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莲亭被笑得脑子一麻,晕晕乎乎地就去了邻间,又迷迷瞪瞪地跳进浴桶,被那热水猛地一激,才醒过来。想起他老婆笑时眼如春水,又记起初来那一夜旖旎风光,他老婆白生生的身子,跟着想到那个他刚买回来的宝贝盒子……顿时鼻头一热,就流下了两股热血来。他忙顺手抹了,再笑骂自个一回,这血气方刚的少年人,这不听话的鸟儿!可真是把老子害苦了!
洗过后,他从桶里出来,两下擦净了水,想了想,再弄了一盆热水,端了去东方不败的屋子。
进去时东方不败和头前一样,还是用被褥严实捂着,杨莲亭很是宽心,便过去笑着拧了帕子给他擦脸擦手,动作是粗了点,可耐心却足,都每一处都擦得遍了才收了手。
东方不败也不言语,他仔细看莲弟今世模样,相貌自然与前世一般无二,可神气、身形,都高出前世一筹不止。他看起来年纪小,气势倒正……这般的莲弟,比上辈子腰杆可也挺得直了呢。也是,既是江湖人,有了武艺,也就有了傍身之物,莲弟前世缺了这个,这辈子老天给他补上,也算对他厚爱了。
他想了一会儿,杨莲亭已然弄完了,也不收拾,就这般凑过来要上床。东方不败掀开被子放他进来,杨莲亭极快地窜进去,还赶忙给重新拢上,而后把东方不败一搂:“我现下可没味儿了,教主别嫌弃。”
东方不败见他口甜舌滑,又要说些甚么,就忙换了个话题,说道:“莲弟,多日来也没问你,对任我行、任盈盈和向问天几人,你是个甚么章程?”
杨莲亭正将人抱住了享受呢,虽隔了层xiè_yī,可也贴得近不是?冷不丁听他老婆说起正事来,不由一愣。随即想到当年被人胁迫、打断手脚之种种受辱之事,恨得眼里发红,这搂着东方不败的手也紧了些,一下把他箍得狠了。
东方不败肩上被他钳得疼了一下,却不做声,杨莲亭想着心事,也不曾发现,过一会,才恶声说道:“教主是怎么想的?”
却见东方不败一笑:“自然是杀了。莲弟,他们害了你,我怎能还让他们活着?”
杨莲亭听得心里舒坦,手下也松了,笑道:“今世我也不会让这几贼那般容易地害了我。”
东方不败叹口气,拍一拍杨莲亭的手,被他一把捏住,又道:“莲弟,向问天与任盈盈倒也罢了,任我行的吸星大法着实厉害。”
杨莲亭也晓得现在不是他对手,不过想着重活一生,见识可远远超过任我行啦,绝不会再被他任意折磨。而东方不败说了这话,他也没觉着有甚么没面子的,他老婆乃是天下第一人,又是个不屑骗人的,见解自然比他高深。不过他却有心趁机逗他一逗,故作怒色道:“在你心里,我就这般无用么!”
东方不败有些奇怪,莲弟从前可从不对他说这话,一时不知如何接下。
杨莲亭以前身家都为东方不败所赐,对他总有畏惧,虽与他扮作夫妻,偶尔也似真似假地发个怒,却从来不曾当真与人闹翻,如今明了这一份深情,又当他是真正的妻子,说话也就随便了。这时见东方不败不搭话,有点讪讪,想到东方不败毕竟乃是教主之尊,虽然一直待他温柔贤惠得很,他也不能这般无理取闹。杨莲亭怕他老婆生了他气,有心要去哄一哄,可这哄来要说甚么?说“我只是与你调笑的”……便是寻常人家,也不至于拿老婆这般调笑!
一时有些寂静,东方不败幽幽说道:“莲弟武功不弱……”
杨莲亭见话头起了,立时接上:“我晓得你是担心我。”
东方不败又道:“他们几个都还在呢,早在我来时,任我行已去了西湖之底。向问天我让童大哥帮我看着,任盈盈那个小丫头,也在崖上一处院子里住着。莲弟若想报仇,我改日陪你去杀了罢,不必在那些人身上耗费心神。”
原来东方不败来时恰在体内阴阳相冲的紧要关头,抽不出手,而任我行和向问天的处置乃是早就秘密而行了的,任盈盈更是已被封为“圣姑”,他倒不好这样快就出手了。而如今杨莲亭来了,他便将他们径直交给杨莲亭处置就是。
杨莲亭沉吟片刻,却道:“先不忙动他们。”又发狠,“若这般轻巧就杀了,可不是便宜了他们!我要让任我行那老贼坐足十三年水牢,任盈盈那小贱人不得好死!而向问天……他算个甚么东西!”
东方不败柔和一笑:“都依莲弟。”
等气消了些,杨莲亭扔开这事,手便又有些不老实起来,他摸着他老婆细腰,心里十分爽快。过一会,他想起他带回来的物什,就笑得有些得意,凑过去与东方不败说道:“我带了些玩意儿回来,正好让你玩玩。”说罢下床,把那盒子抱上来,打开给他老婆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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