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泽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不清楚。只是予颜被弄死了。”
“死了?”暗琰眸色暗了下来。
“嗯,邺孝鸣的态度很可疑。”梁泽说道,微微露出为难:“小琰,邺孝鸣城府很深,我觉得跟他作对没有好处。你最近的试探貌似触到他的逆鳞了,怕是会有什么动作。”
“你觉得我会怕他?”
“不是怕他。而是从社会经济学的角度.....”梁泽顿了顿,“说了你也不懂啦,就是与其两败俱伤,不如两相得益。”
“你想我跟他合作?”
梁泽点了点头,沉思道:“这是最好的选择。邺孝鸣并不是个会亏待自己人的人,赏罚分明,我觉得可以深交。与其一直去猜度他的罩门,不如与他合作,或许更快能达到我们的目的。”
“你倒是知道他有多好。”
“我都跟了他两年了,拜托!”梁泽骄傲地说道,猛地回过神来,看见暗琰正危险地笑着,嘴角抽了抽:“这不是你让我干的吗.....”
“我可没叫你深入地了解他。”暗琰捏住他的下颔,笑的阴险:“我是不是太放任你了,导致你认不清自己的地位?”
“这就吃醋了?”梁泽奸笑着挑着眉头,“还有不少的青年才俊等着让我深入呢,你知道的,像我这种行业......”
“你找死?”
“那也是你一手推的!”梁泽瘪了瘪嘴,“跟他合作吧,我想回去黑天阁泡温泉了。这里太危险,洗个澡还怕有人偷看。你也不是不知道,就凭我那三脚猫的功夫,万一有人觊觎我,不惜霸王硬上弓,或者用上mí_yào什么.....”说着说着,竟像是真的一样,惊恐起来。
暗琰看着梁泽委屈的表情,哪里不知道他是在煽风点火。可还是被他的话给拐了,梁泽是他的,怎么可以给别人觊觎!可邺孝鸣那家伙居然让梁泽做小倌!他本来就气的怒不可言,要不是暗中派人照看,他怎么可能让梁泽呆在小倌堆里!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之前的事便是前车之鉴!该死的!邺孝鸣那家伙居然在梁泽的房里呆了整整一宿!
暗琰气的当场把屋子里的东西摔了个透,旁边站着的手下大气也不敢出一声。最后,还是冷静下来的暗琰派人出去试探邺孝鸣。顺道带上了反抗杀无赦的命令。他不喜欢速战速决,可那段时间却发疯地想把邺孝鸣给一次性解决掉!
“好。”暗琰扯了扯梁泽身上那块什么也遮不了的纱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把把人抱了起来:“我带你回去泡温泉。邺孝鸣那边,我再看着办。”
☆、69.丢失
珞季凉躺在椅子上看书,不时抬头看窗外青青郁郁的盆栽,复又低下头,翻一页纸张。
他的伤好的差不多,最严重的腹部的淤青也散了来去,只余下淡淡的痕迹。而那破了皮的地方,也因为被邺孝鸣按着涂了好些药,早已经结痂,长出细嫩的肉,浅红浅红,带着微微的痒。
“公子!”珞萤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气喘吁吁。
“怎么了?”珞季凉放下书籍。
珞萤从怀里摸出一块东西,用叠的整整齐齐的布包着。而后,捧到珞季凉的面前,一脸期许地看着他。
“这是何物?”
珞萤一层一层的剥开那布:“公子你最近老是受伤,我便跟着凌皖去庙里求了道保平安的符。”那符被折成了奇异的形状,还勾上了一条红绳,珞萤小心翼翼得把它放到了珞季凉的手中,“这是那庙里的主持加持过,特别的灵验。”
珞季凉看看那符,又看看摆着一脸腼腆含蓄表情的珞萤,心里如同暖流缓缓流过。半响,不禁出声笑道:“我很喜欢。”
珞萤这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公子喜欢便好,他们都说很灵的,公子以后一定平平安的!”
珞季凉微微一笑,正想问些什么,看到他脖子上的红绳又停了口。拿起那符走到了柜子旁。
“萤儿,拿块干净的帕子来。”珞季凉把箱子抬了出来,放到了桌上。
“公子,又要清理了?”
珞季凉点了点头。顿了顿,又低声说道:“也要给他分点好运才是。”
一别便是八年。
其实除了那人温润的眉眼和淡淡的笑容,其他也记得不太清楚,记忆里过于温柔,有时候连珞季凉弄不清楚,如此美好的人儿是否真实存在。
“公子,”珞萤把帕子递了过去,犹豫地问道:“……公子可还是在等那少爷?”
珞季凉的性子他也是知道的,决定的事便再也不愿回头。这么多年来,他虽不曾说等,却也没说不等。反复在梦里纠缠,他看在眼里,却不知道那人是公子的美梦还是噩梦。
而从他如此爱惜那小鞋来看,怕还是在等,还是要等。
只是,他不懂公子对那少爷抱着的是什么感情,若是……可公子也已经是邺家的相君了。
“无所谓等不等。”珞季凉擦着鞋面的手顿了顿,眸色深不可见:“哥哥他既然说要回来,便是要回来的。”
这么说,便是不存在等不等的问题。他只是顺其自然地接他回来,顺其自然地把弄丢的哥哥找回来。而时间会不会冲淡他回来的喜悦,这又另当别论。
珞萤偏了偏头,不太理解,总而言之便是要等了:“可公子,如今我们身在衍城,若是那少爷回去找你,不就找不到了?”
“这些都是缘分,强求不来。”珞季凉捧起那小鞋,眼神微微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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