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的喘息着,任由滕子封操控着他的手掌迅速的动作着,仁莫湾只觉得一阵晕头转向,温热的唇忽然咬上他的耳唇,少年用高挺的鼻梁顶在他的耳后,冰渣一般冷硬的低语在他耳畔响起:“我并不想做出让你讨厌的事情来,快动,否则我不保证会不会在这里做出什么畜生的事情来。”
“……”仁莫湾没有说话,只是错愕的瞪圆他那双媚人的眼睛望着满脸爬满yù_wàng的儿子,那么分明的五官,完美的如同大卫雕塑一般,无可挑剔,然而,小男人此刻看着却如此丑陋滕子封的举止令他如遭雷击,炸乱了他的思绪,炸断了他的判断,直到他掌心的热度灼烧得他从梦中惊醒,垂下眼,跃入眼帘的是多么不堪的一幕,让他彻底失望。
“我小的时候你不是最喜欢摸我吗?来啊,摸啊,怎么不摸了?这是你的,全是你的,快摸!”少年讨厌小男人那绝望的眼神,是被厌恶了吗?心惊胆战,害怕如此,可事情却偏偏朝着这样的方向发展了下去,怎么办?根本控制不住,一切都乱了,望着身下的仁莫湾,滕子封觉得他自己像是一个星期滴水未进的流浪汉,而仁莫湾就是一个软乎乎,香喷喷的白馒头,只想不顾一切的吞进肚子里果腹。
脑子里全释小男人赤裸的身体,纤长的双腿,奶白的肌肤,圆翘的屁股,还有那颗红色的痣……呼~他妈的,要疯了!
“小封,小封小封我是爸爸,别这样,快住手,松开我,我是爸爸,呼呼~唔,小封,不行,混账,松开老子!”小男人激烈的挣扎起来,如同一尾翻出水盆的鲤鱼,可怜的躺在锅台上张合着他的嘴巴,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刺啦~淡黄色的开衫被少年急切的从裤腰上扯出来,力气之大竟撕裂开来,接着,腰带被解开,裤链被拉下,仁莫湾心惊肉跳,不,不不不不!小封到底要做什么,他是疯了吗?
“让我插进去,老东西,插进去好不好?呼~我想要,我想要,我要疯了!”他们的姿势如同鸳鸯交颈,滕子封重重地压在仁莫湾的背脊上,垂首张嘴咬着小男人的发丝,粗喘着气说。
“你疯了?你难道疯了吗?滕子封,我是你的爸爸,你已经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了吗?混蛋,快停下来,这是不对的,停下来,不~唔~你不能剥夺爸爸最珍贵的东西,停下来滕子封!”
“是谁不以身作则的?是谁始终在我面前光着身子乱晃的?我亲爱的爸爸,你可从来没有教育过我不要喜欢男人,是你勾引我的,一直一直勾引我!”剑一样的眸光射入仁莫湾心窝,小男人看得出少年是疯了,被yù_wàng缠绕的已然没了理智。
“给我个机会,我爱你小湾,没人比我适合你。我了解你的一切,只有我能爱你的全部,嗯?你擦的那么香要去勾引谁?你洗的那么白药给谁摸?十二年,你守身如玉了十二年就是天意!我现在大了,我可以为你遮风挡雨了,你瞧,你多敏感,我知道你寂寞,我知道你空虚,别怕,我来安慰你,安慰你一辈子。”
“啊~”很惨烈的一声喊叫,红着眼睛的仁莫湾下意识的低下头去,只瞧着滕子封的手掌延伸至他的身下,便被他的身体遮挡住了,而那最长的中指已经穿透了他进了去,仁莫湾狼狈的趴跪在地面,牛仔裤被扒掉,堆在了他的膝盖处压在膝盖骨与地面之间。
“你敢!你敢!你敢!滕子封,拿出去,拿出去王八蛋,把你的手指拿出去!唔~别碰我,别碰我!呜呜呜呜呜~别碰我!!”仁莫湾红着脸喊得撕心裂肺,若不是摩天轮转到了最高点,真是不晓得他的嘶吼是不是被外面游乐的人听见。
他很执拗,这是他引以为荣的资本,不,这是他的信仰,就像有人信佛,有人信耶稣,他信真爱,他崇尚完美贞操,骨子里有着封建社会女子的三贞九烈,宁死不屈,更无法接受侵犯强迫他的不是别人,竟然是同一个屋檐下相处了十二年的儿子。
他的力气不够,他无法反抗滕子封的强迫,他被少年死死的按压在座位上趴跪在地面,他憋气又窝火,伤心又心碎的感受着儿子的火热之处,硬挺挺的抵在他的禁忌之地徘徊更是奋力地往外排挤不属于他身体一部分的手指。
“小湾,小湾,小湾,我不要你当我爸爸,做我爱人好不好?嗯,你这么在乎,我夺了它你就是我的了,就算恨我,也会对我从一而终的吧?啊哈哈哈哈哈……”滕子封有些神经质的叫嚣着,一双黑眸绽放着狼光,扭曲的可怕,他忽然茅塞顿开,就是这样,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即便他现在停下来,小爸爸也是恨他的吧?那不如夺了他的贞操,那他就属于自己了,属于自己……真真正正的属于自己,哈哈哈哈~
仁莫湾奋力地扭过头去,霎时对上滕子封那张残佞的脸孔,少年红了眼、冷着脸,简直触目惊心,仁莫湾整个人瞬间凉了半截。
他是离经叛道,却没有滕子封这般疯狂,居然、居然连父亲也要,不不不,这太有违常伦了,这是大逆不道!
面对那张满是餍足的邪恶笑脸,仁莫湾只觉得可怕和厌恶,皱着眉,一眼就瞄到了座位下方与座舱门后相连处的突起角铁,扭着身子突兀的伸手一把抓住滕子封的致命之处。显然,他的主动令少年大喜过望,甚至是不敢置信的。又瞧了一眼少年脸上那抹欣喜的笑颜,眼角噙着泪水的仁莫湾用力地挤出一抹笑来,滕子封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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