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煊脸上渐渐沉下来,“收回这句话,我可以原谅你。”
“你先把手放开。”曲闲藏在那镜片后面的双眸晦暗不明。
“当然。”董煊十分配合的松开手,“可以。”
曲闲转身就走,他朝着自己的诊室疾步而去。董煊插着口袋大步跟随,硬是和他挤了同一个电梯,在上班的时候硬是搬了一张椅子坐在他边上,时不时的在他耳边说些污言秽语。
曲闲忍无可忍,他刚看完前一个只有13个月大的婴孩,在下一个病人还未进诊室之前猛拍桌子,“你到底想干什么!给我滚!”等他发泄完之后,神志猛然警醒,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目光,颓然的坐回了椅子。
坐在对面桌的王争默默的低下头不敢说话。
上午好不容易看完诊,曲闲嗓子都干的生疼,刚想喝点水润润喉咙结果下一秒就舒服了。
哦,他忘了,系统可以调节身体的疲劳状况。
还没来得及和系统道谢,整个身子就被董煊提起来放到了桌子上。他吓得浑身寒毛耸立,僵硬的一动不动。
董煊好笑的看着他,犹如在看一只受了惊的小鹿,他站起身将门反锁,开始对着那个身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加以热烈的吻。
曲闲紧绷着身体,立马感受到灵活的舌头撬开他的唇瓣,舔舐他雪白的牙齿,然后啃咬他的唇瓣,来俩回回,一不留神,就钻进了更为广阔的地界。
曲闲被吻得意乱情迷,就连唇瓣之间的触碰都能让他立刻有了反应。
而那直冲大脑的兴奋和刺激让他无法轻易抽身而去。
……
一吻结束,两人额头相抵,均气喘吁吁。眼看着那双大手有往下的趋势,他凭着最后一点神志,紧紧地抓住他的袖口,“你要干什么!”
“干你!”说着,董煊将他推倒在了桌子上,桌上的书籍文具等纷纷掉落在地上,他欺身而上。
“你疯了!董煊你疯了!”曲闲猛地推开他凑近的脸,狰狞着,大声吼道:“这里是医院!!”
“呵呵,我知道啊!”董煊越来越恶劣,“而且也被你猜对了,我是疯了!”
“嗯!正常歹徒都不会这样!有点问题。”系统状似冷静道:“不过,很好,非常棒,本系统喜欢。”
曲闲:“……”
……
曲闲瘫软在桌子上,面对董煊丝毫不手软的手法,他终于崩溃的流出了眼泪,瑟瑟发抖着,“不要了,求求你,别在这里,求求你。”
“别在这里……去哪里都行……”曲闲的右手死死地抓着董煊的衣角不放,因为激烈而变得殷红的双唇被咬出了血迹。
董煊喘着粗气,冷着脸用挂在墙上的长风衣裹住曲闲,一声不吭把人带到了厕所的隔间里。
放下马桶盖,自己先坐了上去,再把人放到了腿上,扯掉风衣露出那颗小小的脑袋,挂满了泪痕,红肿的眼眶,满是被蹂|躏过的痕迹,他再也等不了。
……
完事后,曲闲懒洋洋的瘫在他的怀里,任凭他带着自己回家。
从下午一直睡到晚上,曲闲睡了个香甜。虽然系统有身体恢复功能,但经常用反而体会不到劳累过后那种舒舒服服休息的过程。
一觉醒来,又是喷香的饭菜味道。他面无表情的吃完重新缩回被子。
董煊也挤了进来,这一回,他只是短暂的僵硬了一下身子就放松下来,由着他贴靠。
董煊也敏锐的察觉到,轻笑出声,“怎么了?不怕我了?”
“唔。”
没有等到回答,董煊也不恼,伸手搂住他。
“我很奇怪。”略带沙哑的男性嗓音响起,柔软的触感贴着他的耳朵,“你为什么不求救?”
“你有很多机会,不是吗?”
的确,无论是白天在地铁站里还是在医院里,只要打大声呼救,就有可能逃离,从而引来警方的救援。
但是,呵呵,曲闲心道:“一开始是不敢报警,后来是看上了你的浇灌之力啊!兄弟!”
系统:“……”
气氛沉默了良久,曲闲才低声道:“我跑得走吗?”
这句话极大地取悦了背后的男人,他低声笑起来,“真有自知之明,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那,我们再来一次?”董煊翻身压上,一张俊脸在曲闲眼中越放越大,最后他闭上了眼睛感受到了那个席卷至灵魂深处而战栗的,无比熟悉的吻。
☆、辣个歹徒有病(五)
曲闲不是没有想过要去证实眼前这个带给他无上快感以及熟悉感的男人是不是他心中所想的那个。
但是,他无法开口,所有有关他经历的一切,只要他开口,就会自动消音,董煊也只能看见他在不停的张口闭口却听不见他声音。
他求证不了,董煊也没有追究,只是艹干他的力度较之前而言更为猛烈罢了。
曲闲中午醒来的时候神清气爽,走出卧室的时候下意识的觉得男人已经做好吃的等他了,结果,整个屋子,连人带衣服带箱子都不见了。
他松了口气,紧绷着的全身肌肉乃至神经系统都放下了戒备。
掏出手机看了时间,周日,十一点半。今天他休息,按往常他都是周日下午赶在上班世界之前过去坐个普通诊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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