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流光的一番解释,战场原黑仪终于懂的了流光并没有离过婚,并且两位妻子也都是相互知道的。
“我很奇怪为什么老师你没有被抓进去,反而还能成为一名老师。”战场原黑仪看着流光的眼神变得越发轻蔑了。
流光只说了两位妻子虽然是不同国家的人,但是却没有说过她们连世界和时代都不同。
“因为她们那个时候所在的国家并不限制一夫一妻的制度啊。”流光很无辜的说道。
“老师,如果可以的话,以后请尽量减少跟我之间的交流,因为我实在不愿意被人认为跟你这种教师相熟。”
这算不算另类的傲娇?
毕竟以前的时候流光根本就跟战场原黑仪没有过多少次的交流,这算不算是在跟流光说以后请和她继续交流之类的。
整理完毕之后,战场原便开始在流光的面前往自己的衣服里装文具……
装文具啊!
流光赶紧拉住了她的胳膊。
“那个,战场原同学,咱们能不能打个商量?”
“什么?”
“把你身上刚刚装的这些文具拿出来放好?毕竟这东西带在身上实在是不安全。”流光脸色发黑的看着战场原说道。
“不,老师只有这些东西在我身上的时候,我才会有安全感。如果不在身上的话,我总感觉会被老师你带到不可言说的地方被做一些不可言说的事情。”战场原黑仪抱着自己的身体,一边倒退一边警惕的看着流光。
“不会做啊!”流光直接面色狰狞的瞪着战场原黑仪嚎道,“而且我说的不安全不是说你,而是说我啊!被你那些东西扎到身上的话,会有点痛的啊!”
“只是有点痛?”战场原黑仪看着流光,手中拿着一个圆规有些跃跃欲试的样子。
虽然以流光现在的身体强度,那个圆规的尖端所能造成的伤害也就只有一种轻微的刺痛的感觉,甚至连皮肤都扎不进去,但是流光看着还是感觉瘆得慌,毕竟,就算是如此强悍的身体,还是有那么几个柔弱的地方容易受到伤害。
“那么,就再信我一次,我绝对会把你完好无损的送过去,并且带回来。”流光认真的看着战场原如此说道。
“……”战场原黑仪默默的看了眼流光,然后将自己放进衣服内的文具掏了出来,并放到了柜子上。
流光愣愣的看着她的动作,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天见可怜,流光都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了,没成想这姑娘竟然真的信了,并且还将所有的文具都掏了出来。
“还在等什么?时间可是已经很晚了哦。”战场原黑仪走到门口,然后转过头来看着流光问道。
“好的,这就过来。”流光回过神来,脸色有些异样的看着依旧四十五度角斜视自己的战场原。
妹纸,咱知道你脖子好,运动能力和身体协调性也不差,但是咱能好好的看人吗?这魔性的动作,看的连我都有种想去模仿的冲动啊。
流光一边在内心吐着槽,一边站起身来向战场原走过去。
每当坐在摩托车上的时候,流光都会为自己当初很干脆的买下这辆摩托车而感到庆幸。
毕竟代步什么的,还是摩托车最爽了。
又快又有风。
除了上路就必须要戴头盔这一点有点烦。
当然了,流光只有一个头盔,现在正戴在战场原黑仪的头上。
并且两人的坐位也稍微换了换。
之前去战场原黑仪的家中的时候,两人的坐位是流光在前,战场原在后面抓着流光的腰。
但是在夜风还是有点大的晚上,流光选择了让战场原坐在自己的身前。
当然了,这点跟她已经将所有的文具都放在家中有关系。
毕竟如果她身上有文具在的话,让她坐在前面,兴许流光就有成为太监的可能性了。
虽然流光特意的将自己的身体稍微远离了战场原的身体一点,但是因为坐姿的关系,两人之间的坐位还是有点太过于暧昧。
到了废墟处,流光选择了将摩托车直接扔到自己的影子里。
毕竟在这种夜晚,就算是上了锁,自己的摩托车还是有可能会被游荡到这边来的小混混之类的给偷走。
刚到了楼舍的地方,流光便看见了正穿着一身净衣站在入口处往这边看的忍野咩咩。
嗯,虽然不知道他那一身衣服是从哪里弄来的,但是整个人看上去比之前要好上不少,尽管看起来仍然不像是个好人就是了。
“忍野先生——难道是神职人员吗?还是说,跟老师一样,都是那个所谓的阴阳师(笑)?”战场原黑仪看着忍野咩咩的新打扮问道。
“那个(笑)是什么鬼?”流光无奈的看了眼战场原黑仪,然后吐了一口气。
当然了,流光的抱怨没有被战场原黑仪理会,不如说,自从流光解释了自己两位妻子的情况之后,战场原黑仪就一直在若有若无的远离流光,感觉就好像在远离某种病毒一般。
“嗯?不是哦。既不是宮司也不是祢宜啦。虽然是大学时选择的科目,不过并没有到神社就职。因为有各种各样的想法呢。”忍野咩咩很坦然的否定道。
“想法?”战场原挎着自己的胳膊问道。
“都是自身的原因啦。可能真相是觉得会很无聊吧。其实,这套衣服,单纯是为了打扮整齐啦。我只是没有其他整洁的衣服而已。既然要去撞神,不光是大小姐,连我也必须准备妥当呢。难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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