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伊瓦夫人的叙述之后,陈墨便向伊瓦夫人询问起安娜的后人的下落。
“哦,那个可怜的孩子啊,他叫索尔森,自从安娜去世后,亚伯变得越来越古怪,这孩子只好跟他的外祖父、外祖母生活在一起了,镇上的居民也经常接济他们,日子过的倒也不算困难。”伊瓦夫人缓缓的继续讲述着。“只是前些年安娜的父母可能也是受不了接二连三的打击身体一直不好,没过几年也过世了,这小家伙的日子便没那么好过了,不过这几年他也算是成人了,有一膀子力气,干些活糊口倒是不成问题了。”
陈墨问了下安娜父母的住所,跟伊瓦夫人道了别,安顿好猎魔人施密茨之后,便离开了,开始在小镇上寻找起安娜父母的住所来。这枚徽章的信息,看来只能指望索尔森了。
按照伊瓦夫人的说明,陈墨来到一所眼熟的住宅之前,正是之前陈墨跟踪一个带着斗篷的人的地方。陈墨叹了口气,要不是亚伯那个老家伙,说不定自己早就把这个任务做完了。走上前,敲了敲门。吱扭一声,门向里打开了,从门内探出来一张年轻人的面孔,看清了陈墨的长相之后,叹了一声:“我就知道,该来的始终会来,进来吧。”说着,让开了身,将陈墨引进屋内。
陈墨开门见山,直接说明来意,这npc倒也不扭捏,直接就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陈墨。
这年轻人正是安娜与亚伯的儿子索尔森。在索尔森的记忆中,父母十分和谐恩爱,母亲安娜温柔、勤劳,父亲亚伯睿智、和善。但是母亲安娜似乎是有什么心结,在父亲不在的时候,总是一个人叹气。不过这些并不影响他们一家的幸福生活,可是就在他十岁那年,母亲的去世,让一切都变了,父亲开始变的疯狂起来。
陈墨向索尔森说明了他已经知道了故事的始末,想听听为什么见到这枚徽章之后便打算躲起来的原因。
索尔森笑了笑,说当时并不是打算躲起来,而是镇子上发生的诡异的事情太多了,而大多都与母亲有关,这次眼见又因母亲的事情再起波澜,他当时也是十分犹豫,不知道的该怎么处理母亲的遗嘱。
在索尔森小的时候,安娜常常给索尔森画一幅画,画中的内容就是这枚徽章。每次索尔森问起这徽章的来历,安娜也总是闭口不言。而且还嘱咐索尔森不要告诉他的父亲亚伯。听到这陈墨顿时奇怪,既然没告诉过亚伯内情,那么亚伯是怎么知道徽章的效果的?陈墨也没开口询问,接着往下听着。
知道了小秘密的索尔森虽然一直很好奇这图画背后的故事,但母亲怎么都不肯告诉自己。直到那年安娜病重,弥留之际安娜告诉年幼的索尔森,如果有人持这枚而来,只需将家中保存的一面盾牌交给对方。
说着,索尔森回到里屋,从柜子内取出了一面盾牌。掸了掸灰,放在了桌上。
一面标准的骑士盾,蓝色镶边,银色盾面,主体上有金色的两只狮鹫相对而立,双翅展开,栩栩如生,好一面精美的盾牌。陈墨查看了一番,发现这盾牌似乎好像是任务物品,并不能使用,虽然有些可惜,不过陈墨现在倒不是十分需要盾牌,也不是很在意。
索尔森的家传盾牌:一面十分精美的盾牌,也许英灵小镇有人知道这面盾牌的来历。
好了,这下得到了任务链的进一步线索了,看来,想知道些什么,还是得回英灵小镇去。只是陈墨有些奇怪的是,这面盾牌上的两只狮鹫好像托举这什么东西一样,而盾牌中间的这块空白也显得有些不和谐。
陈墨突然想起了自己的这枚徽章,拿起徽章就比划了上去,对在狮鹫中间这副图案瞬间完美了起来,只是这盾牌上并无凹陷,这徽章也不知道怎么才能按上去。当下也没有办法,只能等回到英灵小镇再想办法了。
陈墨犹豫再三,还是将亚伯家发生的事情告诉了索尔森。这个年轻人沉默了半响,直言不讳,在他的心中,父母早已死去多年,但是还是想跟陈墨去看看。看着这年轻人坚定的目光,陈墨也没有阻拦,收起了盾牌,道了声谢,便带着年轻的索尔森朝亚伯家出发了。
一到亚伯的住宅门口,一种不安的情绪便浮现上了陈墨的心头,因为此时亚伯家的大门正敞开着,而陈墨之前明明记得自己走之前都封起来了啊。
一进屋,陈墨发现满屋的人,全都是镇上的村民,这些人也已经知道了亚伯家发生的事情,这些人有的是来看热闹的,有的的是怕将来失去了亚伯提供的药剂,打算来看看有什么剩下的药剂可以拿回去的,更有甚者,是当年那些自家墓地被破坏的镇民,听说亚伯死了,直接来分家的,什么桌椅板凳,都开始搬了。
陈墨看了看这些因为压抑了太久而变得有些疯狂的镇民,不由得怀疑这些到底是npc还是真正的人啊,如果仅仅是npc,那他们身上表现出的“人性”也太**裸了。
索尔森看着这一幕也没说什么,跟着陈墨上了二楼,二楼的景象跟一楼的如出一辙,虽然地上还有些血迹,但是并不妨碍这些镇民搬走家具。可是陈墨在意的并不是这些,而是那具缝合女尸、亚伯还有那两个猎魔人,一共四具尸体都不见了!
拦住了几个还在搬东西的镇民,对方都说没看到过什么尸体,不过陈墨的问话显然刺激到了几人,几人相视一看,纷纷丢下了手中正搬运着的物件,大叫一声,飞似的跑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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