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侧的玄武堂主蒋司聪战兢应道:「还没有。」
「那就不用留活口了。」
「是。」
就算不招,他也猜得到是谁搞的鬼。
冥龙的宿敌魔日,彼此都有间细在对方的阵营中卧底,长年来成为双方共同的隐忧,也因而在用人上皆异常小心,疑人不用,昨日逮到企图潜入密室的飞云显然就是魔日派来的人之一。
「可是,他们一定还有同党潜在其中,我们应该趁这个机会将人全揪出来。」右侧的青龙堂主何光超提出一网打尽的建议。
「没关系,一只老鼠被抓,其他老鼠一定开始鼓噪不安,很快就会落入捕鼠器中。」
「帮主,你觉得他们这次的目的是什麽?飞云埋伏在我们帮中已经将近两年时间,,如果不是因为这次事件,我们几乎不会怀疑到他的身上。」
就是这点令人狐疑,魔日阵营的人行事向来谨慎,若非这次行动太燥进,也不会因而露了行迹。
「这点有详查的必要。」交代注意事项後,邵君颺视线落到现场唯一一名女性的身上,「另外,黄鈱的下落有消息了吗?」
朱唇微启,负责情报的朱雀堂主夏凝之冷冷应道,「据最新的消息回报,他人出现在高雄一带。」
「把人逮回来,要活的。」
「难道......帮主怀疑他和魔日有关?」
他之前曾协助邵其剑逃亡,难不成就连邵其剑也牵扯其中?
对於上级的决定自有他们的考量,下属只有照办没有置啄的馀地。众多疑云但至今没人知道这不过都是邵君颺的公器私用。
而既扯到了邵其剑,就非得谈到一件众人皆关心的问题。
「邵其剑已被冥龙帮除名,麒麟堂不能这麽悬宕下去,帮主属意何人出任?」
没错!黑帮中的勾心斗角让他们关心的不会是邵其剑的死生问题,而是麒麟堂堂主之位。
「这人选需再考量,暂时不会指派。如果没其他问题就散会了。」
不理会众人不解的疑惑,邵君颺两手一拍,迳自离席。
与北部遥遥相对的南部,另一处隐密幽暗的房子里,同样凝重冰冷,更具火药味,只是参与的人仅有两名。
「你这次会不会玩得失去分寸?」男人的脸色与语气都充满兴师问罪的高姿态。
对面的男人冷眼反问,「你这麽认为吗?」
兴师问罪的男人声调更拔高,「你原本是卧底人员中时间最长,而且层级最高的人,但你不经考虑就协助邵其剑逃亡,成了冥龙叛徒,使得之前的心血全部白费。而这次也因为你的自作主张,我们牺牲一名同志,而且很可能牵连到其他卧底的人。」
「我们的人不可能背叛。」这点他比谁有自信。
「就算如此,连著两件事判断错误,我们组织的长期计划负面影响之钜,那严重性你不会不知道,责任你得全部扛起。」
「责任我自然会扛。」
「说得倒轻松,你要怎麽扛?」
「只要照我的计划进行,邵君颺很快就会成为甕中鳖。」
邵其剑的日子没有太大改变,邵君颺照例每天出现在他眼前,不管多晚都一定会出现。如果他回来时,自己还醒著,免不了要被拖起来做上一两回,如果睡了,那就是被男人抱著到天亮。
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提出见展羿安的要求,邵君颺通常也会答应,不过却不再让两人碰到,邵君颺只肯让他站在外面隔著玻璃看著里面的情况。
展羿安的情况一直不见好转,看得邵其剑心里越是急。
两人的争执仍会发生,不同的是邵其剑的固执渐渐地被妥协取代。
这样的改变其实经历了一段不短也不长的时间,当邵君颺发现那个对自己的靠近总是会不由自主避开一些、对自己的亲吻也从不掩饰其厌恶、连在自己进入他时也常会遭到明知无谓却依然故我抵抗的人,不知在何时慢慢地对自己的靠近不再有退避的动作、亲吻时眼神里的厌恶看不到了、当进入他的身体里时,他没有拒绝没有抵抗,甚至有时会不由自主的做出迎合的举动。
当邵君颺意识到这些改变并且真正确认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之後。
是因为小鬼?因为习惯?还是因为他对自己有了某种程度的认可了?
当邵君颺打开门时,那个坐在床沿看著当期杂志的男人微微抬起头来,丢给自己一个浅到不能再浅的微笑。
邵君颺将手上一叠dvd摆到床头旁边的cd架上。
为了让邵其剑可以打发时间,邵君颺会不定时的带回一些书籍和杂志,至於dvd是他考虑很久才决定放进来的。在邵君颺的眼里,即使是光碟片都很可能成为锋利的凶器。
如果说邵其剑心里在算计著如何得到邵君颺更多的信任,而邵君颺就是在算计著邵其剑的改变有几分的真心。
邵君颺坐到床沿,将正在看杂志的男人纳入宽阔的怀里。男人没有任何不悦的表情或是抗拒,只是将手上的杂志丢到一旁,因为邵君颺是不会让他继续看下去了。
邵君颺将他的脸扳正,蜻蜓点水般吻了两下。你心里到底在想什麽?
「你要做吗?」邵其剑开门见山问。
邵君颺没有回答,占有欲十足地将人压到床头,这个吻来得快又激烈,当邵其剑被攫住的时候,就再也挣不开。
唇瓣遭霸道地撬开,灵巧的舌头长躯直入,霸气横生地扫过所有领地,挑逗著另一个人的,邵其剑在躲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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