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私人军事公司,雇佣兵在现代的变种产物,以私人公司的名义向雇主提供军事支援或后勤服务。法国dxz搬运公司,正如其名,是主营运输业务的军事承包商,在业界一般被称为‘战场搬运工’。他们不止为战争服务,更多是与军火商合作,将对方卖出的货物运送到指定地点。
敌人的身份终于浮出水面,并不是美军,而是一群该死的雇佣兵,喜鹊小组的成员在松了一口气之余,也愈发感到窝火。如果真如对方所说这是个误会,那他妈的还真是天降横祸,运气衰到爆,他们不约而同屏住呼吸,等待着丁当的回答。
丁当并没有立刻做出回答,他紧皱着眉似乎在回想什么,过了一会,才有点不太确信的道:“巴尔,你是独眼巴尔?”
“看来你听说过我。”对方笑起来,肯定了丁当的猜测,“我感到十分荣幸。”
“看来你忘了是谁把你的另一只眼睛挖下来,然后喂进你嘴里。”丁当道,“自己眼球的味道怎么样?是不是腥腥的有点甜?我真想念你,老朋友……还记不记得我曾经说过,再让我见到你,就把你剩下那只眼睛也挖出来,塞进你的肛【门里?”
良久,久到小王都以为对方不会再回复,对方才终于有了回复。
“你是狂犬……”对方的声音像是在呻【吟,“哦该死的,你不是死了吗?”
“我又从地狱里爬出来了。”丁当扶住额头,因为失血而有些眩晕,他用力的咬紧牙吸气,试图让自己更清醒一点,“现在,带你的人,出来,放下武器,抱头蹲在地上……我只给你一分钟的时间。”
他关掉无线电,扭头看向花匠,虚弱道:“再给我来一针。”
“不可能。”花匠断然拒绝,“你想死吗?”
“那就吗啡。”丁当露出乞求神色,恼火道:“拜托,我疼的快昏过去了。”
这个时候他可不能昏,花匠违心的给丁当注射了一针吗啡,心里着实有些难堪,好像除了依靠丁当,他们这些人就一无用处,这种体验真不想有第二回。
吗啡的药力开始起效,丁当重新打开无线电,向大炮询问情况。后者回答说对方并没按照他要求的做,是否继续予以追击?丁当想了想,让小王接通与对方的通讯。
“一分钟快要到了……巴尔,我不是个好耐心的人……如果你是想激怒我,那么恭喜你,你已经做到了。”
闻言,对面的人突然笑起来。
“狂犬……我记忆中的狂犬,可不是躲在后面放大话的人,让我见见你的脸。”
丁当撑着上身缓缓坐起,腰部的伤口因为这个动作而再度撕裂,涌出鲜血,他倒抽了一口凉气,呲着牙对无线电另一端道——
“如你所愿,我很快就来。”
花匠抢前扶住他,表情十分难看,等丁当关掉无线电,便怒斥道:“你不要命了?怎么能答应这样的要求,你现在再动一下,随时都可能会死,这里可没有医院给你做手术!”
丁当面色苍白,额头上冷汗密布,他反手握住花匠明为搀扶实为扼制的手臂,抬起脸,表情很无奈,语气戏谑:“我不去也行,你们把人杀光,然后收队走人,记住,一个都不能放跑,否则会有大【麻烦……办得到吗?”
他平静的注视着花匠,漆黑的眼瞳里是毫不掩饰的嘲讽。
“回答我,你们办得到吗?”
花匠的手臂无意识用力,几乎要抠进丁当肉里,然而他很快反应过来,颓然放下了手臂。在这短暂又漫长的瞬间,有无数个念头从他脑子里飞过,数度曾想开口说办得到,却在最后关头又咽了回去。
敌人的棘手程度超出想象,都是战场上的老鸟,也熟悉周边地形,想要不放跑一个,难度实在太大,没有人能够拍着胸脯打保证。
丁当嗤笑一声,根本没期待花匠的回答,将被掀到胸口的背心拉下去,盖住被绷带层层缠起的腰腹。他用左手撑住花匠肩膀,缓慢的站起身,接着有些眩晕的扶住头。
花匠伸出手,拿开他按在肩膀上的左手,然后默不吭声的走到前面,背对着他蹲下,两手向后伸出。
丁当毫不客气的趴上去,没忘记说一声谢谢。
花匠背着丁当站起身,打开车门走出去,冰冷的夜风一瞬间袭来,吹的丁当打了个寒颤。他疲惫的睁着眼睛向四周打量,旁边是一号车的残骸,敌方被击毁的坦克和两辆mrap也都在不远处。花匠走的不快,却异常稳,丁当在他背上压根感受不到颠簸,两人安静的在黑暗中前进,没有半句交谈。
丁当的话刺伤了花匠,但这个性情淳厚的汉子并不记恨,他只是有些自责,和对自己感到失望。这种低沉的情绪笼罩着他的心神,让他没有兴致开口说什么。
而丁当也不想解释什么。
走到靠近坦克的位置,已经隐约可以看见大炮老航等人的身形,丁当打开无线电,让小王接通对面,告诉对方他已经到了。他让花匠将他放下,扶着对方的手臂,一瘸一拐的往前走。
从远处突然打来一道光,探照灯的灯光明晃晃照在丁当脸上,照的他不由眯起眼。
他看着远处打来灯光的那辆运输车,有些好笑的冲对方比出一根中指。
“你他妈居然真的没有死!?”无线电中响起对方惊愕的声音,然后似乎有人在争抢对讲机,接着一个颇显硬朗的女声有些急切的响起。
“埃文?是你吗埃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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