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洁。”
“我和倾儿一切长大,守护她是应该的。”
“谢谢你。”
“师叔,你为什么原谅了倾儿的父母,还抚养倾儿?”
“他们只是有他们必须做的,谈不上原谅。”
“师叔,你准备告诉倾儿吗?”
“你呢?”
“不。”
“我也是,有些事过去就让他过去吧。”
“嗯。”
彭洁挂断了电话,她在想,师叔说的对,有些事过去就让它过去吧,不要让那些事在左右自己,虽然自己的周围围绕着很多谎言可是那些都是爸爸们和师叔对自己的爱,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问师叔那些问题,或许太多的疑惑终究变成了答案吧。
彭洁,还是个驱魔捉妖之人,彭洁这样对自己说,或许她还是喜欢去帮助那些怨灵和心愿未了的魂魄,这或许是她失去一切后重新生活的目的。
而且,彭洁很开心,很开心倾儿回来了,很开心自己还有师叔,很开心爸爸们会一直看着她。她不是一个人,她不该自怨自艾。
这时的彭洁才真的的豁然开朗,撕碎了天上笼罩的黑幕,彭洁再一次感受到了温暖的阳光。
第二十六章 时间的竞赛
“月儿,你看我终于找到你了哦。”
“月儿,真的是你哦。”
“月儿,你为什么还是不说话?”
“月儿,你在生气?”
“月儿,为什么生气?”
“月儿,你在生我的气?”
“月儿,我一定没有找到你,对不对?”
“月儿,你在气我还没有找到你,对不对?”
“月儿,月儿……”
楚斯日突然发怒将他从那名叫“小魏”的孩子身上抢回的“月儿”狠狠的从棺材中拽了出来,并且很粗暴的仍在一边。楚斯日很生气这不是自己的月儿,很生气他自己把一个不相干的东西跟自己的月儿放在一起。他很恼怒,为什么自己还不找到“月儿”,如果早点找到,自己的月儿就不会生自己的气,会和自己说话,他们又能幸福的在一起。
不得不说,入魔的楚斯日变得更加偏执,想的东西也变得简单,莽撞的作为让他丧失了人的善良,或许在他的眼中没有什么善良可言,一个目的就充斥了他的脑袋,别的什么都不能影响他。
这或许就是魔的可怕之处,没有法律和道德的约束,还拥有超越常人百倍的力量,几乎没有人可以约束他。
楚斯日的“月儿”是永远找不到的,而陷入偏执的楚斯日则固执的认为是别人偷走了他的“月儿”,所以他要从别人手中抢回“月儿”,但因为他的潜意识里知道他所抢回来的“月儿”是假的,所以每次抢回来的“月儿”都不能让他满意,这就造成了一次次的血腥杀戮。
可怕又可悲的楚斯日成了别人口中的变态杀人魔,然而谁会知道痴情成了楚斯日成魔的诱因。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而这个时候,在程沉的家中。
忘尘打开报纸,看到了关于变态杀人魔的报道。有几分熟悉的感觉涌入脑海,当忘尘看到目前为止两个受害人皆是被拦腰截断且下半身不知所踪时,这种感觉则分外的强烈。忘尘好像想到了什么,几张灵符、几个法术、呼喊自己的一个亲切的女声、一个狂暴的白发红眼的人,一个哭的很伤心的透明的青年……一切涌入忘尘的脑海,撕裂的疼痛充斥着忘尘。
“啊……”忘尘双手抱着脑袋痛的直不起身子。
“尘儿,你怎么了。”吴铭听到忘尘痛苦的喊叫,不禁从书房冲了出来,他将忘尘抱在怀里想要试图缓解忘尘的痛苦。
忘尘没有回答吴铭的问话,因为他已经没有力气给予吴铭反应,痛苦笼罩着他,使他忘记了周围,而脑海里就只有一个字,那就是痛。
忘尘觉得自己的脑袋好像要破裂了一般膨胀着,一些琐碎的画面在他的脑海里闪现,痛苦让这些画面清晰,然而还是没有条理。其实这些都是忘尘的回忆,或许这么说更准确些,这些都是忘尘还是黎渊时的记忆,那些记忆因为黎渊在复活而被封印在忘尘的脑海深处,而报纸上的报道好像是一个蛮横的强盗想要用斧头敲碎封印试图盗取封印里的东西,而封印则想一个保险柜门,蛮横的作法只会激起保险柜的防护措施,这也是忘尘头痛不已的原因。因为他的脑子里封印在对抗着一些不确定的因素,形成了一个激烈的战场。自然而然的受苦的便是忘尘了。
吴铭抱痛苦不已的忘尘抱在怀里,他心疼的不行可是又没有什么办法帮助忘尘,他此刻多么希望替忘尘承受一些痛苦,可惜他的愿望没人替他实现。
“尘儿,没事的,没事的。”一些安慰的话,吴铭试图转移忘尘的注意力,不管有没有用吴铭希望忘尘减少一些痛苦。
忘尘缩在吴铭的怀里,他额上的汗浸湿了吴铭的衣襟,终于他在重重痛苦之下晕了过去。吴铭心疼的看着他,将他抱上床,用毛巾擦拭他的额头。
吴铭有些庆幸忘尘晕了过去,因为这样忘尘就不用那么痛苦。吴铭看着忘尘有些苍白的脸庞,伸手为整理忘尘有些凌乱的发丝。吴铭不知道自己该想些什么,明明已经做好决定好好跟忘尘过日子,过他们两个人都知道维持不久的日子,然而分别的感觉越发强烈,让他还是忍不住的痛苦,不想分开,真的不想分开。可是,他该怎么做呢。
忘尘的突然头痛让吴铭的不安更加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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