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余玉招呼自己儿子过来:“药儿,还记不记得这是谁?”
白药傻傻的看着坐在旁边的黑衣男子:“你不是去了西北?”
男子站了起来:“去了,但是没人规定我不能回来!”男子抱住白药:“我回来了!药药!”为了不让人看出异样,男子只是兄弟式的抱了一下,就马上放开了!
饶是这样,白余玉还是怀疑地看了祈烬灭一眼,看到祈烬灭脸上除了见到好兄弟的喜悦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白余玉才放下怀疑,暗自笑自己杯弓蛇影,看谁都像是对药儿心怀不轨。明明这只是好友分别多年以后重逢太过激动而已!怎么自己还会想到别的地方去。
“你们多年未见,想必又很多话要说,药儿,你就带祈公子去你那里叙旧吧!”
祈烬灭坐在椅子上,贪婪地看着白药,眼睛都不眨一下。白药让他看的有些不自在地动了下:“你看什么啊?”
“没看什么,就是突然发现,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瘦小。没好好吃饭吗?”祈烬灭被白药问的一愣,然后马上反应过来,扯了一个话题,结果说出口后才发现,药药怎么还是那么瘦,皮肤也太白了,看起来弱不禁风的。难不成这几年都没有好好吃饭?
听了祈烬灭的话,白药怨念地捏了捏自己手臂上的肉,无奈地发现,肌肉什么的不只看不见,也摸不着。
看到白药满身的怨气,祈烬灭立马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安抚:“药药还是很好看的,不过胖一点更好。”
白药的神色更加怨念了。连这么久没见的祈烬灭也说自己好看,难怪那些男的都把自己当女的告白了。自己明明是帅气,就算瘦了点,白了点,那也是帅气!一定是他们都瞎了眼才看不到自己的帅气!
祈烬灭看到自己越说,白药的脸色越差,连忙闭了嘴。白药自我安慰完毕后,就看到祈烬灭坐在对面,眼神担忧地看着自己。白药心一软,罢了,反正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那么说,本来就是自己瘦。不过,这个可以不计较,还有一件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你去西北打战这没什么,但是这么多年来你就不会给我寄一封信么?不知道我会担心吗?”亏我那时候还忍痛把九转还丹给了你一瓶!
祈烬灭本来看到白药不计较自己说错话,才刚放下心来,没想到白药又换了件事情兴师问罪。听到白药问的是什么事后,祈烬灭立马心虚了。头一年是因为新兵训练比较多,还要应付时不时的实战,累得没力气提笔写信。后来,时间力气都有了。却发现了自己对药药的感情,怕自己一写信就忍不住跑回去找他,也就没敢动手写。这一没写,就是八年。
“战场上通信不方便,经常信都送不到收信人手里。我怕我写了,你要是收不到没回,我会以为是你不回,到时候伤心。”祈烬灭停顿了一下,继续说:“更加怕,你写了信没到我手里,没有回信你会以为我战死了!当年临走的时候,我答应过你,不会让你听到我的死讯的!”
白药听了恶狠狠地掐了一下祈烬灭放在桌子上的手,掐了半天没把他掐疼,倒是自己的手都红了!白药气地从怀里掏了一个布包出来,打开从里面抽了一根细细长长的银针,直接扎在祈烬灭手上,饶是祈烬灭在战场上经常受伤对疼痛的容忍力比常人高也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
“你就因为这个理由就不给我写信?你重复寄同样内容的一封信,总会有一封到我手里。你在信里给我报个平安,讲一下你在西北哪个地方,我也好放心。你要是担心收不到我回信,我不会多寄几封?总会有一封到你手里的吧?”
白药越说越气,再抽了一根银针扎了上去。
“是,都是我太笨,八年都没有想到这个办法!”祈烬灭苦笑地看着左手上的银针,伸出右手摸摸白药的脑袋:“还是药药聪明!”
白药拍开在脑袋上顺毛的爪子:“哄小孩子啊你!”看到祈烬灭疼的一直抽气后,才疑惑地把银针拔了出来。不对啊!自己扎的这几个穴位都是对身体有好处的,也就刚扎进去的时候疼,疼一下就不会再疼了。怎么祈烬灭还一直疼的抽气啊?
白药把银针收好放回怀里:“把手伸出来,我把把脉!”
祈烬灭把手放到桌子底下,有些不自然地问:“我身体又没什么事,把什么脉啊!”
白药沉着脸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个脉枕,放到桌子上,然后走过去直接把祈烬灭的手拉起来放到脉枕上,三根手指一搭到祈烬灭的手腕,白药的脸更黑了。
对自己身体情况十分清楚的祈烬灭一看就知道药药对自己的病情已经一清二楚了。本来还想瞒着药药去找林先生开个药,没想到刚见面没多久就被发现了。祈烬灭看着药药黑黑的脸色,连忙补救:“本来想着叙旧完就要和你说的,没想到你先发现了!”
听到祈烬灭那样子说了,白药黑着的脸才缓和一点:“怎么搞的?去打个仗把自己弄成这样回来?我不是给了你那么多的药?你都扔了吗?”
提到那些药,本来就心虚的祈烬灭就更加心虚了,当初走的时候,药药给的药不可谓不多,少说撑个八九年是没有问题的,自己愣是五年就把那些药除了九转还丹都消耗光了:“都在用,你也知道,战场上刀剑无眼的,难免受伤,你的伤药比军医的好,有几个受伤重的,我就把药分给他们一点。本来想着药还挺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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