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由抬腿踢了一脚他的座椅,说:“谁让我比你长得帅呢,这也没办法啊。”
李里:“您还能再自恋点吗?”
储由:“可这是不争的事实。我是网名票选出来的最想要去‘包养’的男明星啊,你看我这张脸有多招人喜欢。”
李里:“行行行,你最帅,你是花美男好了吧。”
储由:“这话听着真酸。”
李里:“你的脸真好看。”
储由:“谢,谢。”
这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听得我满头黑线,正打算转头当个安静看窗外风景的美男子,李里说了句:“不过蔡深,英语太差别怕,储由那英语一开始也不行。后来他报了英语辅导班天天那么忙还早上起来背单词念课文跟高中生似的,现在虽然不能算是溜儿到能去外国拍好电影,唱英文歌已经能迷死万千歌迷了。你要好好跟着储由,储由他看上,你就好好跟着他。”
我老老实实摆出后辈的谦逊来,点头说:“我会努力的。”
储由翘起二郎腿,听见我这么憨厚来这么一句,看了我一眼,那目光的意思很明白,是在说你要铁了心跟我一条路走到黑了。
我对储由感激里更多了景仰,有他支持我往前走,我觉得很踏实。
我现在已经把储由对于我的意义划分在知遇之恩里了。
一开始对他的那一点儿绮念,早就不知道被深埋在哪里。
这个人,是我想都不能想也不敢想的人。
尽管那声“阿由”喊得越来越溜,我心里始顽固终残存着坚持着把他当做前辈来尊敬的念头。
他这么帮我,也只是因为他的影视工作室要发展,要招纳培养新成员。
我不能把他当陈雪杨或者之前无所谓的谁谁谁。
我要改邪归正了,我要立志向前了。
这是我之前连假设一下都不会设想的事。
而这个人的存在,就是督促,就是监督。
他只要在那里,不说话,就已经是在提醒着我说:蔡深你要前进,你不能松懈,你要加油。
轿车最后在金闪闪ktv停下,我和储由、江逍客先下车,储由下车前用大口罩和墨镜把点全挡了起来,李里去停车场停车。
这家金闪闪旗下的ktv招牌上写着亮闪闪的三个“jss”,服务员清一色是男生,我们刚走进一楼大厅,就有穿着制服的帅气服务员小哥迎了上来。
“请问你们要是订包间吗?”
“不,我们要去地下练习室三号间。”
“那请这帮走,我给你们带路。”
小哥在前面带路,我们三个人跟着走到一个隐藏电梯里,储由按下关门键,电梯门缓缓合上,服务员小哥在外面鞠个躬说了句“祝你们今晚愉快”。
密闭的电梯里,我们三个人沉默不说话,我看着倒映在电梯墙上我们三个人的清晰的影子,心里想着这电梯照人真特么够清晰。
电梯门再打开,就是明亮的走廊。
从走廊两边的练习间里能听到各种弹奏的声音。
储由带着我们走到三号间,推开门的一瞬里面冲出来的强大音波使我立马了解了金闪闪的隔音有多么好,我的心脏也瞬间小小沸腾了起来,我有些紧张,这种紧张并不是畏惧,而是种兴奋。
是的没错就是兴奋。
“小由,你来了!”架子鼓前那个白净青年看见储由就喊了句招呼,他长得蛮秀气,把头发用细发箍固定到额头后还扎着小辫子,却因为攥着鼓棒穿着嘻哈风多了很多痞气。
“阿文,晚上好~”储由走进房间,走到沙发前坐下翘起了二郎腿,挥着手冲他打招呼。
房间里还有三个人,有穿着无袖紧身背心露出结实肌肉的硬汉型吉他手,有穿着日常系的t恤外套的剪着齐耳bobo头的男贝斯手,还有一个是穿着黑衬衫长相气质都很文雅的键盘手,他们也都纷纷和储由简单打了招呼,注意力就放在我和江逍客身上来。
“嘿,这就是蔡深?要发第一首的那位?”那个被喊作阿文的鼓手看着我,冲我挥着手说道,“蔡深你好,我是阿文,合作愉快~”
我也冲他挥了挥手,说:“嗯,我说蔡深,你们好,合作愉快。”
那个吉他硬汉对江逍客比较感兴趣,他的块头极大,我觉得他有一米九,他想和江逍客讲话要把腰弯得很低。
“吉他手是阿和,键盘手是小夜,贝斯手是鲁拉,打鼓的你刚认识了,叫阿文。”储由一一向我介绍他们。
“怎么到我就是个打鼓的啊?”阿文抗议。
“那么重新介绍一下,这是我们x境界乐队优秀的鼓手,阿文。”
“x境界?”这句话我问的。
“嗯,我们星影工作室的御用乐队,也是我们工作室的人,个个都是一流棒。”储由夸赞得很随意。
“小由你可别夸我们,觉得我们好就多跟你爸美言几句,让你爸多给我们发些工资。”bobo头的贝斯手小夜插话道,“还有,我们今晚只租了三个小时,快练习完后你给我们唱几首。你天天拍戏我们多久都没聚在一起玩啦?这么久没听到小由唱歌,天天只听阿和的嘶吼,我们都快枯萎了。”
吉他手阿和还在弯着腰企图和江逍客交流。
“你今年多大啦?你是蔡深的弟弟吗?”
江逍客只低着头不说话。
“你怎么不说话啊?为什么不理哥哥呢?”
江逍客依然低着头。
绑着小辫儿的阿文说:“小由,那是就是你电话里提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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