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懵了一下,而后意识到是在和他开玩笑,心里有点儿高兴,嘴上却抱怨道:“多老的梗了你还玩儿……”
景梁丘也笑了笑。
谢览照片的事儿,他不生气是不可能的。但他也知道谢览不是随便跟人那啥的人,这点基本的信任他还是有的。原本想的是冷着谢览几天,给他抻抻筋,免得他见天儿地闹妖。
可这会儿看见谢览一圈儿内数得上号的大佬,为了讨他高兴,每每在他面前都是一副又怂又衰的可怜样儿,他就不由自主地心软了。
景梁丘在心里叹了口气,真是上辈子欠了他的。
谢览见他露了笑脸,知道危机解除,立刻又开始翘小尾巴。
景梁丘今天穿的是一条牛仔裤,比较合身,两腿间那一块鼓鼓囊囊的。
谢览看得眼馋,心里蠢蠢欲动,没忍住,直接凑上去亲了亲。
景梁丘:“……”
谢览又拿手摸了摸,“好大。”
谢览画风转变太快,景梁丘一时没反应过来。
谢览也没打算给他反应时间,三下五除二拉开拉链,把手探了进去。
景梁丘额角突起两条青筋,把他作怪的爪子拿开,难以置信道:“……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谢览嘤嘤嘤:“当初情意正浓时,叫人家小可爱,如今一转头就拔吊无情,说人家不要脸。梁丘你说,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景梁丘简直都气乐了,谢览泼得一手好脏水,就这么一转眼,他就被强行拔吊无情了,也真是够可以的。
景梁丘情知自己说不过他,于是也不打算跟他废话,直接上手,打算让他直观地体会体会什么叫真正的拔吊无情。
景梁丘衣衫齐整,只拉下裤子拉链,将光溜溜的谢览按在地毯上,毫不留情地操着。
谢览顺从地任他摆出各种姿势,眼角泛着点儿泪光,脸上一层薄红一层薄汗,喉间发出些猫儿似的哼哼。
景梁丘在他体内驰骋着,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古怪的想法。
如果谢览一直这么不加节制地撩他,总有一天会被他操松掉的。
事毕,景梁丘抽出来,让谢览给他舔干净,而后收枪入库,拉上拉链,转身,走到门边,开门关门。
大门“嘭”的一声合上。
这才叫拔吊无情。
谢览目瞪口呆:“……”
好歹留点儿而嫖资吧宝贝儿。
谢览腰酸腿软,景梁丘留在他体内的东西,缓缓流了下来。他撑着老腰爬起来,正要去床上歇会儿,就看见沙发上头,那两只围观了全程的小毛团儿,正二脸懵逼地看着他。
谢览:“……”
小毛团儿:“……”
谢览愤怒道:“看什么看看什么看!小小年纪不学好!小心长针眼!滚回去做作业!”
小灰猫恶意卖萌:“喵喵”
谢览:“……”
谢览挪回卧室,把自己摔到床上,双目无神地望着窗外湛蓝的天空,活像个被逼良为娼的失足少女。
凄凄惨惨戚戚。
两只小毛团儿没打算放弃他,小灰猫叼着小白狗,小白狗叼着剩下的半块鸡排,昂首挺胸跟进了卧室。
很好,铲屎官,你成功地引起了我们的注意。
谢览将投射到苍穹的目光收了回来,一转头,又见到那俩小毛团儿在他床边排排坐着,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观察着他。
尼玛鬼打墙么!
谢览掩面而泣:“人家刚刚*,现在心情很悲痛,拜托你们走开好不好。”
两只小毛团儿兴致勃勃地盯着他,一点同情心也没有。
软的不行来硬的,谢览转换思路,爆发出王之怒吼:“老子现在没穿衣服,你们看了是要负责的,是必须要娶老子的知道吧?!我就问你们怕不怕?!”
小白狗慢条斯理啃了口鸡排,细嚼慢咽,咽下去后又打了个小嗝,吃多了,有点儿撑。
小灰猫抬起爪子给它拍了拍背。
谢览:“……”
俩软硬不吃的祖宗。
谢览悲伤地认识到了一个事实,这个家里的地位,景梁丘第一,小白狗第二,小灰猫第三。
而他,爱兴觉罗、伊丽莎白、国际巨星、超级影帝、单纯不做作、美颜盛世、智商八百八、每天从八万平米床上醒来の壕、谢览,排名垫底!
垫底!
好悲伤!
但他不是轻易放弃的人,擦干眼泪继续道:“金楚南家的那个哈士奇你们知道吧,比你们不知要高到哪里去了,我和它谈笑风生。我叫它起立它就起立,叫它坐下它就坐下,叫它叼飞盘它就叼飞盘,你们啊,看看别人家的狗,再看看你们自己。羞愧不羞愧,羞愧不羞愧?”
小灰猫:“喵喵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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