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风太昊说完话,就感觉自己的头顶被人用手敲了一下,并听到:“你小子傻啊!好多人求爷爷告奶奶地想和他学,他都不教呢!这次主动要教你,你为啥不学?再说了,多个靠山,为啥不要。”
风太昊猛地抬头看着燧大神,手摸着脑袋道:“啊?不是您说……”
燧大神眼睛一瞪,咳嗽了一声。
风太昊把本来要说的“我没有时间学”硬生生地咽了回去,道:“……脑袋坏了人就会变傻……”
大巫笑笑并摇摇头,先道:“燧人,你啊你……”
正当风太昊的眼神在燧人氏及大巫身上来回移动的时候,燧人氏道:“傻小子,还不快点拜师……”
风太昊发现自己怎么到了这里之后,反射弧明显变长,情商、智商明显下降;不知道是上古人的脑容量小,还是之前那一摔的后遗症。
不过这些现在想不明白,就不用想了,先拜师吧;
于是收回了思绪,端起桌上的水碗,直起本来跪坐的身子,恭敬地递给大巫,道:“师傅请用。”
见大巫接过水后,挠挠头,又道:“我不知道拜师还要做什么,请师傅明示!”
大巫含笑地抿了一口水后,道:“没什么别的了,等吃饭的时候告知大家我们是师徒就好了……”
听到此话,风太昊去看燧大神,道:“师父爹,那我们……?”
燧人氏马上打断,道:“今天早上不是着急带你来看伤嘛,晚个一时半会的有什么关系?现在正好,我们凑在一起来告知大家,多好……哈哈哈。先看伤,先看伤……”
风太昊心里划过三条黑线,怎么看都像燧人氏把这事儿给忘了,感觉这个师父爹怎么有些不靠谱呢。可是,这个大巫师父咋一上来就要收我为徒呢?
大巫接过话头儿,道:“伏羲,昨天晚上燧人氏来找我时就把这次进山发生的事情说与我听了,我对你自己的伤有什么看法?”
风太昊暗道了声,原来如些后,心想这就开始考我了,是要了解我对医术上的见解,还是其它。
略一思考,风太昊决定在这件事情上直言。
便道:“我觉得方法有两种:一种是辅以手段,让撞伤自行吸收;另一种是外部处理,直接放血。”
“哦,如果是你来处理的话,你会用哪一种方法?”大巫道
风太昊结合现在的具体情况,略一思索,道:“如果是我的话,我会用第一种,辅以手段加快自行吸收;虽然我更倾向于第二种方法,但是我没有工具,做不到……”
燧人氏听着这两个的一问一答,便不耐烦地道:“行了行了,快把你养的那些小虫子拿出来吧。这个筒子里的就是能吸血的虫子吧。”
边说边拿起之前大巫放下的那个竹筒。
打开一看,先咦了一声;然后对大巫道:“咋就一只,还死了?”
大巫对这个老友真是没有办法,于是无奈地道:“你老是这第急,我也没说这里装得就是啊。我知道你惦记看我都养了些什么。行了,你自己进去拿吧。不过,别的东西只能看,不能动。”
听到此话的燧人氏马上站起来就往外走,边走边道:“行啦行啦,我知道,我就是看看,谁敢乱动你的那些宝贝,又不是嫌弃自己命长;再说了,你还找了两个人照顾虫子,哼!”
燧人氏一走,风太昊就感觉气氛不对了……
此时的大巫收起了脸上的笑容,脸色凝重地上下打量着风太昊。
风太昊在脑子里风快地思考着,为什么画风突变?一边想着,一边承受着这仿佛可以穿透人灵魂的打量……
如坐针毡地风太昊感觉时间过得好慢,低头心里期望燧人氏快点回来……
“你是不是姓风?”
突闻此言的风太昊,反射性地抬头看向大巫,脸上全是惊愕的表情。
无数的想法,无数个猜想和疑虑在的大脑中炸开;
却只是张着嘴木然地看着大巫。
见此情景大巫却是笑了,不知道从哪儿拿出来一个布包推到了风太昊的面前,道:“你可认识这个?”
风太昊看着眼前那的布包,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控制自己的手不要颤抖;并僵硬地伸出它去接近桌上的那个布包。
手中的触感是那么的真实,熟悉……
飞快地打开面包,入眼的是由长到短、整齐排列着的九根银针,还有内角母亲绣上的名字——风太昊
用手来抚摸着这九根银针;没错,这就是姥爷传给自己的银针;
记得准备去京市上学的头天晚上,母亲从箱底拿出来一个已经磨损了的布包递过来,道:
“这是你姥爷留下来的给你的,说等你大了就给你;你明天去京市就带上吧,以后你也就用得上了。”
风太昊接过来在手里翻来,调过去地看了看,道:“妈,可是这包也太破了……”
母亲闻言,扑哧一笑,道:“恩,是挺破,那我给你做个新的吧。”
说完,母亲起身找出来一块蓝色的布头儿,照着那个旧的开始缝了起来……
风太昊坐在一边,把玩着银针看着母亲在灯下飞快地穿针引线……
一会儿就做完了,在内角绣上了名字后,道:“听你姥爷说,这是祖上传下来的,你可得仔细着些儿,别丢了,知道不!”
风太昊打保票道:“妈,你放心吧,我天天带着,我丢了它都不会丢!”
记得上学的时候,因为老是随身带着这装着九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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