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刚开始的学习和调|教到去了店里,然后每天除了招揽客人外就是等待。
作为一个奴隶,他还是挺好用的吧…
不是……吗。
下意识地转身,望了望紧闭着的浴室门后,濯木深深地埋下了头。
濯木正处于自我怀疑与厌恶中时,步督已经洗完了,两肩搭着白毛巾,头发湿漉漉的走了出来。因为浴室门正对着濯木站的那个方向,两个人冷不丁打了个照面,显得尤其尴尬。
欲言又止。
不知该站还是该跪。
站也不是,跪也不是。
“……您洗完了。”
步督看看他,鼻腔音代替了开口发声,“嗯。”
“……”短暂的沉默过后,濯木又只好主动询问:“现在就睡了吗,还是要做点宵夜?”
“不吃了。”
“那您早些休息……”
耳边是濯木洗漱的声音,仰卧在床上的步督,手放在脑后,眼盯着天花板也在想着什么。
虽然有点接受不了,但他是不是显得太敏感了。
白天的工作事务,和晚上濯木的行为,其实没什么关系的吧。
濯木是不会做出那种事的。
步督拉开床头柜的抽屉。
一张崭新的信用卡静静地躺在里面。
步督拉开床头柜的抽屉。
一张崭新的信用卡静静地躺在里面。
窗外传来晨鸟的浅吟,天色还未全亮,只隐隐透了点白。
很难得,醒得这么早。比濯木还早。
濯木是在地上睡的,这让步督觉得不适应,尤其在经过了前两天共枕的温存以后。
步督也不懂他是在气自己还是气濯木。
还是,其实他根本不是在生气?
……
先起来再说吧。
步督特地绕开了濯木,从另一边去的洗漱间。
看到空空如也的水台,步督有一瞬间的愣神,停顿了一会儿,才想起要从架子上拿起倒扣的杯子。
和自己的对比过后,濯木挤的牙膏真好看。
正当满嘴的泡沫的步督正准备漱口时,濯木很是慌忙地出现在了门口。
“对不起,对不起……我起晚了……”
步督把泡沫吐干净,平淡而没什么语气地说:“没事,我早。”
“……对不起,我失职了…我这就去准备早餐……”濯木朝步督深鞠一躬,步督在抹脸,也没看他。
“嗯。”
他又一次出错了……
平底锅里的单面煎蛋滋滋响,另一个灶上的水也开了。
其实濯木有点轻微的完美主义,也许是天生的,也可能是后天被磨出来的。
但即使没有这点自觉,他还是担忧的。
不说昨晚,如果连最基本的事情都做不好。
他还有什么价值呢。
不说昨晚,如果连最基本的事情都做不好。
他还有什么价值呢。
步督的公司地处商业繁华段,加之午休时间给的充裕,天气也好,同部门的许多年轻人们都结伴去附近溜达。倒是步督,吃完饭,坐在了公司水吧,手里把玩着新房子钥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怎么不出去转转,事情不是解决得差不多了吗。”男人着了件灰衬衫,袖子被随意地挽了几下,整个人却显得干练。
步督看清来人,手上的动作便停了下来:“老大。”
点点头就算是打招呼了,步督半打趣地对章栉说:“老了,玩不动了。”
“你这是在笑话我?”男人咧着嘴,侧身用空杯子接饮料。
这个男人叫做章栉,虽说是步督的上司,其实两人年纪却差不大多,加之两个人一直会有工作上的交流,关系很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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