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缩像是被电流击过,“早说啊。”张冕挠挠头又补充,“我,我也不是很讨厌,慢慢来。”捂住手指突然往沙发上一躺,蹬掉鞋子踢踢家长噘嘴道:
“我饿了。”
楚沐关上药箱,转身走到张冕身边,捻着他嘴角慢慢低头亲上去,一次两次只是亲亲的触碰,第三次用舌头抵开柔软的唇瓣吸了一下。
这一吸,张冕感觉魂都要被吸出来了,“你……”
“别上楼打游戏了,马上就吃饭。”楚沐装作听不见,很自然的拿起药箱走人,留下张冕一个人缩沙发上思考人生。
思考**思想和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根本原理,总之都不在重点上,想起刚刚楚沐离开的时候还发出了‘啾’肉与肉分离的声音,张冕脑袋放空,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如电流穿过全身一个激灵,他闭上眼嘀嘀咕咕念叨:老子是直男,直男直男直男……
吃饭不敢抬头和家长对视,张冕哈了好几口气仓促吃完,“我上去洗澡。”简直心塞到爆,走到楼梯口转身很想问,为什么你要把舌头伸进来,呸,为什么要亲他,可是看见楚沐也看着自己,张冕心一晃什么也不知道的只管上楼。
小心的脱掉衣服洗澡,手动都不能动,温度上升得同时疼痛也随之而来,动一下就是钻心的疼。
张冕坐在水里,脸上夹杂了不清不楚的纠结和迷茫,抬起手给自己一巴掌,马上去问问好了。
抬起手准备擦后背擦不着,可能是宿舍里的床垫没拿出去晒,睡了一段时间后背就开始长小红疙瘩,不摸它会痒,摸了又觉得恶心想挠,然后越挠越痒,张冕憋屈的看自己受伤的手考虑要不要叫楚沐来帮忙。
就在这时洗浴间门开了,张冕眼疾手快先挡住下身,为什么要先挡住下身?他反问自己觉得大概是害羞吧。
楚沐打开最亮的那盏灯晃晃眼前的白雾,举起手里的白色内裤放台上:“你的内裤全在你宿舍,在家里的还没干,先用我的。”看张冕一脸难受又问:“手不舒服?”
“后背痒,挠不着。”张冕干举着左手,好一会才别扭的说,“你帮我擦擦背行不行。”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他在学校就没搓过泥,现在后背一痒,就感觉浑身都是泥脏兮兮的。
“背过身去。”楚沐笑了笑,挽起袖子蹲下,看见张冕的后背一愣,“怎么回事。”
“痒。”他快难受死了。
力气没敢用大,楚沐擦完后背给他擦手臂,张冕表现的很紧张,在他准备伸向大腿的时候双腿一夹:“我自己擦下面就成。”手捂着下面的老二脸涨的通红。
“逞什么能。”
被楚沐一骂,张冕老实了,只是手就是不拿开那个位置,看家长像老妈子似的给自己擦身子,从头擦到脚擦掉一层泥,看着就丢人,他捂住眼说:“真脏。”然后洗浴间里就传出男人沙哑的声音:“以后每周回来擦一次。”
这事上肯定不给机会反驳,张冕眼睛一翻不做声,等洗好了穿衣服时又闹了小情绪,内裤是楚沐的,他开始后悔了为什么当初拿了那么多条内裤去学校。
为什么?
因为男生懒啊要屯着一起洗。
哎呦想想就丢面,张冕蹲着看那条灰色内裤发愁,心里可劲的颤抖是激动的,电视上说了内衣之类的要保持干净,还在嘀咕各种科普呢拿过内裤一看,靠,标签还在,是新的!
那他还矫情个什么玩意,不就是内裤,说穿就穿,然而忽视了尺码问题,穿他身上就怕一个动作起伏大就掉下来,张冕开始反思他和楚沐的距离可能是s和l的差距。
捏着内裤边缘出去连睡衣都没穿,反正他是裸睡主义过会也要脱掉,那就犯不着多事再穿上对不对,想着就麻烦,张冕一出去就看见床上坐着的家长,手里拿着一瓶药膏外面的包装是稀奇古怪的文字,找衣服穿晚了。
“我还能吃了你不成,过来上药!”楚沐语气很冲。
估计也觉得自己这行为膈应,大家都是男的对不对,坦诚相见的次数还少吗?
张冕就喜欢安慰自己,可是这次没安慰过去,他妈心境不一样啊。
“我立马就过去,穿上鞋过去。”张冕赔着笑,捏着内裤边缘套上拖鞋老实坐床上不动,做一只安静如鸡的祖国冉冉升起的新五好少年。
像他这么乖的人啊,世上少有。
看不见后面什么情况,只感到一只手抹着滑腻腻的膏体状物在慢慢涂抹,还挺凉快舒服的,张冕不经意间就放开了内裤,“这什么药啊。”
“治你后面疙瘩的药,床单被罩一次都没洗过吧。”
张冕开始想怎么回答,“好像洗过。”刚说完后背就被一拍,他立马苦着脸老实说,“没有,我忘记了。”所谓不知者不罪。
“滥用成语。”楚沐说,目光却是顺着少年的腰线慢慢往下,背部挺直也让掩藏在布料中的臀沟愈加明显。深吸一口气,手上的动作也慢慢缓慢。
“……哥。”张冕想转过头去看看,他怎么就觉得氛围很渗人了呢,擦着擦着好像就变成揉的力度,舒服是舒服就是毛骨悚然怪怪的,地方也是怪怪的,他迟疑了会:“我腰后面不痒。”说话时窘迫到不行,男人的手不断在腰部游走像是一条滑腻腻的蛇没有方向的乱窜,酥麻一点点爬上心房让他轻微颤抖想让躲让。
偏偏他越是躲,楚沐就越想看他的反应,伸出一只手环住少年**的胸膛往后拉,靠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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