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放荡的贱男人,不被我操根本高潮不了……”
“给我闭上嘴!”阮今良全身温度陡然升高,血液却有逆流快要结冰的感觉。
他脸色惨白喉中燥热,理智好像一瞬间崩了线。
“羞辱我就能让你觉得很开心吗?”
“当然不。羞辱你只会让我觉得燥热,操你才会让我觉得开心。”唐蒙故意加重了“操”字的语气,歪着脑袋肆意地一笑,完全跟自己记忆中那个至少表现会装得很乖的小弟判若两人。
阮今良被他肆无忌惮的态度吓呆了,他完全想不透唐蒙怎么敢在自己和妻子的房间里表现得那么张狂。
如果被子晴知道他们的关系,不仅自己,就连唐蒙也会因为背叛亲人而下地狱的吧!
他是完全不介意他们忌讳的一切了?还是被愤怒冲昏头脑了?!
“唐、唐蒙……你冷静点……”眼看着唐蒙赤裸的胸膛越靠越近,阮今良有种脸发烫、皮肤都快要被融化掉的恐惧。他知道这好像是自己犯贱的身体在靠近唐蒙是的下意识的反应,不管相隔多久,他的皮肤都还记得被他触摸蹂躏的感受。
如果换了任何一个人——如果不是唐蒙……也许他很快就会信心崩溃全盘接受发生在自己ròu_tǐ里的一切了……
可是不能啊,正因为是唐蒙,一个说起来跟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却有着千丝万缕牵绊的男孩子,让阮今良不容许自己再放荡下去。
他是疯了吗?为什么会全然不顾及分手前约定的一切?为什么他们就不能只是简单地做一对“关系很好”的姐夫和弟弟?!
“当然不行。”唐蒙好像猜中了他的心事般断然拒绝。
他缓缓地低下身体,用迷人无比的微笑审视着他的眼睛,口中却吐出了很伤人的话。
“姐夫你比我想得还下贱,而且卑鄙。”
阮今良紧咬着嘴唇不说话。
“你以为找个比我还要毒辣的对手,就可以让我有所忌惮了?”他讪笑,
“笑死人了,大哥不可能成为保护你的男人,更没办法充当你的贞操带!可怜你到现在还以为他是什么在意家族礼义廉耻的亲切‘长辈’!”
唐蒙恶狠狠地嘲笑道:“你为保护自己的pì_yǎn而投奔唐门,只怕最后会贱得连个男妓都不如!”
“你别再放肆了!”阮今良怒吼,他被唐蒙的语气彻底惹火了,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盯着他,“我就算在无能,也是你的长辈!你不尊重我,至少尊重我和你姐姐的婚姻!”
提到姐姐这个唯一的忌讳,丧失理性的唐蒙似乎有所收敛,他悻悻地笑着,好像在看姐夫的好戏,“姐夫啊,你才入赘唐家几天,就一副东道主的语气教训我了?”
“我……”
“我恐怕你根本还不了解唐门的优秀传统……”唐蒙用手托起他的下巴,悠悠的语气化为绵绵的白雾吹拂到阮今良所戴的眼镜片上面。
“你很快就会明白的……”
“我明白个……”
阮今良刚想飙脏话,唐蒙居然一把搂过他的后脑,恶狠狠地侵犯进他的口腔!
这个吻全然没有任何温情和做作,太符合唐蒙的风格,就是如此熟悉,让人情不自禁地颤抖……一瞬间阮今良甚至都忘记了隔墙有耳,自己道德上应当忠实的妻子,就在他们不远处的地方,在为了维系这个家庭的表相而努力。
而他们两个可耻而疯狂的家伙,居然仅仅是一个蛮横的吻,就湿淋淋地回忆起那些被凌辱、被侵犯,被一个年轻自己许多的男人疯狂占有的日子……
唐蒙说得没错,他的确是够贱的。
在遇到他之前,自己的身体,好像从来没有被珍惜过。不管作为一个男人,还是一个仅供男人发泄性欲的道具。
“你自找的。”
唐蒙抓着姐夫挣扎的双手,把他推倒在墙面上,坚硬的膝盖顶着他的膝盖窝,让姐夫全然没有转身的余地。阮今良还试图挣扎,目瞪口呆地望着唐蒙近乎疯狂的脸。
他湿漉漉的头发,唇边还带着一丝诡异的笑意。阮今良心里抱着最后一线希望。
“唐蒙?!你开玩笑的吧!你不能在这里qiáng_jiān我——”
“错了,”唐蒙笑了声,“谁说我要qiáng_jiān你?”
阮今良的恐惧感陡然而起。
“我对没什么反应的尸体才没兴趣。”唐蒙眯了眯眼睛,“你了解我的,姐夫。”
“……”
“我也了解你的……”
他的手随即滑过姐夫纤瘦的腰身,朝他的裤子里探去,带着阮今良体温的分身却完全不受主人意念的操控,只是被人轻轻碰了下就忍不住放荡地颤抖起来。
“你的身体已经很久没有人来安慰了吧?姐夫?”
阮今良神情慌乱,“你胡说什么?我和你姐姐刚刚新婚——”
“少自欺欺人了,姐夫。”唐蒙直笑,“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你和姐姐好像很久没有睡在一起了吧?”
阮今良吓了一跳,不假思索地问:“你怎么知道?”
“我是男人,一个男人是性饥渴还是新婚蜜月如鱼似水,我当然看得出来……”唐蒙道:“姐夫只有在跟我一起的那段时间才最快乐,你的美艳风骚能从骨子里透出来……”
“可现在你——很寂寞呢。”唐蒙咬着他的耳垂,口吻像在同情他。
“寂寞你个头!”阮今良猛力想要挣扎,唐蒙的靠近简直让他全身每个毛孔都在嚎叫,“拜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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