说的是实话,只是真正的原因她没有说出罢了。
岑眠不疑有他,这些他都听过太多,而且他也不会莫名和别人聊起这么私密的话题。
“怎么样?”看着岑眠跟在贺清越后头乖乖地走出来,脸色无恙,贺少钰拧紧的眉头松懈下来,抬眼问贺清越。
“暂时没看出什么,明天才有结果,你要在这过夜吗,我那边……”贺清越脱下手上的橡胶手套,眼睛状似不经意地看向贺少钰。
“不了,有结果给我电话。”贺少钰站起来,拦腰把岑眠从贺清越身后带过来,按了电梯,带着蠢龙进去了。
“谢谢贺小姐哦,有什么需要帮忙随时找我。”狐仙大人弯起狐狸眼,最后抿了一口红酒,进了电梯,顺手在关门前给贺清越一个飞吻,补了一句“谢谢款待!”
和有些失魂的贺清越淡漠地交换了个眼神,贺少钰看到还傻乎乎地和贺清越招手的蠢龙,下手很轻地敲敲他脑袋瓜,问:“真的没事?没发生什么吗?”
“噗,你想发生什么啊!”微醺的狐仙大人控制不住内涵地一笑,狐狸眼睨过来。
“……没,没有啊。”岑眠仰起头讷讷地说,电梯的白炽灯刺得他眼睛微眯,看不清贺少钰的表情,最后还是没说什么。
* * *
回来的时候开的是狐仙大人的车子,跑车疾驰带来的狂风被隔绝在车外,车内一片宜人暖意,等到了家,岑眠已经睡了一觉醒来了。
迷迷糊糊地跟着大腿和师兄上了楼,岑眠满脑子只有那张他早上刚晒好的被子,上面肯定满满都是阳光杀菌之后味道(也有人类将其形容为螨虫尸体的味道),啊呜,肯定很舒服。
“喵~~~~~”丝毫不傲娇冷漠的喵叫从门后传来,充分展现了一只猫在发情期喝醉后嗯嗯到顶点的感情,岑眠被激起一身鸡皮疙瘩,抬头看了看门牌,s601,没错啊。
“你没有亲自去拿蛋糕?!”贺大少瞪着狐仙大人,凶狠的眼神分明这么说着。
“啊!我让卷毛去了啊!人家担心眠眠嘛!”微醺的狐仙大人狐狸眼眯着,嘴角吐露着低语。
“师兄你在嘀咕什么?”岑眠不明所以地看着脸色微红的薛凉。
“别管他,进去了。”别过岑眠脑袋,贺少钰长指并拢,用力地敲了两下门。他和陆隽对好的。
“啊啊啊啊!来啦!啊…操……摔死你山神爸爸了……”陆隽兴奋的声音传来,脚步声却是极其凌乱的,仿佛在躲避着满地的什么。
……卷哥你到底在兴奋什么。岑眠满头黑线,下一秒就被打开门“啪——————”地炸开的彩带糊了一脸,还有陆隽飞扑上来,嘴里大喊着:“生——日——快——乐——小——白——啊……铃铛我草你大爷!”
“噗嗤,谢谢!”岑眠看着仿佛被拆迁办强拆过的家里,地上陆总裁种的猫薄荷被搬进了客厅,满地都是前来聚众吸毒的猫咪,只有铃铛大人还坚.挺着,狠狠站起来绊倒罪魁祸首陆卷毛才倒下。
……虽然很乱,可是很想哭怎么回事。
“不好意思,今天不知道谁把陆离的猫薄荷搬进来了,不小心我们都吸h了。”陆隽脸色酡红,满脑袋卷毛里冒出来一只毛茸茸的狮子耳朵。
……他差点就忘了,卷哥也是猫科动物。
“我们能进去了吗。”贺少钰低气压的声音传来,显然为了岑眠的生日正在忍受着人生不可承受之重。
本来准备跟着微醺的薛凉进去的岑眠回过头,嘴角忍不住弯起来,平日里高傲的铃铛女王正挠着贺少钰的裤腿求抱抱,趁着贺少钰沉下来的脸色,精彩至极。
……等铃铛醒来,这肯定会成为她人生的污点吧。
岑眠努力压下嘴角,蹲下.身子把铃铛抱起来,一路上收拾好地上横七竖八地醉倒的猫咪身体,一只一只地给它们都找好温暖安全的地方。
……啊呜,毛茸茸软绵绵的!好幸福,啊啊啊啊,他要哭出声了,好乖的猫!好软的肉垫!岑眠搬着猫咪,一边偷偷捏肉垫顺毛,一边想着。
看着完全脱离原来惊喜计划的场面,贺大少眉毛深深拧起,干,他真的不是很懂猫科动物脑回路。
“蛋糕呢?”贺少钰揉着自己皱紧的眉头,绕开沙发上不知道死了还是睡着了的陆离,问陆隽。
“啊,在这呢!”陆隽熏熏然地指着饭桌上那锅冒着热气的麻辣烫,很大一锅,非常的圆。像是很满意自己的劳动成果,他冲客厅的岑眠和薛凉大叫:“龙崽崽!骚狐狸!吃蛋糕啦!”
“好!”岑眠小跑进来,被眼前的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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